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朱老四真的怕了这里,而是他们有言在先,不能正大光明的挑衅,也不能自投罗网。就让张流年先高兴一下好了,等他进去后就知道自己有什么下场,他只要在外面等着就行。到时他不但要让张流年知道得罪他的下场,还要收了他的狗命。“朱老四你个龟孙子有胆的就来啊,上啊!不来的就是孙子,就是乌龟王八蛋。”
张流年在冲到派出所大门口就停了下来,结果转身就听到朱老四喊人离开,这怎么行?都追了他们一路,怎么可以就这样离开。“你给老子等着,迟早收了你。”
朱老四听到张流年的激将法,气得给了张流年一个捏断脖子的手势,做完他甩手离开,一点也不想多留。张流年见他离开,收回视线看向身后的张前,“走,咱们先去这里看看,等下再去局子。”
这是一个街道小派出所,距离他们想去的局子很近,可朱老四的人在外面,他们只能先从这里试试看。只是让张流年没有想到的是,等他们把事情说完,并把证据送上来后,结果直接让人关了起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举报朱老四涉黑,证据确凿,为什么还要关我们?我们到底是哪里犯了错?”
张前拍打着拘留室的大门,朝着外面大叫。可惜看守的两个人只是小弟,只能听命行事,上面的人要求关他们,小弟们也只能照办。“你们开门啊!”
张前见没有人理会,继续大喊大叫,可任平他叫破喉咙也无事无补。张流年见状,心里有了底,扫了眼屋里,找了一处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沉思,这次真是他们大意了,没有想到还会落到朱老四的手里,也不知道邑叔他们进行的顺不顺利。而正让张流年担心的邑叔也遭受了黑龙帮的伏击,不过邑叔毕竟混得久,加之他本身也有过人的本事,最后还是成功脱险,但最后的代价却是损失一名大将。邑叔对于大将的身死十分悲伤,可还是牢记自己的任务,找人处理大将的事情后,立即前行,还是成功把证据送了上去。回去后邑叔得知张流年并没有回来,心下不安,找人打听才知张流年让人给关了起来,喊上小周,做好准备,带上人手前去帮忙。一个小时后,他们成功看到被放出来的张流年两人。“邑叔?小周?”
张流年出来就见邑叔和小周带着不少的人站在外面等待着,不由加快脚步。邑叔和小周见着老板出来,立马迎了上来,询问怎么回事。“朱老四狗急跳墙,不想我们把证据送上去,邑叔你的那份送出去没有?”
张流年简单解释完,继而关心起来邑叔的行动是否成功。“送上去了,现在我们还要继续送吗?”
邑叔是知道张流年做了好几手打算,务必要把朱老四拉下马,但经过现在这事,他担心张流年可能会打退堂鼓。可张流年却并没有选择退让,反而坚定的表示还要继续,“送,为什么不送?刚才是我们没有想到朱老四会这样做,现在知道了,只要做好准备就可以。这次我们一起行动,多带些人手,看他还能如何?”
要是朱老四真的当街做出什么,他不怕对方没有花生米吃,只怕花生米多的他吃不完。“我们多喊些人手,他们都带了枪。”
邑叔刚才也是面临了这些,但不多罢了,不然他也不可能安然无恙出现在这里。不过,因为他自己还是牺牲掉了一名得力大将。想到自己的大将,邑叔面露悲伤,张流年见了,关心道:“邑叔怎么了?”
“刚才有个手下为了救我死了,人已经送到医院的太平间,他是我的老朋友……”邑叔说到最后老眼通红,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张流年听到他这话,重重的拍了拍邑叔的肩头,“抚恤金咱们不能少了,另外我会提供二个工作给他的妻儿。”
“真的?那回头我把这事和他媳妇说说,他家里人不少。”
邑叔听到张流年打算给出这么好的抚恤条件,心下也高兴,自己的人死了,家里人可以得到妥善的处理,再好不过。“等这事后,邑叔帮我找些有身手的人过来保护我和我的家人,先来五十个,武术底子要厚,少于十年不要。”
为了不让这种事情再发生,张流年选择找人做保镖,五十个只是开头。“交给我,不用一周就能找到。”
邑叔别的不行,找人这方面最擅长。“走,我们去下一个地方。”
交代完,张流年率先走出,打算继续前往局子。只是不等他们走出多远,朱老四的人再次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但这次朱老四的人数并没有占到多少优势,因为张流年他们这边也有三十多个。“还以为你要等几天才能出来,没有想到不到一天就出来了,真是小瞧你了。”
朱老四双手交负在身后,双眼斜睨着张流年等人,根本没有把他身后的三十几号放在眼里。张流年扫了四周一眼,小巷岔路死角,行人甚少,确实是个动手的好地方。难怪朱老四他们有恃无恐,一点也不怕他现在的人手。“他们有吐花生米的家伙,大家小心些。”
张流年小声对着身边的邑叔小周等人,让他们警惕,注意安全。邑叔和小周等人皆是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朱老四你暴露了,你越是害怕那些证据,我越要送出去,你死定了。”
张流年知道对方为什么会这样紧抓着他不放,不就是因为他手里的证据吗?“你得意什么?看看这是什么?”
朱老四见自己让他看破心底的害怕虚了一下,可接着他想到刚才拿到的东西,抽出在张流年面前晃了晃。张流年眼尖的看出那是他们刚拿出来的一份证据,没有想到才不到几个小时,就落到了朱老四的手里。“这是你刚拿出来的证据,现在落回到我的手里,我让你看看他们是怎么无用的。”
朱老四言罢,用力撕扯起来,没有片刻便把证据全都撕成碎片,最后全都拪到张流年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