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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3 章 第六十一章:你我间的谎言(18)(1 / 1)

很快就到了期中考试。

秦水沉郑嫣然不用说,又是雄踞年纪第一二名的大佬。周梓童按照原有水平,考出一个不温不火的成绩,年纪第二百一十名。王旗也逆袭了,从倒数升至五百名。

不过这次他们的班主任‘得寸进尺’,要求只有年纪前五十名才不用做暑假作业,虽然暑假作业也没多少。骆长亭对此次周梓童如何考入年纪前一百报以百分之两百的期望,甚至还与秦水沉系统r打了赌,来猜测周梓童的计划。

骆长亭压的还是氪金,毕竟周梓童动不动就一掷千金的印象深入亭心,哪怕平时周梓童非常的节俭,但骆长亭眼中的周梓童都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闪瞎亭眼。

但这次骆长亭明显失算,他对周梓童花钱大手大脚的印象以深入骨髓形成偏见,以至于他在这次的赌局里输的特别惨。

期末考试结束,成绩出来了,骆长亭才发现这次周梓童的排名非常的不温不火,平时是什么水准期末考试就是什么水平。没有氪金,没有作弊,没有贿赂,她就靠着自己去考了。

骆长亭不敢置信,于是他追着周梓童问:“童童,你这次考试为什么不像上次?”

周梓童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但她却很疑惑,问他:“这次又没有有利于我的条件,为什么要再花钱去争一个无用的排名。”

“怎么没有利于你的条件了?”骆长亭急了,“暑假作业啊。”

“这算什么利益。”周梓童看骆长亭的目光里都带着诡异的慈祥,“做作业是我现在这个身份‘学生’的义务。上学期我成绩排名氪金,是为了能从家里搬出去;我擂台上一掷千金,是千金难买我开心,更重要的是能回本。儿子,你对我的偏见太深了。在没有足够我出手的利益的情况下,我是不会耗费精力、财力以及注意力的。”

顿了顿,周梓童为骆长亭解释:“就算我真的不想做暑假作业,也可以花最多三百元请别人做。何必要花数百倍的价格去买一个虚假的又对我无实际利益的学校成绩排名。败家不是这么败的,一掷千金更不是这种掷法。”

骆长亭不是不明白周梓童的想法,只是打赌输了不服气,非要找周梓童问个清楚罢了。

窗外骄阳正似火,树枝上依旧覆满翠绿欲滴的叶子,树干上也爬满蔓延向上的菟丝子。整个夏天都炽热如火,绿意也盎然。期末考试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迈着步伐来到了他们面前。

这个暑假,他们并没有决定一起去旅游,而是决定各自去各自想要去的地方,将看到的一路旅途中经过看到的风景的地点、照片一一记录在记事簿发在朋友圈,时不时视频联系分享——这样,就相当于一个人在一个风景却看到了其他的风景。

高三的暑假,每个人都不约而同制定了自己的旅行计划。

郑嫣然计划去的地方是北海,看花看海。

沈清醉要去的是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去看植物。

陈倦寒打算去海南,去海游、海钓。

王旗打算回自己的老家,用自己的小金库将爷爷的老房子修整一遍。

秦遥峰在询问过秦水沉以及骆长亭之后,打算去敦煌莫高窟,看看世界级文化遗产。

秦水沉没什么想去的的地方,他上辈子帮人贩货连缅甸老挝这些地方都去过,国内繁华的落后的他都看过,这辈子确实是没什么想要去的地方。所以他旅行的地方变成了骆长亭来决定,骆长亭本人也去过很多地方,所以他选择去重庆,选一辆共享单车,跟着地图在重庆逛一圈,看看这个世界的地图还会不会像他那个世界的地图——从度地图导入德地图再导入度地图……这样循环往复的导来导去。

周梓童打算一个人去西藏待两个月,并且拒绝了分享的提议,理由是‘不喜欢在属于一个人的时间被打扰’。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老子去哪儿干什么干你莫事?’的意思。

高三的暑假,在各自的独立旅途中渐渐走向了末尾。

骆长亭得偿所愿,这个世界的地图果然是像他原来世界的地图一样导来导去。他不但带着秦水沉去吃了重庆火锅、重庆小面,还看了重庆辣妹子的精神小伙,一路上甚至遇到了不少的网红甚至是明星。

郑嫣然的朋友圈和视频里几乎全都是北海盛开的花与无垠深蓝的海,在这些照片的最美角度里,郑嫣然总是会p上一个白裙子、长头发、纤细小巧的看不清样子的女孩的背影——那是她的女孩,永远停留在一个少女最稚嫩最美好的年纪的,她的女孩。

沈清醉发的图片都是一些鲜少的植物照片外加植物属科及部分介绍(更多的是漂亮的蘑菇),其中也有一些是蝴蝶螳螂等昆虫,蝙蝠大象哺乳类的图片混杂在其中。

陈倦寒……海滩风景、暗礁、大海、日出日落、海鱼——因为是在真正的海,以至于陈倦寒每时每刻都有新的风景要欣赏要保留要分享。但这些都不算什么,陈倦寒甚至在观看一次日出时拍到了鲸群——

