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打算去秦始皇陵,那么就得要准备好和他们进行正面冲突,毕竟,还有一个饕餮还没有出场。
之后我们就各自回到了各自的门派去重整旗鼓。
我和二叔还有王天到了院子以后,院子里面真的是一片萧条啊,而小武和小飞还有一群纸人正在打扫院子,看到二叔和我,顿时把手里面的东西放下然后都走了过来。
“师傅您终于回来了~!”小武差点没给跪下。
二叔笑了笑然后拍着他和小飞的肩膀:“唉!这次我出去了这么长时间,这门中要不是有你们两个,恐怕我这院子就要变成废墟了!”
小飞抹了一把眼泪:“师傅!其实这次也多亏了其他师兄弟和掌门,要不然我们两个也抵挡不住那些邪物的攻击!”
我一愣心想肯定是百草门以及那些二叔的死党来帮忙的。
二叔叹了口气:“好了,三天之后,我还要和我这侄子出去一趟,这里还是得拜托你们两个了!”
小武一听问道:“师傅,你们两个还要去哪里啊?”
二叔看了看我,我明白二叔是想让我说。
“二位师兄,三天后我和二叔要去一趟秦岭找一样东西,很快就能赶回来的。”
他们两个互相的看了一眼没有说什么,我知道,他们两个是觉得二叔出去的太频繁了,但是没办法,谁让摊上了这么个事儿,这也是很无奈啊。
然后二叔让我先去带着王天去房间休息,他去前厅取一样东西,取到了就来房间找我。
我很听话的回了房间,等回了房间以后,我惊讶的发现露草居然正在我床边上的椅子上坐着而且手里面还拿着我的手机和充电器线一边充电一边饶有兴致的玩游戏。
我顿时愣了,这丫头片子现在不应该是在我的背包里面被九婴带走了吗怎么可能会在这里,这是怎么回事儿。
她也看到了我,笑了笑把手机放到了床头柜上。
“我说你愣什么啊,怎么难道不认识本姑娘了?”
我摇了摇:“不是不认识,而是你不是应该在我的背包里面现在应该在九婴手里面吗?”
她笑了笑:“我有那么笨吗?我可是好不容易的才跑了出来的,我特地跑回来给你和二爷汇报情况来的。”
我看着她:“那正好啊!我和二叔三天以后正好要去一趟秦岭。”
这时候一直站在我身后不说话的王天突然间说了一句话:“我说你在和谁说话啊?我怎么只听到了你一个人的声音?”
他一说话,我才反应过来这家伙也在。
我赶紧解释:“没什么,只不过我在和我的一个朋友说话,你知道的,我现在可以通灵,你没有天眼,所以看不到听不到也正常!”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因为我眼睛上的这块黑布的原因。”
我默默的移动到了他身后,然后直接把他打晕了过去。
“嗯~!你这个办法不错,把他打晕是最好的,毕竟他和这件事情本来也就没有什么干系,打晕了也算是为了他好!”露草蹦蹦跳跳的走到了我身边。
我摇了摇头把这家伙直接扔到了床上:“唉!其实打不打晕他也已经没有什么用了,这家伙已经被九婴拉了进来,不信的话,看他脖子!”
她凑了过去看了看,随后眉头一皱:“这家伙居然还真的被九婴给下了咒啊!这可比你身上的咒还要厉害,你身上的好歹也算是被你自身的力量压制住了,可是这个咒纹,可是会吞噬灵魂的,要不是因为你有镇灵剑,这家伙早就被九婴同化了!”
没错,我和二叔早就发现了这家伙脖子上的印记,所以二叔才会让我一直跟着他,为的就是用我手上的镇灵剑镇住他脖子上的这个纹路。
其实我有一点不是很清楚,九婴到底是为了什么找上了这家伙的,这家伙相貌平平,而且似乎也不是什么特殊体质吧,附在他身上也没有什么好处啊,还是说这家伙的灵魂有什么问题?九婴想要的其实是这家伙的灵魂。
我很是郁闷,真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一边郁闷一边看着这家伙。
这家伙现在脖子上的纹路已经快蔓延到脸上了,就和我当初的样子也差不多,看来我还得给他弄一副墨镜带带。
不过我记得这家伙的车前面似乎是有一个墨镜的,所以买是肯定不用的了。
这时,二叔从门外进来了,看到露草没有什么反应,其实二叔不说我也知道,露草这次肯定是因为有二叔的指点,所以才能从九婴那里逃出来的。
二叔手里面拿着一个比巴掌大一点的盒子给了我坐到了椅子上。
我一愣看着这个盒子,我明显的感觉到这个盒子里面有东西,是一个有很特殊力量的东西。
“二叔,这里面装的是啥?咋我感觉很特殊?”我有些语无伦次。
我不是紧张,而是我真的感受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力量。
二叔不明意味的看了我一眼:“这里面的,是我从洛河神图上拿下来的一块青铜残片,我提前算到了有这么一天,所有偷偷的拿下来了一块藏到了前厅的地下室里面,用来防备,所以就算是九婴拿到了洛河神图,洛河神图也会因为少了一块所以无法启动阵法放出混沌。”
我看着二叔,说实话,我很崇拜二叔,因为二叔在我眼中真的是特别的厉害,二叔几乎哪一方面都能够想的很仔细很彻底,我决定了,我一定要跟着二叔好好的学学。
二叔看着床上躺着的王天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唉!这小子可算是给咱们找下事情做了,本来咱只需要找到洛河神图和陨石的下落就好了,现在可好,咱们还得用陨石和洛河神图当做筹码来威胁九婴让他把他身上的咒印解除了,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其实我也很郁闷,如果这家伙没有参和进来的话,说不定事情会好办很多,就不至于我们在如此的多此一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