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和杜如晦的热血和豪迈,也被彻底激发出来。 “陛下圣明!”
“陛下圣明!”
李根手指亲自绘制的图纸,宛如一位不可战胜的将军,手指标注之地,逐一指点江山。 “二位伯父,原本朕打算,让处默全程监办和督导扬州开工事宜。”
“朕,派赵四和冯五去接二位伯父的时候,朕已经想好了,让二位伯父做这南水北调工程的总监。”
“可是,现在,朕想收回刚刚说过的话。”
李根话音落地,房玄龄和杜如晦,双眼瞪的溜圆,齐齐开口询问道。 “陛下,缘何如此?臣等不解。”
李根微笑着点点头,手指地图之上的汉口,开口说道。 “二位伯父,因为这里…” 房玄龄和杜如晦,瞬间恍然大悟,同时也惊愕不已。 “陛下,您的意思是,扬州线和汉口线,同时动土开工?”
“二位伯父果然料事如神,朕,正是这样想的。”
“如此开天辟地,旷古绝今之重任,一般人等根本无法胜任,普天之下,非二位伯父为朕代劳莫属…” “二位伯父,朕,代大唐两千万百姓,谢过二位伯父。”
(备注,经过多年修养生息,大唐原住地人口已达两千万,不包括波斯,大食,吐蕃等地的人口。) “陛下啊,臣,惶恐。”
“是陛下成就了这旷古绝今之工程,臣等,就算拼了这把老骨头,也要完成陛下重托。”
房玄龄和杜如晦话音落地,李根微笑着点点头。 事已至此,事情总算是圆满的结束了。 “二位伯父,责任重大,肩负大唐两千万百姓之希翼。”
“朕,会调动一切可以调动的物资和力量,全力保证汉口线的施工进度。”
“三位皇子,也是借此机会,磨砺己身的大好机会。”
“有劳二位伯父带上他们,至于太子之位,代工程竣工后,朕,自有定夺。”
房玄龄和杜如晦,立即恭敬的施礼参拜。 “臣等,谨遵陛下口谕。”
事情愉快的决定下来。 君臣再次其乐融融的交谈了一番。 当李根告知房玄龄和杜如晦。 将有八百辆挖掘机,八百辆推土机和百八辆装载机,奔赴汉口。 房玄龄和杜如晦,尽是非常激动和高兴。 在陛下口中,他们已经得知,这样的机械设备,每样暂时只有各一千辆。 程处默所奔赴的扬州线,如今各有两百辆。 当天晚上,知道真相的程处默,只能苦笑着摇摇头。 奶奶的腿,压力又增加了不少。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房玄龄和杜如晦去了汉口,自己不用担心二人的唠叨了。 程处默白白高兴了一夜。 第二日早朝,陛下再次下旨。 任命尉迟恭和秦叔宝,为南水北调东南线工程总监。 毫无疑问,这是专门用来监管程处默的。 这是在程咬金抽不开身的情况下,无奈之举。 李根也想派老程同志去,老程出马,妥妥的一个顶俩。 奈何如今程咬金负责电力,电力一事非同小可,暂时抽调不得。 三日后。 太极宫里。 李根郑重的叮嘱自己的三个皇子。 此行跟随太师和太傅除了学习以外,更多的则是磨砺己身。 一定要做到,多看,多听,多学,多问。 同时要关注百姓生活,体察民情民意。 一个时辰后,东南线和西南线,齐齐开拔。 李根携皇后及文武百官,举行盛大的欢送仪式。 整座长安城也是万人空巷。 即便是最为宽阔的朱雀大道,现在也是拥挤不堪。 出明德门后,城外排队送行的百姓,依然是人山人海。 城外百姓们的掌声和欢呼声,和城内百姓们的掌声和欢呼声,经久不息。 “陛下,陛下,陛下!”
“陛下,陛下,陛下!”
众人齐声高呼,声震云霄。 三位皇子脸上,尽是骄傲和自豪的表情。 他们为自己的父皇骄傲和自豪。 此情此景,乃是生平仅见。 房玄龄和杜如晦,坐在赵四和冯五驾驶的卡车里,激动的热泪盈眶。 如此盛世,如此民心。 足以让两位年过半百之人唏嘘不已。 他们年轻时,出生入死,所为何事? 不就是为了,天下太平。 不就是为了,能过上安生的好日子吗。 送行的百姓,一直绵延到火车南站门口。 也就是当年陛下,初来长安城所住的庄园。 更是状元学院的诞生之地。 一辆辆列车已经集结完毕,所有的列车,目的地只有一个。 洛阳城。 在洛阳下车以后,东南线走水路去扬州。 西南线,便继续往汉口挺近。 这是举全国之力,将所有四通八达铁路线上,已经运行的火车,尽数调了过来。 此时此刻,众人更加佩服陛下的未雨绸缪。 火车的重要性,在这个时候尽显无遗。 十节车厢,便可以塞进去二千余人,每辆火车,至少都有二十几个车厢。 六万人的出行队伍,随着一辆辆火车鸣笛而出,人数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着。 不过一个多时辰的时间,随着最后一辆火车鸣笛而出。 “三位殿下,你们的父皇,真的是不得了啊。”
“国之大幸,百姓之福。”
“他所带个大唐的一切,我们以前想都不敢想啊。”
赵四和冯五轮流驾驶卡车。 房玄龄和杜如晦,陪三位皇子坐在车厢里。 跟随火车,在旁边的水泥路上奔驰着。 “太师,太傅…” “您们能给我们讲一讲,父皇的故事吗?”
听到三位皇子的话,房玄龄和杜如晦非常诧异。 “殿下,莫非陛下未曾跟你们提起过往?”
“太师,太傅…学生每次问起父皇,父皇总是说,些许小事,不足挂齿,不提也罢…” 房玄龄和杜如晦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二人的眼睛,都开始泪光闪烁。 “殿下,若是你们父皇所做之事,不足挂齿,让老臣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殿下,长路漫漫,老臣就给你们讲一讲…” “毕竟这个世界上,老臣是最先认识陛下的人之一。”
房玄龄一开口,李吉,李祥和李长安,齐齐昂起头来,满眼都是期翼之色。 “你们父皇啊,自幼吃过不少苦…” “他所经历的苦难,是殿下无法体会和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