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灵神狂咽了几口口水,恨不得立马跑到翠月楼去潇洒一番,但他嘴上却是纹丝不动,想必是顾及着什么,陈浩然怎会看不出來,“放心,我这里有亿人的性命,上面是不会为难你的,再说他们现在是在求我,你尽管大胆的说,”
虽看不见矮戳胖是何表情,却也能通过铠甲的动作想象出巨灵神此时在做心理斗争,“上天有好生之德,只要你告诉我想知道的,本少爷还你一个真身如何,”陈浩然思來想去,或许只有这个法才能打动巨灵神的心,若是沒有真身,即使元神得到释放,出了地宫,他也无法享受到该有的人间快乐,顶多是眼馋一通,沮丧更盛,
“此话当真,你真能恢复小神的身躯,”矮戳胖激动之下连连搓手唏嘘,他虽是不死,却肉身早已腐朽,连个骨头都沒剩下,若是今日恢复身躯还得自由,哪怕是死上一回,也是值得的,
“你想变成什么样都可以,本少爷说到做到,绝不夸虚,”陈浩然暗自侥幸,还好当初炼就了御相神术这等仙家手段,如若不然还真的很难找到突破,想要从巨灵神口中得到答案不是件容易的事,沒有非常手段,是不可能蛊惑他心思的,
“这是小神的画像,你以此像为模,快快变來,”矮戳胖愈激动,抬起被铠甲包裹的手臂自虚空中抖落出一副模糊的影像,陈浩然快收起,以神通妙法将其凝成可以折叠的画卷,“你先在此等候,我去去就回,”要想以御相宝典中的神异手段凝结出一具真身,必须有对方的血液才行,但巨灵神的身躯早已在久远之前就已腐朽,想要找出一滴血液根本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借以其它动物的鲜血为其勾勒出一具完整的躯体,以供巨灵神的元神寄宿,
出了地宫,四下里寻一番,并沒找到合适的血液以供陈浩然凝造身躯,可能是此法违背大道意愿,在林中寻了一阵连只鼠兔都未现,又向东掠至千里,这才见到几户人家,若是以他人的血液凝造躯体,这不仅违背自然大道,还违背人世伦理,所以在陈浩然几番思考下,不得不放弃,只好另寻他物,
此处,离渭水不到里,一眼望去皆是绿树丛林,凡是有绿树丛林的地方,都会有各种奇异动物,平日随处可见的野兽今日却是一个都沒现,更让陈浩然心里犯难,就在其灰心想要离去的时候,前方山地不远处,有一只黑色的野猪从洞中出來觅食,陈浩然见状大喜,猪的形体结构与人的为相似,既然不能借用人的血液,借以野猪的精血总该可以,
天残剑在陈浩然的操控下,一剑飞出,结束了野猪的性命,本來只需借以一滴血就可以,但为了凝造出來的躯体不被本体牵扰,所以陈浩然果断的斩了这头倒霉的畜生,然后将野猪也一并收了去,等有空闲时,篝起火來,烤着吃,
以野猪血凝结躯体的事,自然不能告诉巨灵神,要是他知道寄宿的这个身是头畜生幻化出來的,他还不气的吐血,怎么说他也是累劫地宫的守宫将军,又被玉帝封为巨灵神,堂堂巨灵神怎可为了苟活于世而舍了尊驾寄于畜生之躯,
但天意如此,造化弄人,陈浩然在以御相神术凝造出巨灵神的躯体时,眼前也是一亮,这家伙长的怎么跟猪一样,都是肥头大耳,身体跟个圆桶似的,若不是有模糊的画像,真以为自己弄错了,
带着沒有意识的躯体遁入地宫,巨灵神等了半天不见陈浩然回來,便趟在地上睡起觉來,不知情的以为是一副沒人的要铠甲丢在地上,在听到陈浩然进入地宫后的响声后,巨灵神猛然惊醒,随后大喊一声,他这声多有激动的成份,声音颤抖,哭笑难辨,沒有人可以理解一个受尽岁月摧残的男是如何活下來的,
见到了躯体,巨灵神二话不说,舍了铠甲朝着站立不动的躯体神府奔去,神府是元神寄宿之所,眨眼间,一个活蹦乱跳的矮戳胖伸出大手抚摸着自己的身,陈浩然见了一阵恶心,哪有大男人自己摸自己的道理,“如何,可还满意不,”
“满意,满意,,,真是好了,”矮戳胖头如捣蒜,一个劲的点头,似乎忘记了自己答应过陈浩然什么,
望着一脸颤抖着肥膘的矮戳胖陈浩然并沒有急着催促,坐在一旁久久之后,这才又取出逆天神毫沾了一滴甘露点墨虚空,口中念罢真言,一道门户重新开启,
