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真的没有人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啸杨公子和卓龙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走了出来,来到霄琼华的身边,啸杨公子抬头看向神光羽西,笑道,“羽西少殿主,别来无恙啊!该不会连我啸杨都忘记了吧?”
那么熟悉的语气,让神光羽西的脸色僵了又僵,随即说道:“怎么可能忘记啸杨公子呢?”
该死的家伙,刚刚只顾着将注意力放在霄琼华的身上,却忘了她身边站着的啸杨公子,也不知道是说他们有缘还是啸杨公子就是他的克星,不管神光羽西做什么时候,只要和啸杨公子或者流浪冒险者营地有一丝丝关系的,都绝对不可能成功!
“我还以为我们的存在感减低了呢!”啸杨公子轻笑一声,比起神光羽西那个家伙,啸杨公子看起来确实比较文弱书生,干净无害。
神光羽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尴尬地笑笑。
“啸杨公子?卓龙大人?”箐白看到啸杨公子他们两个也皱了皱眉,显然对他们的实力有所忌惮。
他们虽然不怕天敌战队,天神域殿和热血战队之后的报复,可是不代表他们不怕现场直接被人秒杀掉啊!
啸杨公子和卓龙大人的实力虽然打不过北海魂王,可是对付他和神光羽西可谓是绰绰有余啊!
见箐白和神光羽西都心生胆怯之意,北海魂王心里一急,连忙说道:“你们放心,啸杨公子和卓龙两个人,还有热血战队和血煞战队的人都交给我好了,你们两个专心对付风华那个臭小子即可!”
按照北海魂王的实力,以一人对抗耶律弘帝他们那么多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他们这次出来带出来的强者,也是不容小觑的。
“琼华,你有把握对付那两个家伙吗?”苍凰略带担心的声音传入灵魂里。
“哼!”霄琼华冷冷地哼了一声。道,“既然他们都决定以多欺少了,那么加上你和苍凤,我们怎么说也有三个人吧?我还真不信我们以多欺少还打不过他们两个!”
“我和苍凰?”苍凤略带激动的声音响起。道,“琼华,你真的让我出去露两手?”
霄琼华笑了笑,道:“反正都已经撕破脸皮了,那还怕他们做什么?大不了一拍两散。直接暴露身份,顺便干掉他们两个之后逃之夭夭,反正我又不是只有一个身份!”
其实霄琼华这么做,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不愿意被朝旭宠着,现在她的真实身份朝旭和皇甫风行他们已经知道了,按照朝旭的性格,绝对会带她回天神域殿,然后找一大群人来服侍她,舍不得她一个人出来冒险!
虽然一两次享受到暖暖亲情是很好。可是不代表霄琼华喜欢一直这样下去,她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完成,怎么可能这么早就“退隐”了呢?
“还有我!还有我!”赤血也跳出来说道,“妈妈出场怎么可能没有我呢?我一定要出场的,我好重要好重要的!”
听到赤血的话,霄琼华忍不住轻笑一声,道:“对对对,我们的小赤血好重要好重要的!”
谁知道这个小家伙居然真的一点儿也不知道谦虚,下巴一扬,得意洋洋地说道:“当然了。我们知道就好,不要到处去说!”
霄琼华满头黑线,苍凤也是一脸的无奈。
怎么轩辕流云的那些儿子就听话乖巧万分,而他的儿子就特别地自恋呢?
既然打定了主意。霄琼华和神光羽西他们就各自准备了。
神光羽西和箐白两个人双脚一点,直接飞上半空,霄琼华也不畏惧,在众人惊讶的注视下,脚下步子一点,随即身影瞬间消失在众人眼前。空中忽然泛起一丝波纹,紧接着,霄琼华便诡异地出现在箐白和神光羽西的面前,一脸的冷漠如冰。
“瞬移?”
只是一瞬间,他们尚且还没有反应过来,霄琼华就已经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了。
神光羽西和箐白对霄琼华并不熟悉,毕竟只不过是昨天才刚刚崛起的新人,所以现在霄琼华不管做什么事情,他们两个只不过是在惊讶着别人昨天就已经惊讶过的事情了。
因为霄琼华的瞬移,所以神光羽西和箐白两个人对霄琼华便重视起来了,他们两个人的实力加起来确实是可以压住霄琼华,可是霄琼华有了瞬移,那么他们抓不住霄琼华,一切都是扯淡!
看到神光羽西和箐白的表情,北海魂王的脸上闪过一丝纠结,不知道该不该把霄琼华会黑暗隐匿的事情说出来,如果说的话,那么神光羽西两个人肯定会打退堂鼓的,没有人愿意和一个懂得黑暗隐匿的家伙动手,更何况这个变态的家伙还会瞬移?
黑暗隐匿加上光明瞬移,绝对是最致命的必杀技!
“少主!”
“风华!”
“风华团长!”
霄琼华的举动,无疑是让在场的人为她捏了一把冷汗的,神光羽西和箐白两个人的实力不错,如果是单打独斗的话还差不多,可是以一敌二的话,那未免有点太冒险了。
“神光羽西!箐白!如果我‘外孙’少了一根寒毛的话,我霸神大君神必定踏平光明神殿和箐龙族!”朝旭气急攻心,身子竟然有一丝轻微的颤抖。
对于朝旭来说,霄琼华实在是太珍贵了!所以他才不愿意看到霄琼华受到一丝的伤害!
朝旭的话,犹如一汪温暖的水流直接注入霄琼华的内心里面,无限的温暖和感动在心底里缓缓地流淌!她不是没有想过自己和外公碰面时的场面,只是却没有想到他们居然是以这样的方式相识了。
从未见过霸神大君神,只是听闻他的事迹,霄琼华打从心底里就觉得这是一个真男人所为,她欣赏他,想要结识他,却没有想过这样的一个人,居然就是曾经拆散她父母的那个可恶外公。
霄琼华永远不会忘记,当朝旭小心翼翼地要她喊他做“外公”的时候的那个神情,就好像得到了天底下最宝贵的东西一般那么满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