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他就把我推开然后往祠堂的方向跑。
我和小雨对视一眼也赶紧跟了进去。
慕枫跑的很快把我俩甩到了老后面,看到他这么着急,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个慕九爷其实只是声东击西。
果然当我和小雨赶到以后,就看到慕枫正提着他的黑金剑和一个浑身煞气的带着昆奴面具的黑衣人在打斗。
而祠堂里面已经被翻得不成样子了,慕掌门的骨灰坛也被打在了地下所幸的是没有碎掉。
我让小雨去将慕掌门的骨灰坛子收好,然后提着我的青铜短剑上去就和慕枫一起对付这个人。
此时的慕枫浑身的的怒火,眼睛都红了玩儿了命的挥剑,我感觉他已经快要失去了理智了,因为就连我都差一点被误伤了。
小雨在一旁提醒我说这慕枫要是发起火来,房子都能拆。
我赶紧暂时的撤出战斗,心想着慕枫怎么还和二哈是一个样子啊,着急了还拆家。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个人作死的把人家祠堂给翻得不成样子了而且还把人家亲爹的骨灰坛子给打掉,换做谁都生气,要是我,身边如果有个手榴弹或者是手雷的话,直接送他一程。
“慕枫,你冷静点,小雨把你父亲的骨灰坛收好了,你一定要冷静,你父亲绝对不会希望你这个样子的!”我喊道。
慕枫依旧是像魔怔了一样只知道攻击,那个浑身煞气的人似乎就是在故意惹怒慕枫。
我也是急的不行就偷偷的问小雨她有没有迷药一类的,让他俩暂时停止战斗,要不然我看着做祠堂算是真的废了。
小雨一听从包里面掏出了一个纸包给了我说这里面是药性很强悍的一种迷药,只要吸入就会昏睡。
我一听心想然他俩安静下来也不是坏事儿,就一把接过然后趁着他俩打的热火朝天的时候用胳膊捂住鼻子撒了一把药粉,然后,他不到十秒的时间他俩就直接倒在地上了。
我一边叹气一边看着地上的两个人摇了摇头,随后把那个浑身煞气的人用我的带铜钱的红绳绑在了祠堂门前的柱子上。
至于慕枫这小子,我本来是想把他叫醒的,但是小雨说他现在醒了以后一定还会失去理智,就先让我把他弄到祠堂的椅子上。
把他俩弄好了以后,小雨自告奋勇的整理祠堂,而我得要出去看看二叔他们的战况如何。
我跑了出来就看到街道上除了地上的一些血迹,人都不知道哪里去了,这可就郁闷了,打个架人都哪去了。
我很着急,我把陨石碎片拿了出来让它带着我去找人。
可是奇怪的是陨石碎片一直往兵家院子里面飞,我大概明白了,二叔他们肯定把慕九爷逼到了兵家一处隐秘的地方。
想到这里我就赶紧跟着走,果然在转了一大圈以后终于找到了二叔他们,他们此时依旧在对抗,事情还没有结束。
我跑了过去,就看到慕九爷此时此刻正浑身是伤,但是他依旧还是不放弃抵抗,而且看样子,似乎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最后唐玲掌门用了药,才把他解决好。
他大字型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副爱咋咋地的表情。
二叔问我我这边怎么样了,我顿时反应了过来,随后把我这边的事情说了。
“哼!看来,慕九爷你还真的是足智多谋啊!”二叔淡定的撇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慕九爷。
而后二叔就直接让官华和江云临架着慕九爷我们所有的人去祠堂。
用二叔的话来说,就是事情从哪里开始,那么就从哪里结束。
我们到了祠堂门口以后,就看到那个黑衣人依旧在昏睡,小雨已经把祠堂收拾的差不多了,至于慕枫,他也已经清醒过来了,抱着慕掌门的骨灰站在祠堂那些灵位面前。
我们来了以后他把骨灰坛重新放好然后看着被放在地上的慕九爷质问。
“九爷,你为什么非要让事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难道我父亲对你还不够好吗?”
慕九爷沉默的坐在地上一言不发我想他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了。
慕枫看着他不说话,脾气也上来了,上去就要揍他,被我拦住了。
“先冷静一下,你不能再激动了。”
他看了看我慢慢的把自己的脾气压了下去,随后看着旁边的二叔他们直接跪了下去。
“二爷,二位掌门,这一次我代表整个兵家的人希望二爷和二位掌门能够彻底肃清兵家的外来势力。”
二爷把他扶了起来叹了口气:“枫儿,你可要清楚一点我们一旦对兵家进行大清查,兵家最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你可要想好!”
我明白二叔说的,只要二叔他们真的对整个兵家进行大清理,兵家最后所剩下的,有可能面临着人数太少,而兵家解散,或者是移出玄门镇。
这也是玄门镇的一个规矩,在玄门?镇中不论哪一派,只要人数过少,或者是因为其他什么意外导致无法在玄门镇停留,那么就会被逐出玄门镇,其实这样也算是为了他们好,毕竟,这里是弱肉强食的世界。
慕枫很坚定:“二爷!我想好了,不管怎么样,作为兵家现任的掌门,我一定会对兵家负责,而且,我也要完成我父亲的遗愿。”
“慕枫!你是不是疯了!居然冒着让兵家移出玄门镇的风险来肃清势力,就连你父亲在的时候,都不敢这么做!”慕九爷突然间大声吼道。
我被吓了一下,就看到慕九爷瞪着通红的双眼看着慕枫。
慕枫一眼淡然的看着他:“九爷!我当然知道父亲和你,还有七爷为什么不这么做,但是在父亲死之前,他就和我说过,他最后悔的就是没能帮兵家摆脱他们的控制。”
慕九爷红了眼睛半天不说话,到了最后很感慨的叹了一口气看着二叔:“二爷!看来这一次,你是铁了心要肃清整个大势力啊,在这里我劝告你一句,这一次和玄门镇对抗的势力,不止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