镜头之中,在金色的半阳沿着海岸尽头的山峦重叠间缓慢向上,向着深蓝暗沉的天爬去,晨曦伴随着半阳的金光散落海面与人间。忽然间,一座小山丘出现在镜头之中,紧接着山丘入水,转眼间一扇巨尾破海而出,随尾而升落的水珠在阳光的投射下,折射出了一小弯的虹。不是一头鲸,而是一群鲸,它们自远方来,携着金色的晨曦与彩色斑斓的虹。

一个二十分钟的视频,黎明破晓到鲸来鲸去,黑夜被半阳的金色晨曦刺破,蓝色的大海与彩色的虹,人世间能说出的少有且壮阔的美尽包含其中——是全世界独一份的瑰丽与璀璨的交融。

王旗的老家是一个小村庄,不是很大,十来分钟就能从头走到尾。王旗是让爷奶养大的,对俩老人家感情很深,自俩两人离世就一直浑浑噩噩,直到去年才彻底走出来。老人家的屋子很久,因为没人住落了灰尘塌了屋梁脊,王旗花了小三万俩个月,才让这三百来平的房子被修整好。

秦遥峰就比较惨了,敦煌莫高窟地处荒漠平原,虽说目前正在植树造林绿化大地,但很多地方都还是焦黄炽烫,黄沙漫漫石砺硕硕。虽然他发的照片和视频里虽然有不少文化古迹和‘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悲凉豪情,但在群的诸位还是更加青睐于春花秋月青山绿水。

至于秦水沉和骆长亭,第一个发的就是度地图和徳地图导来导去足足一分钟的视频,剩下的都是美食美景加辣妹子和精神小伙。

只有周梓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了无音讯,两个月没句短信消息电话,gps也不打开,电话也换了一个谁也不知道的。若非是到了要报警的地步,这位狠人肯定是不会冒个泡证明自己还活于人生没有失踪没有被拐卖没有死亡。

开学的前一周,众人纷纷从全国各地赶回来。一会面,众人就笑了场,七个人,其中四个都成了‘碳人’,最黑的就数周梓童和秦遥峰,俩人都是黑红黑红的。

“你们是去非洲挖矿了吧!”郑嫣然乐不可支,她看着身边的四个黑球,简直是她的快乐源泉,“童童去了西藏,倦寒去了海南,小峰去了敦煌莫高窟变黑了我都能理解,但是秦哥、王旗,你俩是怎么回事?”

“重庆温度高紫外线强,”骆长亭一捋头发,一笑就亮出了那口洁白如雪的牙,整个人看着精神气十足,“古铜色,有男人味。”

王旗解释:“我是跟着老家的泥瓦匠一起修房子被太阳晒的。”

如果要给在座的七位用色号来拍个名次,第一个当之无愧的就是防晒工作做的非常好的郑嫣然同学;第二个就是处在湿热密林的西双版纳里的沈清醉同学,第三个就是古铜色的秦水沉同学;第四个是修房子的王旗同学,第五个就是去西藏俩月不见踪影的周梓童同学;第六个就是成天日光浴的陈倦寒同学,第七个就是荒漠中晒太阳的秦遥峰同学。

就像七个葫芦娃,不过颜色不是红橙黄绿青蓝紫,而是粉白、浮白、古铜色、褐色、微黑、特别黑、非常黑。

郑嫣然为在座的‘煤球’一一点了一杯牛奶椰果冰淇淋。他们坐在靠路边的咖啡店里,嘻嘻闹闹着把自己这两个月的经历说出来。

郑嫣然问周梓童为什么没有在群里给他们发照片和视频,明明相册里的这些照片拍的非常壮观宏伟。

周梓童回答她说,肉眼能见的美丽是机械记录不下来的。她其实拍了很多照片,可比起眼前的美景,照片里的风景永远比不上眼前的好。

王旗第一个离席归家,沈清醉让秦遥峰送他回去,顺道聊一些事情;陈倦寒则顺带送郑嫣然回去,秦水沉则送周梓童回家。

等到众人都各自携手离去,骆长亭才将憋在心里好久的问题问了出来:“童童,你怎么把头发剪短了?”

周梓童一愣,她摸了摸自己到蝴蝶骨中央位置的头发,“我就修了修。很明显?”

骆长亭摇摇头,道:“不是很明显,但是我记得放假之前你的头发在蝴蝶骨末端的位置。”

“观察的还挺细。”周梓童甩了甩头发,翻看着手机里他们发的这些照片视频文案,边看边跟他说话,“你这两个月玩得很不错吧。”

“还行。”骆长亭喝了一口结账时顺手拿的矿泉水,问周梓童,“话说你这两个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跑哪儿去野了?”

