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征,带人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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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植觉得有些诧异,近来阳谷县治安好了许多,除了刚刚任职的前几日经常有些琐事处理,至今已经不曾听到这鼓声了。
他当下吩咐吴征道。
后者领命,很快便带着一名美人妇走了进来。
她跪倒在武植身前,连连磕头:“民女吴月娘,见过大人。”
“还请大人为民女做主,为我那亡夫捉拿杀人凶手。”
“哦?”没想到阳谷县又发生了一起命案,武植问道:“你亡夫是谁,可知谁是那杀人凶手?”
妇人拿着娟帕轻轻擦掩自己的眼角,带着恨意说道:“民女亡夫西门庆,杀人凶手便是那阳光县令武植!”
妇人所言,惊的堂内所有人不由的一惊,竟是状告大人?!!
武植心想,怪不得觉得这名字耳熟,原来这美人妇正是西门庆正妻吴月娘。
听到吴月娘状告自己,武植暗叹好家伙,好家伙,心中直呼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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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有一天竟然能够经历“堂下何人状告本官”的现场,这感觉,还挺别致。
堂内捕快左右相顾,没想到这女子竟然要状告县令大人?
武植记得书里对吴月娘的评价是:奸险好人。
好人在于作为一名妻子,她可谓正经贤良,不仅接纳一众小妾,还将家庭照顾的有声有色。
奸险在于西门庆一死,便暴露了贪婪与绝情,不仅花尽心思敛财,还将一众小妾给卖了。
十分矛盾的一个人。
没想到现在跪在面前告自己?
是自己傻了,还是这个世界太疯狂?
“本官便是阳谷县令,你确定本官便是杀人凶手?”武植不禁有些好笑道。
“民女不敢确定,但那天相公说他要出去与大人相聚,没想到这一去三天便再也没有回来。”吴月娘哭哭啼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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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来说应该高兴的,但为什么感觉哪里不对劲呢?
然后,连严忠都递交辞呈了!
说什么“年纪大了,打算告老还乡”,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咱的钱不是还没有赚过吗?
听到武植提及自己,罗廷勇缓过神来,讪讪笑道:“证据不足,还得推后再判。”
事关武植,按律法来说,除非证据确凿可以上告州府,但此时这种情况,没有任何证据,仅凭一张口是无法定武植的罪的。
因此武植倒也还能继续做主。
武植没有指望罗廷勇说出个花来,而是走到吴月娘身边说道:“你知道,那西门庆为什么要宴请本官吗?”
吴月娘心中莫名有几分担忧,问道:“为,为什么?”
武植脸色突然变得严肃,他看着吴月娘说道:“你也知道西门庆是个什么货色,他见本官娘子貌美如花,便打算设计陷害于她,你说,本官要不要袖手旁观呢?”
吴月娘面色苦楚,她早前便提醒过西门庆要爱惜身体,少沾花惹草,现在终于出事了吧。
但想到自己刚刚怀上的孩子,如今西门身死,生计不再,唯有靠着那一笔钱自己才能将他拉扯长大,她只好坚持问道:“可大人您也不能害了他啊!”
“你为何就一口咬定是本官害了他?”武植质问道。
“你放心,本官从未想过要杀害他。”武植嬉笑着说道:“那你猜,到底是谁害了他呢,会不会,是今天怂恿你过来的那个人呢?”
吴月娘脑子突然一片空白,过往画面如同一张张破碎的镜片在脑海中浮现。
为何那人要给自己三百两,又为何恰好西门庆就躺在这里,这一切一切,似乎都透着不寻常的味道。
其实早在过来之际,吴月娘已经斟酌过,此番状告武植并不会真的有事害到自己身上,毕竟自己真的只是纯纯边外人。
但此时一听武植所言,她又陷入了不断的猜想。
是谁害的她们母子孤苦无依,孩子还未出生,父亲便已经离去。
若是能够抓到杀人凶手,还她们母子一个公道,也是她此刻心中所想之事。
只是,抓到了又能如何,人死不能复生,为了孩子,自己需要钱。
吴月娘眼中闪过委屈的泪花,说道:“民女不知道大人在说什么,今日之事纯粹只是民女想要为相公讨一个公道。”
她开始哭哭啼啼,场外也不停传来吵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