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墙壁被震得隆隆坐像,感觉整个山洞都要塌了一样。“快点解决。”
我摇晃了下手掌,朝男人走去。“什么玩意!居然敢坏老子好事,老子要让你不得好死!”
男人爬起来,大声怒吼。就在他准备冲上来的瞬间,我一拳砸在他脑门,随后抓住扼住他的喉咙,直接抬了起来。他不停地挣扎,拳打脚踢,但还是挣脱不了。“你…你是谁!放开我,我不想死…”他不停地挣扎。这种不停挣扎的感觉让我很烦,虽然是本能的求生反应,而我能做的,就是直接捏死他。随着喉骨碎裂,男人一头栽倒在地。我看了眼一旁缺了部分肉得尸体,又看向被魔门残党折磨的其余三人,恐怕这次旅游所看到的一幕,绝对会成为她们这辈子最大的阴影。面对突然救下她们的我,她们也在瑟瑟发抖,似乎在恐惧。见状,我安慰道:“还有两三个小时应该就会有人来带你们下山接受治疗,不介意的话,先吃点干粮吧。”
我把随身携带的干粮丢给她们,她们像是饿死鬼投胎一样疯狂的捡起来,一口雪水一口干粮的狂啃。三小时后,李泰带人过来了,看到被我杀死的魔门残党,激动万分,随后令人将残党尸体以及女孩全部护送回去。处理完这件事后,我也彻底松了口气,就在准备回去的时候,忽然发现这个山洞的温度对于我修炼玄冥功刚刚好!“周常,接下来就在这修炼吧。”
说完后,我二话不说,盘膝而坐。随着丹田运转,四周的寒气仿佛和我体内真气融为一体,或者说在寒气的冰冻下,我能更好的控制真气,仿佛真气彻底成了我手中的筷子,想怎么用就怎么用。难怪有些武侠小说里,会有人借助冰床修炼,原来真的有奇效…我修炼着玄冥功,体内玄冥寒气也渐渐多了起来。这股寒气起初会让全身犹如冰霜一样寒冷,但随着时间推移会渐渐转化为自己的力量,寒冷到时候会全部消失。在我修行的一个星期里,周常就在一边等着,有时修炼,无聊的时候就去找雪山里的生物。一星期后,我终于出关,玄冥功已然入门。“恭喜林哥,你终于修成玄冥功了!”
周常满脸笑容,兴奋道。见状,我抓住周常手臂释放玄冥寒气,过个一分钟又让他释放真气。“诶?怎么无法运转真气了?”
周常一脸震惊。“我的功法可以吸收真气,这么看来,这次玄冥功确实是入门了。”
我缓缓点头。“那我的真气咋办?”
“玄冥寒气是吞掉真气,所以就算我现在收功也没用了,在恢复真气之前,一直跟着我吧。”
我慢悠悠的说道。之前的玄冥寒气只能封住周常的部分真气,但这次却能让周常无法调动真气,效果差距非常明显。这也就说明我的玄冥功确实入门了,在那种冰天雪地下修炼,我体内的桎梏也隐隐约约有突破的迹象了。“既然修炼成功了,是时候下山了吧?”
周常试探性的问道。“还没到那个时候,除了出来修炼玄冥功,我还要突破到天阶,周常,你给我护法!”
说完后,我闭上眼睛,继续修炼,气沉丹田,体内两部功法一同运转。之后又是三天时间,然而这三天我的修为还是没有达到天阶反倒是到了一种玄之又玄的境界。不过虽然没有成功突破,但只要真气足够,达到天阶也只是水到渠成的小事。做完所有的事情后,我和周常一同下山,回去的时候发现半山腰的特异组已经全部不见了。之后回到青城,在杨天那住了一会,然后就彻底回去了。回去之后我原本想联系师傅说一下我现在的情况,但过了很久电话也没接通。“这家伙不会玩过头了吧?”
眼见师傅的电话打不通,于是我只能去找杀戒,将自己的情况和他交流了一下。“明明可以突破却没法突破?这种事我没有经历过,但我从大哥的真气强横程度来看,可能是因为你丹田内的真气浓度大,导致无法突破那层桎梏,虽然还不是天阶,但你的实力应该不会弱于任何一位天阶初期。”
杀戒耐心解释道。闻言,我恍然大悟,心中松了口气。也就是说,我现在已经完全可以和天阶初期抗衡,就算现在没有突破到天阶,但修为上也只是迟早的事情。解决完这一难题后,我便回到公司观察了一下琳雅的工作,从老陈那得知琳雅确确实实对阳光集团没有坏心思。一个多星期都由老陈盯着,如果他都这么说,那琳雅应该是没问题的。我处理完一些文件后就直接回去了,然而在回去的路上,却发现四周有着细微的脚步声。这些人离我起码有二三四米的距离,但他们那种轻微的脚步声听起来就像是在我身边一样。看来实力上的突破,让我身体五官也跟着进化了。时隔那么久,居然又有人埋伏我了,只不过这些人的实力,低的可怜!我走到一处行人很少经过的街道,对着四周空荡荡的道路喊道:“来了就别躲着了,一起出来吧。”
咻咻咻…话音刚落,暗器从四面八方朝我飞来。见状,我身形敏捷的移动着,躲过了所有暗器。就这时,几道黑影从四个方向包夹我,他们亮出手里的兵器寒光闪闪。我从他们身边经过,他们手里的兵器直接朝我丢了过来。我迅速掏出匕首抵在小臂上,挡开了所有兵器后,一个箭步冲上前,在他们刚落地的瞬间匕首直接插进喉咙,随后抓住冲过来的人猛地往地上一摔,一脚将胸膛踩了下去。眼前这些人有地阶巅峰也有地阶中期,实力参差不齐,但配合起来十分默契,如果让他们继续消耗,我大概率不敌。因此我选择了最简单直接的方法,握紧匕首冲了上去,快准狠的瞄准要害,一刀扎进去。十分钟后,大部分的杀手躺在地上,仅剩一个地阶巅峰站在那气喘吁吁,死死地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