“西藏。”周梓童说着就将手机屏幕移到了骆长亭面前,“布达拉宫、牧民、草原……我拍了照片的。”

骆长亭顺势拿过周梓童的手机,周梓童也及时松开了手,让骆长亭仔细的看。

骆长亭翻着相册里面的照片,翻到几张华丽古朴的旧唐卡画时,知识储备缺陷就出来了,他把手机伸到周梓童面前,谦虚的问她:“这几张画我知道是唐卡,但是这画的是什么,童童你能为我解释一下吗?”

“我了解的也不多。”周梓童指着照片里的唐卡——画里尽是长得凶神恶煞,手持碗状物及金刚杵一类的物件,碗里还盛着血,特别渗人,“这是饮血金刚,这个……应该是摩柯伽罗,这个是班达拉姆……这些都是西藏人民信奉的神明。”

不认识。骆长亭麻木的看着这些唐卡,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没文化。

于是他迅速翻过剩下的几张唐卡及佛像,几个和尚和牧民的照片就冒了出来,“童童,你拍西藏的喇嘛我理解,但你拍牧民干什么?还拍的这么正式。”

周梓童瞅了一眼骆长亭,解释:“西藏的‘天授唱诗人’你听过吗?”

“‘天授唱诗人’,就是那种发了一场高热或是做了个梦就突然识得了字懂的了藏文佛经背的了那几百篇的格萨尔王的牧民?”骆长亭绞尽脑汁,终于在曾经看过的一些盗墓小说里想起了这些事的讲解,“还听说是有一些孩子,接触了法器就会忆起自己的前世今生,一下子就变成了得道高僧。“

“嗯。”周梓童指着照片里的喇嘛和牧民,很认真的说,“他们就是我花了两个月的时间,能找到并确认是真正的‘天授唱诗人’和‘转世喇嘛’。很不容易,草原上的人们都不太愿意将他们的存在告诉外人。”

骆长亭翻了翻,不多不少,刚刚好四个,已经是非常可观的数据了,“他们真的是小说里说的那样?”

周梓童摇头,说:“很遗憾,除了这位喇嘛僧人,剩下的三位‘天授唱诗人’都不愿意与我多讲关于转世的事。我和这位喇嘛讲完之后,也答应过不能将他们的信息告知于外界。”

“不过你为什么要去找喇嘛呢?”骆长亭问周梓童,“如果是对经文感兴趣,不一定非得跑到西藏。”

周梓童:“原生态。”

“说的我们这里就是添了添加剂。”骆长亭吐槽道,“你想出家吗?大老远跑去西藏跟‘转世喇嘛’谈论经文,你听得懂藏文吗?”

“……喇嘛会说汉语。”周梓童说,“出家的念头是有的。”

“压力有这么大吗?都想要出家了。”骆长亭随口一问。

“嗯。”想不到周梓童还真认真回答了他这个问题,“压力还是挺大的,很久以前是有过这个念头。”

骆长亭一耸肩,状似调侃:“童童,你从来就是一张‘我很高贵你们不配’的表情,就好像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你接受不了抗不下来一样。原来你也有压力大的时候啊。”

“我是个人,又不是神明,当然有抗不下压力大的时候。”周梓童充骆长亭勾勾手指,示意他低头,“就算是神明,也有着常人所不知的痛苦和压力。”

骆长亭眨眨眼,乖乖的弯下腰,“但是你这泰山崩于前我自佁然不动的淡定,对事情处理无所不能的胸有成竹,对每一个人的宽容与爱护——就是常人眼中的‘神明’的样子啊。”

周梓童的手刚摸上秦水沉的头,这番话就跟着出来,让周梓童抚摸秦水沉脑袋的手微微一僵,于是轻柔怜爱的抚摸变成了暴力狠辣的一拳,“还神明,克苏鲁看多了还是中二病晚期,你简直没救了。”

“嗷!”骆长亭捂着头直起腰,呲牙咧嘴道,“就一个比方,你打我作甚。”

“不要妄加非议神明。”周梓童举起小拳头挥了挥,“也不要妄自尊大,揣测和怀疑真实。以及强加在我身上你的情感或是期待,自作多情、一厢情愿、强加意愿,非人能所为。”

“怎么讲?”骆长亭虚心请教。

“自作多情是欺骗自己,一厢情愿是伤害对方,强加意愿是毁人终生。”周梓童掰着手指头一一给骆长亭解释,“也可以这么理解——自作多情是贪,一厢情愿是痴,强加意愿是嗔。贪会导致爱别离,痴会导致求不得,嗔会导致怨憎会。可无论是贪、嗔、痴还是爱别离、求不得、怨憎会,都会在其中经历生苦、病苦、老苦、死苦。因果规律被诠释的淋漓尽致——佛法把万物运行的规律和人与万物之间的因果一一解剖在我面前,我目前想掌握的佛法里面都有解释。”

“所以你想出家。”

“于是我想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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