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边到底是干什么吃的!现在闹得满城风雨,人人自危,上面已经问我要说法了!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你调查不到有用的线索,你就滚到基层去吧!”
巡捕队长看着眼前正在发火的局长,一句话都不敢多说。“你现在一声不吭到底是什么意思?表个态呀!”
“局长!一个月的时间,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巡捕队长大声的说道。领导看了巡捕队长一眼,然后满脸愤怒的离开了他的办公室。看到领导离开,其他的巡捕才敢凑过来。“队长,这次的事情看上去真的是难办了,连局长都亲自到咱们这里给压力……可想而知,上面对这件事情应该很重视……”“都怪那个蠢货记者!”
“这些记者不就是这个样子吗?只要哪里有新闻,他们连脸都可以不要,只为了获得那么一点点的流量。现在好了把事情闹大了,结果帮他们擦屁股的还是我们……”巡捕们齐齐的把矛头指向了之前的美女记者。“好了!”
听到自己的下属七嘴八舌的讨论,巡捕队长高高的举起了一只手,示意大家安静。“现在讨论这些也没用!关键问题在于我们该如何获取犯罪嫌疑人的线索,法医那边已经给了我结果,指纹采样是没有用的,那个家伙的指纹根本就没有进入到数据库当中。监控那边也查不到任何的记录,可以说,这个案子的线索几乎差不多断了……”刚才还在热烈讨论的巡捕们,如今看到队长说出这样的话,一个个蔫头耷脑,说不出话来。队长说的没错,可以利用到的线索几乎都已经断了……但是领导只给了一个月的时间,他们该去哪里找线索呢?“这就是考验我们的时候!”
“越是血腥暴力的案子,就伴随着越曲折的探案历程。这件事情发生在我们负责的辖区上,我们大家应该齐心协力去把这件事情办好。各位有没有信心?”
“有……”众人虽然给出了回复,但是声音都不坚定。光凭一张嘴就想破案,天底下哪里有这么简单的事情。很多事不是靠信心就能够解决的,还得靠证据……“我知道大家现在已经感受到了压力,我的压力比在座的各位都要大!既然酒店大堂以及上方楼层的监控都已经坏了,那我们就从酒店附近的街口开始调查。从酒店安保人员拨打求救电话前的三个小时内,我们一定要把相应的可疑人员排查出来,这一点至关重要!”
“还有,你们得去酒店询问那些工作人员,问问他们有没有亲眼见到犯罪人员面貌的,让人画出画像。”
“最后,将可疑人员和画像进行比对,如果找到高度重合的,我们一定要去探查清楚!”
巡捕队长不愧是老江湖,没多久的时间,他脑海当中已经有了一个相当成熟的计划。酒店的监控坏了又如何?大街上的监控总没有坏吧!如今华夏国,只要是繁华街头,到处都是摄像头。那个人只要把他的脸露出来了,巡捕队长就有信心能够找到这个人的具体下落,然后将其绳之以法!“这还真是个好法子!”
“姜还是老的辣,队长不愧是队长,这么绝妙的计划都能够想出来!”
看到手下的人在油嘴滑舌,巡捕队长也是忍不住摇头一笑,随后面色一板,认真的说道。“少在这里跟我开玩笑了,赶紧去办吧,这件案子要是被我们给破了,大家都能够立功!”
“是!”
选股队员们有了具体的计划,现在一个个朝着目标地点而去。……富贵酒店。“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弄的?居然发生了这么恶性的打杀事件,这对于我们富贵酒店来说,你知道会带来多么坏的名声吗?”
张西秋怒气冲冲的看着酒店经理,眼神极度恐怖。酒店负责人看到张总已经生气了,他站在原地不敢多说,只能够乖乖的闭嘴。事情已经发生了,不管他如何去解释,那都是多余的。而且这件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不必多说,这对富贵酒店的生意一定会带来实质性的打击。张西秋心中也有一团怒焰在燃烧。本来这段时间家族的生意就做的不怎么样,结果现在酒店这里又出事了,他该怎么跟自己的老爷子交代?虽然说他在公司有着说一不二的权利,但是他的那些兄弟也时时刻刻等着上位,眼下他当家主的时候犯了错,说不定就会被人给抓到把柄……念及此处,张西秋的内心更加烦躁了。“你好,我们是巡捕队的,麻烦请你们之前目睹了凶杀现场的安保人员过来一下,我们要做一个简单的口供。”
几个巡捕队的年轻队员来到了富贵酒店,随行的还有一位画师。张西秋冷冷的看着巡捕队的那帮家伙,他们频繁的出现在富贵酒店,肯定也会对酒店的名声带来影响。试想,如果客人来到富贵酒店,看到有巡捕队的人在这里,他们心中会如何作想呢?大概率会觉得酒店的安保有很大隐患!所以,张西秋实在是忍不住了,他主动朝着巡捕队的队员们走了过去。“我说……你们到底有完没完了?现在酒店的生意还要不要做的,你们调查难道不能够一次性调查完吗?你们反复来到富贵酒店,我们的经济损失该找谁去赔偿!”
望着怒气冲冲的张西秋,几个巡捕队员懵了。他们当真是没想到这个酒店的老板态度如此强硬……不过他们是来办公事的,对方态度强硬又如何?“我们现在正在秉公执法,麻烦你不要打扰我们的工作。”
一个年纪稍长的巡捕队员走了出来,他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张锡秋。很明显,他可不是那些楞头青,没那么好说话。“我又没有阻止你们办公,但是你们频繁出入富贵酒店,总得给我一个说法吧!”
被巡捕用不善的目光盯着,张西秋内心已经虚了三分,但他仍旧在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