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冷笑着说道:“黄大哥我怎么进来的你还不知道吗,若不是你道出我与你勾结,意图诬陷朝廷命官,我怎么可能会进来?”
黄堂丈二摸不着头脑:“不对啊,西门老弟,我没有供出你来啊!”
见黄堂的神色不似作假,西门庆眼中闪过一丝疑色,莫非是武植那老银币在诈自己?
——
翌日中午,黄堂还在与西门庆解释自己的遭遇,但西门庆显然不信他。
回去就被抓?衙门办事的效率要是有这么高,我把头割下来给你坐。
“说什么呢说什么呢!”
“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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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田信用刀鞘敲了敲木柱子,让牢狱里的犯人安静一些,随后将两份饭菜搁在了黄堂与西门庆的前面。
只见黄堂面前一份,有鱼有肉还有大鸡腿,比武植这个县令吃的还要丰富。
再看西门庆那一份,只有三根无油青菜,孤零零地配着一点点米饭。
田信凑在黄堂身前说道:“县令大人见你认罪态度良好,决定对你从轻发落。”
“这......”黄堂面色一喜,虽然心中疑惑自己明明没有认罪,为何就能够从轻发落,但显然这种结果对他来说,实在是好的不能再好。
抬起面前的一大碗饭,黄堂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背后总有一股凉飕飕的冰冷感。
西门庆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黄堂:好啊,原来内鬼就是你!
怕不是你早就和那狗贼武植勾结好,合伙来骗自己呢!今天一早还搁着这和我演戏,连我都差点信了!
可恶的黄堂,可恶的武植啊!
你们钓鱼执法,你们耍赖!
我不服!
.......
想以“造谣朝廷命官”的罪名便让西门外伏诛,显然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其中还有严忠从中斡旋,连罪名都很难定下去。
这不,没过几日就有人上门认罪,说其实是自己主动与黄堂勾结,想要毁县令大人的清白。
问他作案动机,却道不出个所以然,反正一口咬死就是自己做得事。
而黄堂这几日与西门庆一直争吵不断,互喷口水,直至互相问候对方祖宗十八代,才渐渐熄火。
昔日里的“好兄弟”就这样反目成仇,互相敌视,实在令人唏嘘。
所以现在,黄堂也想明白了,自己要想出去,认罪态度一定得好。因此一口咬定,就是西门庆与他勾结,认罪态度简直不要太好。
案件陷入僵局,武植本可以再招来王婶,田信等人做证,但这小小的罪名不过让西门庆打几十大板,收归牢狱,只是吃些苦头没有什么实质性伤害,所以武植也没有兴趣继续和他扯皮。
就以证据不足,既不能证明他无罪也不能证明他有罪,关押在牢狱了足有半个多月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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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西门庆快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田信终于过来开门了:“西门庆,你可以走了。”
西门庆眼眶深邃,一看就是多日里不曾睡好觉的模样,浑浑噩噩地走到田信面前,机械般地高兴说道:“小人可以走了吗?哈,哈哈,我可以走了吗,我真的可以走了吗?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田信看着西门庆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看吧,这就是得罪县令老爷的后果。
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回到家的西门庆,那叫化身一个饿虎饿狼,满含热泪地吃着好酒好菜,随后脸上挂着幸福美满的笑容,就这样睡了过去。
这一睡便过去了三天。
——
而就在西门庆坐大牢的这段时间里,武植也做了不少事情。
比如捕快考核,很不幸的,归于罗廷勇、严忠一派的三名小捕快,就这样在考核中被淘汰了。
武植向来公平公正,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自然不会下作到不择手段。他除了让几人负责县里常常发生盗贼的道路,也就是让几人的考核内容适当地增加了点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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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内给他们穿点小鞋,不过分吧?
“这很过分!”罗廷勇一知晓考核结果便立马跑过来责问武植:“为什么他们的考核内容这么难,别人的却这么简单?”
“这不公平,我要求重新考核!”
一口气被拔了三颗爪牙,罗廷勇那就一个心痛,想要让这些捕快尽心尽力为自己做事,付出的代价和精力都是不小的,现在被武植说拔就拔了。
武植心平气和地将公文放在一旁,站起身来笑着说道:“罗县尉,你这说的是哪里话,运气也是考核内容的一部分。”
“更何况,我们县衙需要的是能够随机应变的捕快,那些题你也看到了,都是在合理范围内出的,他们答不出来只能证明是他们自己的本事不够。”
“再说了,考到难题的可不止他们这些人,其他人能够答出来,为什么他们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