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有办法,但就要委屈小主了!”
小鼎闻言,看了樊云一眼。
“委屈我?”,樊云充满疑惑,转头望去,小鼎早已经不在身后。
“小鼎,你坑我!”
看着空荡荡的身影,樊云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句,但也被僵持当中的花如雪和叶姒水听到。
二人闻言,不约而同的朝着樊云所在的位置望了过去。
“还有其他人!”,叶姒水看着樊云所在的方向,冷冷的说道。
“看来,想要玄烈火珠的,不止我们!”,花如雪眼眸微眯,语气冰寒。
“两位继续,我只是不小心误入此地,你们就当做我没出现一样。”
樊云连忙开口打圆场,一边说着,一边悄咪咪的往后退了几步。
“不可能!”,叶姒水闻言,眼眸猛地睁大,“这座宫殿已经被封锁,除了我们,谁能进来?”
花如雪也不傻,自然也知道樊云所说的是谎话。
“既然是不小心的,你现在过来,拿起地上的君雪剑,杀了她,我就饶你一命!”
叶姒水看向樊云,冷声喝道。
樊云看着花如雪和叶姒水,原来两人都已经遭到灵力反噬,现在正处在虚弱期,难怪动不了了。
“这恐怕不好吧?”
樊云故作迟疑的说道。
“快点!”
叶姒水见樊云在装傻,忍不住呵斥一声。
“哼,你们两个正处于虚弱期,我想杀谁就杀谁,你们能拿我怎么样?"
樊云冷笑一声,捡起地上的君雪剑,打量起另一边的花如雪。
“此剑竟然还是神级,倒是不可多得的宝物,只是还未开辟灵智,未衍化出剑灵,不然成为仙级也不是没有可能。”
樊云眼神灼灼的盯着君雪剑,心中暗暗盘算。
不仅如此,花如雪竟然还是三极剑圣!
“难怪我之前感受不出她的剑意,原来如此,看来这个花如雪,不简单。”
花如雪也察觉樊云一直盯着她看,衣裙破碎的她不免有些羞涩。
“要杀要剐,遵听悉变,我花如雪岂是贪生怕死之辈?”,花如雪傲骨铮铮的说道。
“身为剑修,倒是挺傲,只是,这剑是好剑,但你若用错方法,就不是好剑了,我想,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这个道理。”
樊云轻嗤一声,说道。
“你……”
花如雪看着眼前的男子,似乎有种被看穿全身的感觉。
叶姒水闻言,眼眸瞬间一亮。
“那你快杀了她,只要你杀了花如雪,这把剑就是你的了。”
花如雪听到叶姒水这般说,顿时有些恼羞成怒。
君雪剑可是她师尊送给她的,她岂会轻易的将剑拱手相让!
瞬间,体内气息疯狂涌动,一股强悍的威压笼罩而下,将樊云笼罩在其中。
“完了,给人惹毛了!”
樊云顷刻间便被压的动弹不得,心中不由得哀嚎。
“小鼎,你倒是快想想办法啊,我都快撑不住了。”
樊云咬紧牙关,额头冒汗,低声的问道。
小鼎沉默片刻,开口道:“小主,你先撑住,我自有办法。”
樊云:“……”
“噗嗤!”
一声闷响传出,樊云只感觉胸口一痛,一口鲜血喷吐而出。
他低下头,便看到了刺入自己身体的利剑。
“你......”
“怎么?”
花如雪将手里的君雪剑拔出,眼睛看着樊云,充满冷漠:“你什么都能做,但唯独不该打君雪剑的注意!”
“咳咳……”
樊云猛咳几声,捂着自己受伤的肩膀,眼底浮现一抹惊惧,“小鼎,你在不出手,我就要交代在这了!”
“你放心吧!”
小鼎淡淡的说道。
“我**,放心个屁,你丫的要是再不救老子,老子今儿个可就真要交代在这里了!”
樊云内心一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
“师尊的剑,我不允许任何人觊觎。”
花如雪看着樊云,冷冷的说道,随后走向还处在虚弱期的叶姒水。
“姒水师妹,你也别怪我狠心,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我也只能让你付出一些代价了!”
说着,她手中的君雪剑闪烁着耀眼的蓝色光芒,一股强大的威压散发而出。
叶姒水看着朝着自己逼近的花如雪,眼底满是愤恨,她恨自己没能给自己的师尊报仇,没能完成师尊的遗愿……
叶姒水眼角滑落一滴泪水。
“师尊,姒水来陪你了。”
她喃喃自语一声,闭上了眼眸。
“该死的小鼎,马上要轮到我了。”
樊云抬眸,看着花如雪手中泛着蓝光的利剑,心里顿时咯噔一声。
就在花如雪举剑的那一刻,一道悠远的声音传来。
“禅定印!”
除樊云外,花如雪和叶姒水的动作瞬间静止,整个空间仿佛被禁锢了一般,一切动作,都显得异常缓慢。
“这是怎么回事?”
随着身上的威压解除,樊云缓缓爬起,看着身旁的景象,满眼的震撼与骇然。
只见周围的树木、石块、花草都静止不动了,整个山谷内的所有东西仿佛被施展了定身术。
“小主,别愣着了,快去拿令牌,我这空间术维持不了多久。”
小鼎在樊云脑海中催促道。
樊云闻言,瞬间醒悟过来,原来是小鼎搞的鬼。
樊云连忙走向叶姒水,“对不住了。”
伸手摸索了半天,终于在叶姒水身上找到了一块黑色圆环。
他刚一触碰到圆环,黑色圆环立刻散发出耀眼的白光,似乎指引着他向石门处靠近。
樊云连忙跟上,很快,两人便来到了石门前。
小鼎道:“应该就是这个,你把它放进凹槽中。”
“嗯。”
樊云照着小鼎的话做,石门上的另一半纹路忽然闪烁起来,紧接着,他的身影就消失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
花如雪眉梢轻挑,脸上浮现一丝诧异。
随着樊云和小鼎消失,他们身上的空间结印也失效了。
“糟糕,我的令牌不见了!”
叶姒水找遍全身,却依旧没有找到自己的令牌。
叶姒水脸色一僵,顿时明白,一定是刚才樊云动用某种秘法,趁机将自己的令牌拿走了。
“看来,这也许就是天意,师尊最后的那句话,指的不是我也不是你,而是刚才那人。”
花如雪嘴角勾勒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如果真是这样,我也遵循师尊的遗愿,但花如雪,你老实告诉我,师尊究竟是怎么死的?当时的玄溪宗到底发生了什么?”
叶姒水转头看向花如雪,认真的询问道。
花如雪深吸一口气,沉思良久,最终还是没能瞒住叶姒水。
“当日的情况是这样的......”
花如雪将当年发生的一切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是这样......”
叶姒水点了点头,随后眼眶又红了。
这么多年,她一直以为师尊之死都是花如雪一手造就,想不到后面还有一个更大的阴谋。
玄溪宗的覆灭,与另外两大宗门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