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嫌疑人，所以当李濛的目光一落在她身上凌小沐就开口了。李濛点头：“有楚先生作证，我相信你没有指使人去楚家。”
这句话并非对凌小沐的信任，而是对楚觞笙的。凌小沐听着，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个李濛如果真的想要和楚觞笙在一起的话，最好的不是除掉她吗？为什么她觉得李濛的态度怪怪的？“既然不是你我，又会是谁呢？”
林琛烦躁的挠了挠头：“我真的烦透了，爸妈的后事还没有处理清楚……”闻言，凌小沐抿唇：“我会请人帮你处理得。”
林琛立刻表示了感谢。凌小沐从探视室内走出来的时候，还是满腹心事。李濛如影随形，一直跟着她出了警察局，问：“秦小姐，我请你喝杯茶吧？”
嗯？这美女蛇怎么回事儿？还跟着她？“别担心，我没有坏心的。”
李濛拉着凌小沐进了附近的茶楼。茶楼古色生香，凌小沐捧着茶盏，难得的心情平静。李濛一直在观察她的一举一动，此时才开口：“我知道楚先生喜欢你，所以，我想问问你，他究竟喜欢你什么？”
哦，这是来打探情报的？凌小沐想到在探视室内李濛的言行，恍然大悟。她忍不住笑了起来，毫不掩饰自己：“可以，但是我们交换问题答案，我回答你一个，你也要回答我一个。”
“成交！”
李濛先开始，她问了凌小沐和楚觞笙初相见的情形，凌小沐的嘴角一抽，道：“当时正发生不可描述之事。”
李濛：“……这么生猛的吗？”
她的脸颊绯红，两眼亮晶晶的。“这是第二个问题了，现在轮到我了。”
凌小沐微微一笑：“那个死去的杀手的身份查出来了，是谁？”
“不是道上的人，叫陈缓。”
李濛眨了眨眼：“我要换问题，问的是，你如今还爱他吗？”
这个“他”自然是楚觞笙了。凌小沐眯着眼睛，想了许久。她自然是还爱的，如果不爱，她就不会纠结痛苦了。见凌小沐点头，李濛叹：“如此一来，我岂不是没有机会了？”
“我问你的问题是，奶妈的致命伤。”
凌小沐理智得吓人，她眯着眼，总觉得自己抓到了什么。陈缓？姓陈的人她还认识两个：陈时、陈灿。这三个人都姓陈，又都和楚家有前车，难道有什么特别的联系吗？“致命伤是脖子上的刀伤。”
李濛直言不讳，又问：“你……还会和他在一起吗？”
闻言，凌小沐愣了一下。随即，她摇头。“陈缓与楚家是什么关系？”
凌小沐再次抛出一个问题，这一回，她盯着李濛的眼睛。这个问题非常重要，李濛犹豫了许久，道：“问答到此结束吧？”
“如果你告诉我，我可以告诉你楚觞笙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凌小沐抛出极具诱、惑力的诱饵，李濛吞了口口水，最后摇头。两人出茶楼的时候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凌小沐倒还好，既然李濛不说，她就自己去查，说到底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既然知道陈氏和楚家可能存在联系，就好查多了。回到公寓的时候，谢开言已经在公寓里了，好像是在厨房里煮什么东西，凌小沐嗅着，有种谢开言在煮屎的错觉。其实凌小沐自己也不会煮饭，她只会煮麻辣烫和泡面这一类只要把东西丢进锅里就完事儿的东西。所以，她也不敢说谢开言什么。到了厨房，凌小沐发现不仅谢开言在，陈灿和楚觞笙也都在。不过楚觞笙坐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上发呆，与沙发几乎融为一体了，而陈灿堵着自己的鼻子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少夫人救我！”
一看见凌小沐回来，陈灿立刻大叫。楚觞笙瞬间回过神来，他收起满脸的复杂情绪，笑：“回来了？饿不饿？我做点吃的给你？”
“不饿。”
凌小沐朝厨房看了一眼，觉得被谢开言用过的厨房楚觞笙还能用得下去？凌小沐将自己丢进沙发里，抱着一只松鼠形状的抱枕，思来想去，觉得她和楚觞笙虽然已经不是恋人关系了，可也不需要互相试探猜忌了吧？她是个直来直往的爽快人，做不来当面一套背地一套的事情。于是，凌小沐直接问了：“楚觞笙，你知道陈缓这个人吗？”
闻言，楚觞笙浑身一僵。不仅楚觞笙僵住了，就连蹲在厨房门口崩溃的陈灿都浑身一僵，呆呆的盯着凌小沐，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凌小沐看他们的反应，心里有了底。“我知道了。”
凌小沐笑了起来，却笑得比哭更难看。谢开言闻声而来，摸了摸凌小沐的脑袋：“别想太多了。”
“我哪里敢想啊？”
凌小沐嘲讽的盯着楚觞笙。李濛知道那个杀手的名字是陈缓，自然是不会瞒着楚觞笙的，所以，楚觞笙自然也是知道这一切的。那么，他为什么一直没有告诉她？再论陈缓、陈时、陈灿……她哪里还看不出？也许，从一开始楚觞笙就认识那个死掉的杀手，却一直瞒着她……凌小沐告诉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又不是不知道楚觞笙对楚家的偏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