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树零和二位柚木人也被小护士的声音弄醒,揉了揉睡眼蓬松的眼睛,风树零一抬头就看见笑着看着自己的森越。 二位柚木人受的伤并不是特别严重,整场战斗中森越是主要负责吸引火力的那个,和角都的触手掏心对话,与飞段的互相反伤,如果从整体来看的话,森越分别从对方最擅长的领域上击败了对方。 “角都和飞段呢?那两个家伙身上有不少好东西……” 森越醒来后第一时间关心的不是自己的身体,毕竟再严重的伤他也不会死,他更关心自己的“禁术”跑没跑。 死司凭血,地怨虞,这两样东西正是飞段和角都能在晓组织立身的根基,对方要受到什么制裁暂且不管,这两个术他一定要拿到。 “枫应该在审讯他们,这次……谢谢你了。”
一直没有开口的二位柚木人眼神清明,翻身从床上越下,十分诚挚的给森越鞠了个躬。 她也不是傻子,飞段的死司凭血哪有森越说的那么不堪,虽然她不知道森越是用什么方式破解了对方的忍术,但她必须要承认一件事,那就是这场战斗如果只有她自己一人面对的话,搞不好真有可能被对方得手。 毕竟忍者普遍都是高攻低防的玻璃大炮,像是云忍村人均体质已经是够高的了,但就算是这样,她面对飞段的死司凭血也没有太好的办法,最后的结果估计也是被对方耗死。 “见外了。”
森越挠挠头,感觉自己也没做什么,二位柚木人突然这么正式,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还有,谢谢你了,零,我感觉体内,嗯……怎么说呢,大部分都是你的查克拉,辛苦你了。”
森越摸摸鼻子,风树零听到这话后低下头,低声开口。 “没……没什么,我的体内也都是队长的查克拉了……”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小护士一脸无语的看着已经能活蹦乱跳的森越,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像是认命了一样。 “算了,虽然我的建议是你这段时间最好不要乱跑,但你一定不会听的,对吧……” 森越嘿嘿一笑,确实是这样,比起无聊的待在这里,他更想去见见飞段他们。 和小护士说了一声,森越就离开了病房,前往审讯室。 还没正式进入审讯室,森越就在外面听到了惨绝人寰的哀嚎声,从那绝望的哀嚎中中不难想到,这些家伙肯定遭受到了非人的虐待。 男男女女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森越心里没有太大波澜,毕竟能遭受这种审讯的,大多都是大奸大恶之人,被这些家伙杀死的人生前或许经历过比他们更为绝望的绝望,不值得同情。 “诶诶,队长,这边,在这边。”
森越一眼就看见安度依在某处房间对自己使眼神,看样子有些像是从动物园中偷跑出来的大猩猩。 “怎么了?”
他跟着安度依走到一处房门前,后者神秘兮兮的低声对森越说,眼神却是一直向四周瞟。 “老大啊,之前没看出来,枫那个丫头,下手能这么狠啊,这是被仇恨扭曲了心理啊。”
“下手狠?是指对飞段他们的审讯吗?”
森越不以为意的摇摇头,在他看来枫应该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审讯吗,残忍点也很正常,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 “哎……一言难尽,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安度依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和森越解释了,想了想,只好让他自己去看了。 “你做好心理准备,枫那丫头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他还是有些心惊,指了指身后的房门,死活也不愿意再进去。 “有那么邪门吗?”
森越不是很相信,推门就进,他倒要看看有什么好害怕的。 有些阴暗的房间内灯光也配合着闪烁不定,好像短路多少年没修理一样,穿着白大褂的枫背对着森越,她面前的两个铁板上用钢筋绳索捆绑着两个人,不用问,一看就知道是角都和飞段。 飞段此时的脸上蒙着一张白布,他被平放在铁板上,在他的头上有一个滴壶正不断滴着水,“滴答滴答”声传遍了空荡荡的房间,是静寂中为数不多的声音。 至于角都那边,情况看上去要好上一些,黑压压的虫子顺着他身体上缝合处的间隙钻进了他的皮肤,虫群啃食血肉的声音听上去并不是很能让人接受。 “我收回那句话,这两边看上去都不是很好……” 森越擦了擦头上的虚汗,他知道枫可能会对两人进行极为严苛的审讯,但他也没想到过程会这么残忍。 “枫,你先下去好好休息吧,我还有一些事要问他们。”
森越说话的声音回荡在审讯室之中,空荡荡的房间内,枫微微回过头,十分遗憾的看了眼面前的两人。 “好的,只是可惜了,我们一会儿见,还有好多东西没让你们了解呢……” 枫看上去有些不情愿,不舍的脱下白袍,冲着森越露出一个依旧十分开朗的笑容,大大咧咧的离开了。 “这丫头……” 森越看着枫离去的背影,心里有一些担心她的心理健康问题了,但角都和飞段是枫的仇人他也不好干预其中。 将周围不必要的工具放到一边,他走到了已经有些不像人样的飞段面前。 “我想接下来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我的家乡有句老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阁下想必也不想再受苦吧。”
森越露出一个电视剧中一看祖上多少有点问题的笑容,今天飞段要是不把死司凭血给交出来,那他是别想再活着出来了。 “呵呵呵……呸!”
飞段依旧十分嘴硬,冷着脸吐了口血沫,森越躲过这一口“痰遁”,笑意不减。 “希望你之后也能露出这样的笑容,你不是很讨厌疼痛吗,那我们开始今天的审讯吧……” …………………… 森越出来的时候十分满意,看着手中被记的密密麻麻的卷轴,嘴角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 “死司凭血,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