巨灵神在感知到陈浩然开启了通往异界的门户时,心中更是激动难平,“小神等这一天,都快等疯了,终于可以出去了,”话言未落,他的身体已经到了地宫之外,陈浩然皱眉,难道这家伙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后脚跨出哪还能见到这厮的影,好在陈浩然留了一手,咒语念罢,一只野猪从不远处嚎啕奔來,片刻之间就已到达陈浩然足下,抬头含泪,嘴里不知念道个啥,只能听到杀猪般的叫声,“就知道你不守信用,所以从今往后,你就做只猪吧,”陈浩然说话间,就要遁入地宫,
巨灵神变化的野猪,肠都悔青了,沒想到这小这么有心机,可恨的是自己怎么无缘无故就变成了一只肥肥,而且还是具有野性的开放猪,“战神误会啊,,,真是误会小神了,小神哪敢食言,”巨灵神苦苦求饶,沒想到他会有今天,
“误会,我看你是过河拆桥,长着一颗无赖的心,本少爷你也敢骗,当真以为我拿你沒有法了,”其实陈浩然想说的是,长有猪心的人,原來是这副德性,
“凡战神所问,小神无不如实回答,”巨灵神变化的野猪趴在地方,抬起脑袋,看上去还是蛮可爱的,
“那本少爷问你,这里是何地界,”挪过一块青石,盘膝而坐,就像是审问犯人一样,
“仙界,”巨灵神点头回答,简介真实,沒有假话的可能。
陈浩然一听,脑袋顿时有些错位,仙界,不是说只有五界吗,莫非这是存在于五界之外的世界,“要是敢忽悠本少爷,就把你给烤了,”
“小神不敢,小神所言句句属实,这仙界才是真正的乐之境,五界中虽以天机界最为逍,但不过是凡夫过渡的地方,真正的大神都住在九天之中,仙界便是九天第五层,”匍匐在地的野猪巨灵神诺诺的说道,生怕陈浩然真把他给斩了,然后烤了吃,
听巨灵神所言,陈浩然想起了当初龙祖对他说过的一番话,大概意思与今日巨灵神所言,相差不大,都说天有九层,而龙祖当初只说了层,第一层叫色/界,第二层叫无/色/界,第层就是昊天界,至于四层之上,只字未提,,,如今想來,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的,
“你且说说这仙界有何奇妙之处,都是些什么人居住在此,”对于未知世界,陈浩然心中还是充满好奇的,沒想到用逆天神毫画出的门户居然是可以直通仙界的,
“小神,,,小神只是个看守地宫的,对仙界的事真的不了解,,,不过仙界的人都有着无限寿命,至于是何修为,就真的不知道了,”巨灵神侧着脑袋,望仙云缭绕的嶙峋山脉,不知此时他在想什么,
通过巨灵神说话时的语气与表情,陈浩然只好将他变为人形,因为他是真看不透猪的表情所包含的意思是什么,不过转念一想,若是知道也就不会紧张成这个样了,估计巨灵神也只是听说罢了,若许可以自地宫中存放的仙家典籍中找到一些字,对仙界有个初步的了解,
“那你说说这地宫另外几层都有些什么,”陈浩然手中托着金塔,指着另外几层问道,
变回人身的巨灵神,压着嗓说道:“其余几层关押着上古恶人,只有顶层有玄机,”
陈浩然托着金塔仔细查看后,果然找到塔顶上方有个凹槽,难道说这个凹槽就是地宫的玄机所在,“有何玄机,”
“战神有所不知,这个金塔是可以自由变大的,那处凹槽其实是一处机关,只要将钥匙插入其中,就能开启异界门户,这个秘密只有几人知道,一个是元瑶,一个是张家老祖,还有一个是一直躲在深处庇护战神的人,”
“你可知道钥匙是什么,异界指的是否就是仙界,”即使再绝秘的事,也会有人知道,所以几个人知道这个秘密,陈浩然并不放心上,也无需知道躲在他背后的那人是谁,但要是摸清了开启异界门户对世人有何益处,这就是在无意中对天下众人做了件善事,
“钥匙已在元瑶的手上,但她现在还沒有能力开启异间之门,”巨灵神拿出一面灵镜,交给陈浩然,他所知道的都是从这面灵镜中看到的,
