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血童子处得到了秦舞阳也能契命猖神的肯定答复,历七指心中安定不少。
但又想到没有猖神契命的时候,秦舞阳有斩杀魔物的任务,应该怎么过!
“血童子,那以后每次我们斩杀完魔物以后,用那附身法去帮助舞阳可以么?”
“想都不要想!血神附身法是禁法,用多了你的记忆都会留在舞阳脑中。
到时候你们两个人的神魂力量在舞阳脑中互相影响,搞不好舞阳就变成傻子了!”
“呃,那舞阳咋办?
虽然他武脉已开,以他的能力独立斩几只魔物没问题,可我不想他跟我一样身上掉几个零件。”
历七指看着自己残缺的双手道。
“小事情啦!他入刑房前,我用血煞红绫护住他双手,到时候魔气就会被血煞红绫暂时吸收,污染不了舞阳,但这也不是长久之事。”
血童子说完,又略一沉思道:
“你今天斩了第一个魔物,还有明后两天,然后就放假了,到时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或可解决舞阳的危机。”
“嗯!”
历七指微微点头,对于血童子的话很是信服。
没办法,不信不行。
就今天一天时间,血童子就救了他与秦舞阳两条命。
他的那些奇妙术法也与传说中的仙术一样神乎其神,虽然术法的血煞之色不是想象中的仙气飘飘……
···
镇魔狱外,历七指、秦舞阳,还有一高大身影站在一侧。
“舞阳,回去祭奠完你母亲,在家好好陪陪你父亲,下午再来寻我!”
历七指叮嘱完,又对着高大身影说道:
“妹夫,你的家事我可以不管,但我妹妹就留下舞阳一个孩子,若你对他稍有不公,可别怪我这个浑人不讲理!”
“怎么会呢,舞阳也是我儿子,只不过以前忙于生意才少了对她们娘俩的关心。
如此天下大变,我也不准备外出了,就留在玉京家中。
这些年我也积累了些财富,足够我们父子挥霍的了。
唉,只是舞阳进了镇魔狱,镇魔狱归新建的镇魔司管理,却是走不关系了!”
“镇魔狱中事不需你管,只要我这个做舅舅的没死,舞阳就不会伤一根手指。”
“有大舅哥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舞阳还不谢谢大舅!”
“不需要,舞阳仍喊我历叔就好,镇魔狱中人员复杂,有些关系不宜透露。
快走吧!马上就有下一批斩魔人出来了,让人撞见不好!”
“好好,大舅哥慢步!”
舞阳之父拉着秦舞阳上了马车,历七指也快步朝家的方向走去。
···
历家祖屋之中,血煞之气弥漫,但每每血煞之气想突破屋子的限制冲出房间时,总有一红绫也似的物体出现,将血煞之气缚于屋内。
“血童子,好了么?”
“不行,不行,还差点!
你那血煞气不要舍不得,我们去的地方可有大机缘,你能得点皮毛,也够你这血煞气的损耗了。”
“好好好!我不省,不省!”
又是一股精纯的血煞之气被历七指从身体中逼出。
“好了!”
血童子红绫一卷,满屋血煞气化作一血红的纸灯笼。
“走!”
血童子握住灯笼的握把,用握把竿子一点历七指眉心。
历七指应声而倒,但身体中却有一点红光从眉心飘出,落在灯笼里。
灯笼亮起红光,屋内却黑沉沉一片。
“卷刃捉刀,缚!”
一道鲜艳红绫将历七指身体一裹,历七指身体竟然凭空消失。
血童子再一抖红绫,却好似有一重物在红绫另一端。
血童子牵着红绫到祖屋立柱旁,将手中红绫一端甩向粗大的立柱。
“好了,有障眼法再加上捉刀咒,只要来人神识未开,便找不到历七指的身体;
即使来人开了神识,也会阻碍其几次攻击,那会就有时间唤回历七指灵魂了。”
血童子说话时,黑漆漆的历家祖屋内突然出现一道椭圆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