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见棒梗把白面馒头扔在地上,心中有些心疼。
要知道这可是白面馒头啊,她家一个月也就能吃上个几次!
还是因为刘翠花。
不过她都还没冲着她的宝贝孙子说教,刘翠花居然先说上了,当即不满。
“翠花,棒梗就是一个孩子,孩子还小,嘴馋想吃肉多正常。”
“你这个当妈的,孩子要吃肉给他弄就是了,发什么火?”
说着说着,尖酸刻薄的嘴脸露了出来。
“要不是你这个当妈的没用,你儿子想吃肉还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吃到。”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妈的,真失败。”
对于贾张氏说的这些话,刘翠花可不会默默受着,直接就怼了回去。
要知道这个家,现在还能吃的起白面馒头,还是她自个掏的腰包。
不然仅凭贾东旭的那一点工资,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还会有白面馒头吃。
哦,现在那个废物连工资都拿不回来了。
她更不会忍气吞声,直接冷笑一声。
“妈,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
“东旭一个月的工资有多少你也是知道的,他的工资一直都是给你保管。”
“每个月你就给我几块钱的生活费。”
“我们家吃的是白面馒头,而不是粗粮的窝窝头,你老心里面就没点数吗?”
“还不是我倒贴着。”
“再说了,东旭现在双手都没了,不能去上班也就没工资了。”
“现在是我拿我的嫁妆在养家。”
养家两个字刘翠花咬得极重,贾东旭的脸色难看了几分,直接发火。
“刘翠花,你什么意思?”
“之前都是我在养家,现在我才出事没多久,你就摆出这副嘴脸。”
“怎么,勾搭上别的男人了,想跟我这个没了双手的废人离婚?”
“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
“这辈子,你生是我贾东旭的媳妇,死也是我媳妇。”
贾东旭很是愤怒,一脸阴狠的说着。
刘翠花听到他这些话,也没有太大的担心。
毕竟她父亲可是轧钢厂的主任,还怕拿他没办法。
想到这,刘翠花瞪了他一眼,阴阳怪气说。
“贾东旭,你真是可笑。”
“是你没本事,让你儿子想吃肉吃不到,还不让我说几句实话了?”
“妈你想吃肉,也不是不可以,你给钱和肉票,我明个一早就去买。”
说这些话的同时,刘翠花心里更加坚定,一定要离开贾家。
同时她心里对于秦淮茹的生活羡慕不已。
上没有公公婆婆,下现在还没有生孩子。
李耀东对她又很疼爱,日子还过的很好,天天都有肉吃。
别看四合院的人都挤兑她生不出孩子,可谁不羡慕她的好日子?
贾东旭听到她说的这些话,怒骂道。
“刘翠花,好得很。”
“你居然敢这样说我跟我妈,看来你真的跟许大茂勾搭上了,不怕跟我离婚找不到下家是不是?”
“我真是瞎了眼,居然现在才看清你是这样子的女人。”
贾张氏在一旁也帮腔的怒骂着。
“刘翠花,我看你真是反了天了。”
“居然敢这样说我这个老婆子还有我儿子。”
“棒梗想吃肉,你这个当妈的就应该买给他吃。”
“你自己没钱买不起肉,居然打上我老婆子棺材本的主意,你还是不是人啊!”
“还是说你还跟李耀东那家伙勾搭上了?”
说着说着,贾张氏便把这罪名归到了李耀东的头上,在那骂骂咧咧的。
因为她觉得,刘翠花勾搭上李耀东的可能比较大。
“李耀东这死绝户,家里有肉吃也不知道给我们家送一点,真是不懂事,怪不得死爹妈。”
“我们家东旭现在不能上班,他家有肉,就应该给我家送过来。”
“家里那么有钱,连自行车都买了,还吃的那么好。”
“他李耀东就应该接济我们家。”
“再说了,东旭都是因为他才变成这样子的。”
“如果不是因为他,我们贾家的日子也不会过的那么艰难。”
刘翠花听见她的这一番言论,忍不住了,大声说道。
“妈,我们家吃的馒头都是白面馒头。”
“就这样的伙食,您老还觉得差。”
“既然如此,以后这个家的伙食就由您来操持了。”
她嫁过来那么久,对于她这个婆婆是个怎么样的人也有了解。
所以一点也不甘示弱。
她这话一出,贾张氏和贾东旭脸色一变。
要是让贾张氏操持家里,连馒头都吃不上。
刘翠花却不理会他们,拿了两个馒头就回房间,孩子看都不看一眼。
................
四合院中,不止贾家羡慕嫉妒,差不多的一幕也在别家上演着。
阎埠贵家。
他们此时也正在吃饭,但只有一小碟的咸菜。
那碟咸菜稀稀拉拉的,都能数出来有几根。
每个人的端的,是稀饭,说是稀饭,可说是米汤都不为过。
阎埠贵正在一根根的分咸菜,画面搞笑得很。
但这太符合这个时代的现状了。
三大爷阎埠贵的子女们都觉得他实在是太抠了,又爱算计。
一家人吃个饭,咸菜还要一根根的分。
简直了。
“应该是李耀东家又在吃肉了。”
阎解放深吸了一下空气中的肉香味,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心中羡慕极了。
他恨不得自己就是李耀东。
吃穿不愁就算了,还有个美娇娘,现在还买了自行车。
太滋润了。
心中艳羡的时候,看了看身侧的于莉。
我媳妇也好看。
“是啊,他家吃的真好,院里也就一大爷家比得上。”
“爸,我们都好几个月没沾一点荤腥了。”
“明天能不能买肉吃?”
阎解成紧接的说道。
“想吃肉,也不是不可以。”
阎埠贵停下分菜的动作,笑眯眯的看着众人。
这话一出,阎解放几人一脸高兴的看着他。
阎解成更是激动的询问:
“爸,那你明天什么时候买肉啊?”
话落,他抬手擦了擦嘴角快流出来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