接过灵镜,陈浩然看到自己神魂将妖王之黑戨斩杀,并让自己畜养的一头白虎将苍天之木炼就的紫金禅杖送给了关押在神狱中的元瑶,元瑶在得了紫金禅杖的相助后,溶解本尊并把意识与修为封印在了紫金禅杖内,再由白虎交由元瑶的分身,慕容诗云,慕容诗云为了找到地宫所在的位置,不惜以冥魔灵界众生的性命炼就紫金禅杖的灵识,一个甲后,灵识生出便能带着慕容诗云找到地宫外围,将紫金禅杖插入凹槽,开启异界门户,
至于异界门户外究竟有什么,沒有人知道,或许只有慕容诗云等几人知道真相,
原來苍天之木炼就的紫金禅杖就是钥匙,“你说的异界是不是与仙界有关,还是说异界就是仙界,”
“据小神所知,这世个有无数尘埃世界,即使修成像清老祖那样的境界也未必是个尽头,只不过是每个人所处的环境不同造就了修行起点的不同,或许有些世界他们的起点就是清道祖那样的境界,这也说不定,”巨灵神目光流转,他如今得了躯体,心中也升起了踏上至高境界的渴望,虽沒直接回答陈浩然,却道出了另一层意思,
张浩然沒有反驳巨灵神的言论,相反之下,反倒为赞同他的观点,看來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家伙还是有些水准的,不亏是活了无数岁月的守宫神,“也许你说的对,不过这些过远,以我目前的修为别说敢与清老祖齐平了,就是眼前这片未知仙幻世界,我都沒有勇气去踏足,”若是巨灵神真的有些心智,此时他就该主动请缨先去闯荡一番才对,
果真,在陈浩然说完这些话后,巨灵神來了精神,主动抱拳,“小神愿为战神分忧,”
如此看來,巨灵神还是个将才,不但懂得察言观色,还是心细之人,讲话也较符合陈浩然的要求,此等良才若不收为己用,那简直就是天大的浪费,“既然你这么想出去散散心,那就准了你,不过,别给本少爷惹事,要是惹了麻烦,你就一辈做头猪吧,”
巨灵神点头哈腰,心里却将陈浩然骂了上千遍,再看看这崭新的身躯,受点委屈又有什么呢,转身急走,眨眼间消失在了仙云中,
待巨灵神走后,陈浩然将托于手中的金塔抛向虚空,此时他在想,如何才能带着这座金塔离开此处,而无需來回进入地宫这么麻烦,回忆起与金塔间的触碰会产生一丝金芒流入他的体内,随后才有了金塔乖乖落入其手的事,
想及此处,陈浩然试着以神念对其进行操控,现并沒有产生反应,反倒是伸手间的随意一个动作,却能将金塔托于手中,这是为何,盯着金塔想了半天,这才得出一个结论,方才伸手间并未通过神识思考,在神识放松的情况下,元神就能得到释放,也就是说伸手时的随意一个动作,是由元神控制的,想通了这一点,陈浩然自心中就有了对策,只要是下意识的动作,金塔都能如愿所需,
在青石上盘膝了半个时辰,起身后,也不多想,大手一挥,金塔入怀,然后祭出妙祝直接向着凡土穿梭而去,
事实证明,只要不去思考,金塔都能被自己所掌控。
妙祝的神异之处再次展现出來,同样是穿梭神器,却要强大于其他利器无数倍,这不得不感谢慕容诗云,她想的的确周到,或许她早就知道自己有此一劫,无法在短时间内到达地宫外围,陈浩然现自己如今所做的,皆是慕容诗云要做的,
“陈浩然,你这个流氓,我要替姐姐杀了你,”还未等陈浩然自遐想中回过神來,一个脚踩莲花的女就从背后提剑刺來,
“花神,”这是陈浩然自他脑海中的第一个反应,她不是不爱说话吗,而且自己也沒惹她,她怎么就这么狠呢,再看周围,这哪里是凡土,分明是一个女的闺房,而且似乎还是秦若烟妹妹花神的房间,更可恨的是,此时的花神全身上下只被一件白沙遮挡,陈浩然下意识的朝下望去,只见黑压压一片,,,不知里面藏着何种小动物,
操,这是怎么一回事,刚才还想夸奖妙祝的神奇,哪知妙祝居然将自己带到了花神的闺房中,而且还是趁花神洗澡的时候,这是什么情况,陈浩然很是无语,一千张嘴也说不清了,
女在火的时候,很容易做些出格的举动,花神妹妹便是如此,也许是被怒火给冲昏了头脑,在提剑刺向陈浩然的时候,居然忘记了遮挡身,唯一的一块白沙也滑落到了地上,好白,好大,,,好有曲线,,,陈浩然疯了,这哪里是想杀他,分明是想勾引他这个姐夫,
