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打我?你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吧?"
“我没读过书,当让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丁伟回过神之后,直接一脚踹了过去,被林桐迅速的躲开了。
“妈了个腿的,小爷要废了你!你们还愣着做什么,一起上啊!”
丁伟冲着他身后的几个同伴喊道。
只见三四个人冲到了林桐面前,把他围的死死的,根本就跑不开。
林桐眼见就要挨打了,金不唤赶紧冲了过去,把林桐护在了身后,哀求道:“丁公子,各位公子!我是开封府的判官,这小哥是我在开封县的穷亲戚,就是来帮我卖酒的,不知天高地厚,有得罪的地方还请高抬贵手!”
丁伟抬起脚就是一蹬,金不唤的肚子上印了一个鞋印。
金不唤吃疼的捂住了肚子,弯下了腰。
丁伟又是一个上勾拳,直接打在了金不唤的下巴中间。
金不唤没反应过来,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差点就咬舌自尽了。
就是这样,金不唤也没有挪开半步。
林桐见状,立刻就想从后面跳出来干架。
被金不唤死死的挡在了后面。
“可以,可以!情深义重啊!”
丁伟的笑容有些邪性,他回头对着身边的一个同伴使了使眼色。
同伴顺着丁伟的眼神望去,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只见这个同伴搬来了一坛酒,递给了丁伟。
丁伟接过来,二话不说就砸在了金不唤的头上。
"小小开封府判官,也敢在我面前充大个。就是梁适那个老头在我面前,也得让我三分。"
丁伟手向后一伸,同伴立刻又递了一坛酒来。
金不唤的头上又挨了一坛子,鲜红的血顺着白酒一起流了下来。
这白酒即可以消毒,也可以让你的伤口疼痛无比。
金不唤的双手死死的捏着自己的官服,咬着牙抬起头,看见丁伟的手里又拿了一坛酒。
都以为金不唤会求饶,可大家都想错了!
金不唤龇牙咧嘴的笑着,样子十分怪异,“丁公子,您如果觉得不解气,您就再砸一个!"
丁伟的手举到了半空中,听见金不唤这番话语,反倒是把手垂了下来。
“呵呵,有种!你说砸,本小爷还偏就不砸了!”
丁伟虽然没砸金不唤,可是他把酒坛高高扔起,越过了金不唤。
只见酒坛来了个高抛物线,就要落在林桐脑袋上。
好在林桐眼尖身快,躲了过去。
丁伟见状,也没有继续扔酒坛,而是指着二人说道:“你能做到判官,也不是个傻子!这京师里面有的是你惹不起的人,我今天看在你这么仗义的情况下,我就不继续为难你们了!只希望你好好教育教育这些乡下土狗。”
说罢,丁伟带着几人反身就要离开了。
“丁伟是吧!我记住你了!”
林桐阴森森的话语从后面传了过来,丁伟停住了脚步声,放声大笑。
“好好记住我!我就是丁伟!三司使的儿子!”
丁伟并没有再继续作恶,带着人就走了。
金不唤见他们真的走了,这才瘫软在了地上。
“快,快去拿条干毛巾,先把我的头捂住!
金不唤咬着牙叫唤到,但他始终没有喊过一句疼。
林桐慌忙的找来了几条干毛巾,笨手笨脚的把金不唤的头包成了印度阿三。
围观的群众见热闹没了,也就渐渐散去了。
这时候几个衙役才敢上前,小声的询问着金不唤的情况。
“你们去把郎中请来,我这个情况不适合走动。”
金不唤把几个衙役支走了以后,翻着白眼看着林桐。
林桐有些怪不好意思的,眼神一直在躲闪。
"妈的!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老子为了你,官丢了都是小事情,差点命就没有了!
林桐被说的一句话也讲不出来,只能任由金不唤一直在发泄。
金不唤见林桐一言不发,也是没辙,也不骂了,语气软了下来。
"林桐,明天你还是回县城吧!这个地方是开不了了!三司使就是大宋的财神爷,你说你招惹他做什么。”
“我哪知道三司使是干什么的!"
林桐说这话的时候心里非常的虚,他再了解不过了。
"你现在知道了?你惹了他家的公子,就等着吧!他真要对付你,我都保不了你!
金不唤大声的说着话,用力过猛,惹得头又疼了。
“我就不信他敢乱来!”
"你凭什么就认为他不敢乱来?非要出了人命才行?你忘了你还有家人呢!"
提到家人,林桐的眼神瞬间能杀人:“他要是敢动我家人,他可就离死不远了!
金不唤没想到林桐的杀气怎么突然一下子这么重了,他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你也别在意,毕竟大宋律法严格,有些事情是不会发生的!"
"哼!最好不好发生!否则我也不是好惹的!大不了我就去投靠大辽或者西夏,以我的智慧,够你们大宋喝好几壶了!”
金不唤顾不得自己的头疼,赶紧起来捂住了他的嘴。
“你他娘的真是个浑嘴!你这句话外人听了去,那就真的是诛九族了!”
林桐推开了金不唤的手,小声的说道:“妈的!被人欺负了还不准吐槽么?”
“吐槽?这是什么玩意?”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懂你也不会做,做又不一定做的好!”
金不唤听得一脸烦躁,正要起身,外面的衙役把郎中快速的请来了。
郎中在路上已经听衙役说过情况了,并被嘱咐过不允许问治疗以外的话题。
郎中仔细的检查了过后,给金不唤当场就开始包扎。
“麻烦你们取点清水来,我要先给他清洗伤口才行!”
“医师,这不对吧?清水多脏啊,你这万一让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郎中看向质疑自己的林桐,没好气的笑道:"这位小哥,清水洗伤口这是千年来的做法,不然污血不洗掉,岂不是更容易溃烂只见林桐二话不说,走向了某个酒架,拿了一坛高度原浆酒。
直接倒在了金不唤的脑袋上!
“哇啊啊啊!",这下可给金不唤疼了个半死,“林桐!你个小王八蛋!你要疼死我?”
“医师!我消过毒了,可以进行包扎了!”
郎中有些生气,但金不唤却说道:“就听他的吧!这会子伤口又没有那么疼了!"
郎中一边包扎也是一边唠叨:“没见过你们这样的!我话说在前头,药方我一会照开!钱也照收!但如果出了什么事情,别找我哈!”
金不唤不耐烦了,“快包扎吧!赶紧的!"
郎中三下五除二的弄好了,丢下了一张药方,索要了三百文钱,头也不回的走了!
临走时还丢下了一句,“真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
“艾!今天你就见到了!”
林桐叉着腰站在原地,大声的对着远去的郎中叫道。
只有金不唤坐在一边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