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东西的举动,我下意识地停止了奔跑的举动,双脚落回到了地面,手中将长剑握得更加紧了。
在这样的时刻里边,我已经明白,这会儿的情形又发生了变化,而在我的眼前,所需要对付的也就应该是眼前的这些个骨架了。
那些看上去稍小一点的骨架蛇,就在我回过头来的时候动了起来,全都是朝着最大的那一条骨架蛇冲了过去,一时之间,在我的目光注视之下,我就看到了数条骨架蛇迅速地冲到最大的骨架蛇那里。
原本以为,这样应该是会发生一种碰撞,会带来不可想像的后果。
可是,事实却并不是如此。
就在我的注视之下,一条条的骨架蛇高高跃起,然后“撞”向了那最大的一条骨架蛇,不过想像当中的碰撞却并没有发生,也没有什么摔倒或是骨架碎开的情形。
那些跃起的骨架蛇居然就如是化为了虚影一般,一下子就与最大的骨架蛇给融为了一条,就在我的眨眼之间,那一切,也都是彻底的融合。
很快,其他的骨架蛇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我自己眼前的那一条已经发生了变化,完全可以用着“巨大”来形容的骨架蛇了。
这一条骨架蛇真正只能够用着“巨大”来形容,蛇尾稍微一松,蛇身就往下滑,然后就在我的眼前,盘起了蛇阵。
而盘起蛇阵的骨架蛇,就在我的眼前,几乎是可以将整条通道都已经是给堵住了,虽然同骨架,但占据的地方也太多,我就算是再小,却也是完全没有可能,从这骨架蛇的那一片片骨架之间,能够逃得开吧。
这骨架蛇高扬着脑袋,白森森的头骨上当然是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不过在原本长着眼睛的那两个眼眶里边,却是各自亮着一种幽幽的光芒。
那光芒不算刺眼,有些蓝汪汪的,光芒也就各自有着我的一只拳头这般大小。
但顶在这骨架蛇的脑袋上,所带给我的压力,也是可想而知的,毕竟这只是一具骨架了,现在却发生了这样的变化,让其一看上去,就显得更加的吓人。
“蛇心不死!”我手中凤剑一扬,用着冷然的口吻,对着这骨架蛇发出了一声喝斥。
既然所需要去面对的东西已然是出现了,现在似乎我自己最需要去对付的就是眼前的这一个家伙,那么又还有什么是值得多加考虑的?
只要将这些东西给完全地解除掉,那么我身后的危险,也就算是彻底的排除了吧。
不过我现在却也还是有着最为恰当的一种考虑点,不管这骨架蛇有着多少的难以对付,但现在的情形对于我自己来说,却也还算是极其有利的。
在刚才的一番对峙当中,我也找到了如何对付这些东西的一丝办法,那么现在,就算是变成了骨架,就算是这样一来,又有些难以对付,但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因为我完全相信,现在这一切的所作所为,去直面这一切所能够造成的影响,对于我今后来说,也算是一桩最为有用的事情。
蛇族现下已经是大举入侵,并且还是与明家合作,就只是这么一点,那么现在也都算是不易应对的事情。
现下我有着机会,可以与蛇族所派出来的这个家伙战斗,对于这样一个类似于蛇族先头兵的家伙,我完全相信,只要我将这东西给解决了,那么在今后,不论我是需要去面对什么样的蛇族,那也都应该是容易得多了吧。
心中这样一想着,我就在那一声喝斥之后,采取了绝对的主动,手中凤剑一摆,然后带着自己全部身心的力量,就这样子双脚在地面上狠狠地一跺,紧接着,我的身体也就此腾空而起,在这样的刹那之间,我所有的力量都没有任何的丝毫保存,就全力以赴,朝着前方的这一个骨架冲了过去。
凤剑是极其锋利的,而我现在所施展出来的力量也是强大的,所以在这会儿,我挥舞着手中的凤剑,狠狠地朝着这骨架袭去。
铮地一声响,我就手中的凤剑被阻住了去势,就在这样的瞬间,一下子就不得不停了下来。
骨架上被凤剑崩出了一个小坑,仅仅就只是那么小小的一个白点子。
这骨架的力量,也实在是太强大了吧!
我心中感慨,但眼前却也并不只是我可以去感慨的时候,现在我所需要去做的,也就是将这一份危机给彻底的解除。
不论所需要去面对的那些个家伙究竟是怎么样,也不必去管在那样的时刻里边,又都会是有着什么样的事情,才可以去造成一些绝对的伤害。
总之一句话,我现在退无可退,只有全力以赴,将眼前的危险给解除掉了,那么剩下的事情,才有着可以挽回的余地!
内心当中这般一想着,我也就没有再做过多的考虑,当身形落回到了地上,又是在地上用力一跺,身体又如之前那一般,再一次地腾空,朝着空中飞去,手中的凤剑挥舞,这一次我要斩的是骨架蛇的脖子。
打蛇打七寸,这里来说应该是蛇的弱点。
但在之前,如果这样的攻击,只会令蛇一分为二,将蛇会由脑袋与脖子分开,但是很快,那蛇脑袋下方就会生长出蛇身来,至于蛇脖子的上方,则也就会长出了蛇脑袋来。
那样一来,就只是会给自己造出更加多的敌人。
不过现在,当我去直面这骨架蛇的时候,又将会是怎么样的一种情形呢?
这样的一点我是不知道的,也是没有经验可循,所以现在我就只能够是凭着自己内心当中的想法,全力以赴间,去做到就是了。
铮地一声响,凤剑斩到了骨架蛇的脖子上,正好就卡在了两块骨头之间,可是,虽然现在的这么一番攻击,凤剑是正好沿着这骨架间的缝隙往里边冲,却也仅仅是前进些许,然后就被两块骨架就卡住,牢牢地卡在了这中间,我想要收回,手中却感到极其的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