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那群人紧追不舍。一路上,我就问他,“你小子是不是欠了他们钱了,还是拿了别人的东西,为什么他们紧追不舍?”
“哼,他们不是人!”
贼毛说得云淡风轻的。这下,我们才彻底傻眼了,好在躲在了一处破旧的房子里面,才幸免于难,那些人离开之后,几个人才小心翼翼走出来。
“走了!”
贼毛见此,才算是松了口气,从兜里拿出来一支烟,点燃,还骂了一句,“妈的,没想到,老子也逃不出去了。”
我则问,那些不是人,究竟是什么?贼毛却瞪了我一眼,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知道,就去问那一伙儿人啊。随后,贼毛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往前面走了。我则跟了过去,问他去哪里,贼毛说去找张哥这小子。
他只好跟着贼毛,找到了张哥或许就知道了这事情的原委。
贼毛带着我们到了一处隐蔽的地方。
这里原本是一个别墅区,但是现在仍旧是空无一人,贼毛走到其中一处别墅,直接开门进去了。
屋子里仍旧一个人也没有,贼毛倒也没有着急,只是打开了窗帘,等光线完全照进来,驱散了屋子里的阴霾,这才松了口气。
可是其中一扇门上,却出现了很奇怪的景象。
原本是木门,上面还有很多的雕花,可是这会却形成了一个很奇怪的圆溜溜的东西,等到光线完全照上去的时候,却开始绽放了,出现了眼睛和五官,只是显得格外的扭曲,看得人心里一阵发麻。
随后贼毛直接就打开了门。
我们两个人跟随走了进去,屋子里面原本是一处储藏书画的地方,所以很整齐,只是下面还有一处密道,走进去之后,才看的一清二楚。
下面像是一个地窖,周围全部都储藏着一些红酒。
看上去就显得很珍贵,贼毛一边走,一边还在不断地提醒我们,可千万不要弄坏了,否则真赔不起。
我正想说什么,到了不远处发现有一个人背对着自己,他坐在书桌上,似乎在研究什么。看到这个人,我整个人都愣住了,那人同时也抬头看向了我,两人四目相对,注视良久,都没有说话。
好像这一刻空气都已经凝固了。
是张哥!
我心里千百遍地打量着这个人,不过他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了,胡子拉碴,之前见到张哥的时候,给人一种很干净整洁的感觉,可是现在,却完全变了一个样子。
更像是一个三四十来岁的中年老男人了。
“怎么,不认识了?”首先,是张哥开口的,他笑了笑,随后皱了皱眉眉头,“其实这件事情,我不想你知道的,但是后来我才发现,他们针对的是你……所以,没办法,我来找你了。”
“你小子躲在这里,也是来找我的?”我心里百感交集,很感动,可是脸上却显得有些责备的意味。
张哥却一脸淡然,不过贼毛看得似乎有些别扭,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他打开了一瓶酒,自饮自酌。
然后小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希望他们能够帮助自己救我表哥。张哥重重的深呼吸了一口气,说这件事情可不那么简单。
“你是说还有人阻止?”
我似乎知道他话里有话,则赶紧问。
张哥点了点头,“毕竟事关重大,所以我才一直没有露面,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事儿。九门十三寨以及鬼菊一派的人都到了,甚至还有很多闻所未闻的古老门派,都到了县城。”
一听这话,我们几个人哑口无言,面面相觑,小伍半天都没有合拢嘴巴,“那究竟是因为什么,这么可怕?”
“这几大家族的人来了,事关重大啊。”
张哥叹了口气,似乎这才是他最担心的,“所以我就负责最坏的打算,镇守在后方。”
“最坏的打算……是什么?”
我心里一阵担忧,赶紧问他,但是张哥似乎并不打算回答,只是摆了摆手,“我不希望这件事情发生,所以现在也只好拼死一搏了。”
空气一下凝固了,所有人都没有说话,为了打破这尴尬的局面,张哥这时候又开了一瓶红酒,还说这是从法国带回来的,自己一直都没有舍得喝,带到了这里。
也许是喝多了,有些上头,我后来感觉自己的脑袋昏沉沉的,整个人一下就没有知觉了。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下午了。
这时候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了其中一间屋子里面,刚站起来,外面就有人推门进来了,是张哥,他走进来之后,似乎是害怕有人听到什么,就警惕地关上了门,然后一脸严肃地走到我面前。
“你没事儿吧?”
张哥问。
我倒也很少见他这样严肃地表情,反倒是被吓了一跳,他摇了摇头。
“对了,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认真回答我,这事儿可不是开玩笑的。”张哥问道。
我点点头,随后张哥就问我,火葬场古墓下面的机关除了我自己知道还有谁知道?
我先是一愣,似乎容不得我想,张哥就盯着我,我只好说,这事儿倒也没有几个人知道。其中一个就是吴大发的爷爷不过他死了,还有就是若馨有那张图。
“那就好!”
张哥听了之后,说,比我想象中要好的多了。
“他们如果找到了那张图,真的将会改变一切了?”我心有余悸,张哥并没有说话,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看来,表哥留给自己的任务,真的很重。张哥严肃的看着我,“现在你必须躲在这里,千万不能出去了。能拖延,尽量拖延时间。”
“不,我要救表哥。”
我说,他现在生死未卜,我害怕表哥会有什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