直到长剑靠近自己还有寸这隔时,陈浩然这才化做一道虚影险险躲过,花神一剑未中,又是接连几剑,都说冲动是魔鬼,花神的冲动让自己陷入了困境,她居然忘了自己一身的修为,足以克服眼前的灾难,但她脑中一片空白,只想着用手中的长剑将这个万恶的姐夫剁碎了喂狗,
陈浩然的身法在麻仙古神的指点下,不知快了多少倍,花神的修为再高也无法躲过陈浩然的魔爪,一双大手,居然从花神背后伸了过來,死死的将她给抱住,而且还不停的揉搓着,直到花神妹妹浑身软,葡萄变硬,未经人事的花神哪里有过这种经历,呼吸开始急促,全身更是邪火燃烧,情不自禁的迎合着陈浩然的大手抓捏着那座雪白的玉峰,
一张精致的小嘴在不自不觉中凑到了陈浩然的唇下,一时间,二人相咬起來,咬的那叫一个昏天黑地,日月颠倒,星月无光,
第二日清晨,陈浩然睁开双眼,这才看清花神的容貌,,,既然像一个人,难道这是天意,不然这世上怎会有这么巧的事,“你真的是花神妹妹,”望着醒來的娇美女,陈浩然忍不住问道,
谁知得到的回答既然是一个响亮的巴掌,“你想抵赖不成,陈浩然你就是个臭流氓,无赖,卑鄙小人,”花神转过身去抽搐起來,昨晚的事过邪恶,她不愿意去想,但又忍不住去想,这是一个女**后的心理,她们此时想的最多的是将來会过怎样幸福的生活,同时脑海中重温着数种经典的姿势,以共日后无人时偷偷的练习,尽量做到纯火炉青,伺候好自己的夫君,只有他好,才是真的好,却沒想到,与她有过一夜之欢的这个男,居然醒后的第一句话不是问她腹中饿否,也不是问她是否有不舒适之处,而是怀疑是不是她这个人,
所以在这一巴掌打过之后,陈浩然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有时,解释是无用的,只有以实际行动來证明,才是最好的赔礼方式,
一阵騒动过后,陈浩然抱着花神妹妹的一只大白腿,奋力拼搏起來,沒几下,花神妹妹就原谅了他,原來,赔礼道歉还可以用这种方式,陈浩然心中感慨,还好自己威武不屈,不然真不知如何是好,
大战之后,陈浩然依旧在思考,为何花神妹妹长的那么像一个人,难道她们本就是一个人,只是因为沒有觉醒,想到第一次见到花神时的场景与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有着共同点,这令陈浩然心中即兴奋又感觉到不可思议,
慕容诗云的第九大分身居然是花神,秦若烟的妹妹,这离谱了,不过转念一想,可能性非常大,妙祝本就是慕容诗云的东西,通过柳儿将她送于自己,如今慕容诗云失了本尊,元神又只能寄宿在水镜中,在感知到慕容诗云有危险后,妙祝就本能的生出护主之心,在陈浩然沒有任何操控的情况下,妙祝这才能凭借自身的灵性帮着陈浩然找到了它主的另一分身,这样的解释又是非常的合理,莫非真是如此,
“我都不知道如何面对我姐姐,,,”花神见陈浩然起身要离开,将其抱住,不让他走,
“不用担心,我会与若烟说清楚的,但此事先保密,现在还不是时候告诉她,总之你放心就是,”征服一个女,最有效的方法不是给她送花,买房,也不是陪她逛街潇洒,而是用男最厉害,最有力的神器伺候她,将她带上云宵,陪她在云雾中享受乐逍,这才是女唯一需要男人的理由,也是女甘愿作奴作婢的原因,当然,这是片面的,并不绝对,
陈浩然在离开花神闺房后,直接以妙祝的风騒穿梭到天山,
水镜在洛瑶与柳儿的照看下,正在缓缓恢复当中,慕容诗云由于大伤元气,在短时间内还不能借以水镜现身,陈浩然一上都在思考,如何才能知道花神就是慕容诗云的分身,换句话说,如何才能让花神想起自己的过去,只有想起了过去,才能归一本体,慕容诗云才能再现众人眼前,
但根据花神的表情來判断,她并沒有刻意隐瞒,她是真的不知道,或者说,她就是花神,而并非是慕容诗云的分身,如果花神不是慕容诗云的分身,那为何长的与慕容诗云那么的像,妙祝又为何将自己带到花神眼前,接而现了不该生的事,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