张晓寒：【我学的是c语言，vb不太懂。】
曹欣然：【晴天霹雳！】
王艺：【学校为什么不把我们的编程课安排成一样的呀？】
曹欣然：【可能是怕你及不了格吧？】
王艺：【说得好像学vb我就能及格似的。大哭.jpg】
......
张晓寒看着两人抱头痛哭的模样，刚想安慰两句，就意外地接到了一个电话。
张晓寒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愣了一下。
顾斌，说实话，要不是接到这个电话，张晓寒几乎都快忘记这个人的存在了。
张晓寒也奇怪这么久不联系的人怎么会打自己电话。
当初张晓寒刚去给顾斌当家教的时候，一开始就被他们家的豪宅还有顾斌身上的那股病态天才的气质给惊到了。
但是随着接触的时间越来越来，张晓寒逐渐发现自己之前想得实在是太多了。
而对待顾斌这种说到做不到，不遵守承诺的人，张晓寒也逐渐失去了耐心。
等张晓寒从顾家辞职之后，彻底有了一种甩掉了一个大包袱的舒畅感。
张晓寒本以为她和顾斌的交集就到此为止了，没想到时隔几个月之后又接到了他的电话。
虽然心里纳闷顾斌怎么会给自己打电话，但是张晓寒还是若无其事地接通了电话，熟络地寒暄道：“喂，顾斌，今天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你转专业了？”顾斌的声音冷冷地传了过来。
顾斌的语气听上去很像质问的模样，张晓寒愣了一下。
但是因为顾斌的话很短，张晓寒也不确定刚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毕竟自己转没转专业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又有什么资格来质问自己呢？
所以以为自己听岔了的张晓寒又笑着说道：“对啊！你怎么知道的？”
“你转专业为什么不告诉我？”顾斌的声音更冷了，甚至带了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
被质问的张晓寒愣住了，所以刚刚真的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是真的在质问自己！
本来就一大堆事情要忙的张晓寒也没耐心和他闲扯下去了，也冷声回道：“你谁啊？我转专业为什么要告诉你呀！神经病！”
张晓寒说完就挂了电话了。
挂了电话的张晓寒完全没有理会电话另一端那个被挂了电话的人的错愕的心情。
对于张晓寒而言，顾斌只是一个有过一段时间交集的陌生人而已。
就像她上辈子做家教时候带过的几个学生一样，分开后连他们是谁都早忘光了。
对于这样一个注定没啥交集的人，张晓寒也是愿意给予一定的礼貌招呼的，但是当对方态度恶劣的时候，张晓寒也懒得伺候了。
免得让这些富二代们以为自己没啥自尊，随意践踏了。
“你之前带的那个富二代学生？你们还有联系？”
张晓寒的电话刚挂断，坐在张晓寒对面的陈彦霖就开口问道。
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是张晓寒也听出了陈彦霖肯定的语气。
张晓寒也不觉得有什么可隐瞒的，就心不在焉地回道：“对啊，你怎么知道的？”
张晓寒边和陈彦霖说话，边发了一条信息在她和曹欣然三人的小群里：【这个数据只是我用爬虫从各个学校采集网上爬出来的，近半年含有篮球采购的意向公告。里面估计有一些公告已经过期了，我们需要自己重新筛检一下。】
陈彦霖看了一眼认真打字的张晓寒，缓缓开口说道：“你刚刚不是说了他名字了吗？”
“你们连富二代的名字都知道啊？”张晓寒边说话，边继续和群里人发消息。
陈彦霖咬了咬后槽牙，深吸了口气之后说道：“他也报考了我们学校。”
“啊？”张晓寒闻言，诧异地从数据中抬起了头。
“他报考了我们学校？”张晓寒不敢置信地问道。
“是的。”
“这也太有勇气了吧！你别告诉我他真的考上了！”张晓寒不可思议地问道。
虽然张晓寒已经猜到结果了，但是还是觉得不敢置信。
毕竟张晓寒可是知道顾斌的成绩水平的，他一个连及格都困难的人，想考华科大这应该只能做梦想想吧。
“明知故问，没考上的话，我怎么会知道？”
“呃......我还是不相信他家请的家教能那么牛。我教了两三个月都还在及格线挣扎的人，不到半年的时间就能被他们教到能考上华科大了？不敢相信。”
虽然张晓寒不是教育工作的从业者，但是张晓寒一直很自信自己的学习方法。
读书的时候，班上就有很多听不懂老师讲解，成绩较差的学生特别喜欢听张晓寒给他们讲题。
用他们的话就是，张晓寒总是可以把题目的思路讲解的很清晰，他们听完了之后，基本上就会做这一类的题型了。
张晓寒也在这些同学的赞美声中一次又一次地迷失了自我，也很乐忠于给主动请教自己的人讲题。
也正是因为有以往成功的案例，所以张晓寒在上了大学之后，才会这么自信地去做家教。
张晓寒完全没想到自己和专业的家教之间竟然有这么大的差距。
“也许是其他路径吧。”陈彦霖低声说道。
陈彦霖当初也以为高考是上大学的唯一通道，但是在被华科大走特殊通道转专业之后，陈彦霖才知道上大学还有这么多门道。
也是那次去提前报名的时候，陈彦霖遇到了很多同样是提前报名的竞赛生、保送生、特长生、特招生们。
“你是说他家给学校捐钱了？”张晓寒眼神愣愣地说道。
张晓寒一直以为这种花钱上大学的事情都是影视剧中杜撰的，却没想到现在就在自己学校看到一例。
陈彦霖抬眼瞥了张晓寒一眼说道：“我可没说捐钱，但是学校有很多特长生的招生名额，这些也确实只有家庭条件较好的人才有机会进。”
“只有有钱，才有机会锻炼特长是吧？”张晓寒接话说道。
张晓寒上大学之前，身边都是普通家庭的同学。张晓寒也一直觉得正常的学生应该就是他们这样什么都不会的。
上了大学之后，张晓寒才发现，很多大城市来的同学，都精通吹拉弹唱、舞蹈、网球等。
张晓寒想了想，又好奇地问道：“但是你是怎么知道他进了我们学校的？”
“他来我们专业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