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妖力的消耗,木分身的双手越来越绿,甚至已经出现了如同树皮上的纹路。
当然,效果还是有的,魇梦分身的开始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愈合。
只是这条大腿已经开始长出枝条了,再过几分钟估计就会完全树木化了。
不过,云泽也明白了,桐一文字有极限,它的诅咒也不是无敌的,遇到更强能力也是歇菜。
木分身将魇梦已经恢复些的伤口再度切开,用之前魇梦身上长出的枝条将它的身体零件包裹住。
“香奈惠和鸦羽那边的战斗也快要结束了吧。”
本体和木分身同时起飞,直追无限列车。
现在只有无限列车不在他的监视下,而且魇梦的本体应该也同样藏身于无限列车中。
二号列车,鸦羽采取了跟云泽本体相同的措施,将所有人用影子送下列车,然后再摧毁列车。
三号与二号列车被摧毁相差的时间只有一、两分钟,魇梦以为己土也有类似分身的存在,才能几乎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
误打误撞,魇梦还真猜对了,可惜奖励却是地狱的单程票。
无限列车中。
随着列车的前进,所有乘客在被检完车票后,所有乘客都陷入昏睡中。
杏寿郎与茂夫也被拉进了魇梦所构造的梦境中。
两个身穿麻衣的少年,手中拿着一根细绳,蹑手蹑脚的走到两人身边,抬起两人手,想将细绳绑在他们的手腕上。
杏寿郎的梦境中,他发现自己好像变回了小时候的样子,身上炎柱羽织与日轮刀也消失不见。
他正跪坐在母亲炼狱瑠火身边,而自己的弟弟则是躺在母亲身边酣睡。
这就是下弦壹所制造的梦境吗?
看着眼前栩栩如生的母亲,如果不是云泽有事先提醒过,他真的会以为自己穿越回了过去。
“杏寿郎,保护弱者,是强者的天职,你绝对不能忘记这一点。”
炼狱瑠火看着儿子,严肃的说道。
“是!我一直铭记着母亲说过的话,所以,我虽然想多在您身旁待会儿,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八壹中文網
少年杏寿郎起身,耀眼的火焰从他的身上升腾,直冲屋顶。
火焰散去,少年时期的杏寿郎消失了,取而代之是炎柱·炼狱杏寿郎。
“那么,再见了母亲。”
说着,杏寿郎抽出日轮刀,对准自己脖子,就要按照云泽给出的方式离开梦境世界。
只见,瑠火伸出双手,对着杏寿郎。
杏寿郎见状,暂且放下日轮刀,与早就离世的母亲抱了抱。
“我为你感到骄傲,去做你认为对的吧,杏寿郎。”
松开杏寿郎,瑠火的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她在为自己儿子的成长而感到高兴。
“我也因为有您这样的母亲而自豪。”
斩断内心的不舍,杏寿郎手起刀落,从梦境世界脱离。
睁开眼睛,他便看见有一名少年,拿着根绳子,就要缠到自己的手上。
“少年,虽然不知道你要做什么,如果是坏事的话,还是尽快收手比较好。”
杏寿郎抓住被魇梦蛊惑少年的手,将他推开。
两名少年见任务目标苏醒,也不管还在傻笑的茂夫,各从怀中掏出一枚锥子,吼叫着向着杏寿郎的刺去。
轻描淡写绕过两名少年,杏寿郎用手刀娴熟的在他们的脖子上砍了一下。
两名少年顿时翻着白眼昏迷倒地。
有些时候普通人也会成为任务中的麻烦,每名柱都不得不学会类似的敲人技巧。
“喂,茂夫少年醒一醒,不要被对方血鬼术牵着鼻子走。”
杏寿郎走到躺在车厢中央的茂夫身边,晃着他的身体呼唤道。
每日持之以恒的训练,磨练了杏寿郎的意志,导致了他的精神能量也超过了八这个平均值。
才能在梦境中保持自我,不会忘记自己的真实身份。
可茂夫就差了点,在梦中的他如愿以偿的成为了明星,不会再被人叫做路人或是龙套。
完全忘记了自己鬼杀队队员的身份。
杏寿郎将茂夫搬到座椅上自语道:
“没办法,看来只能靠我自己了!”
可能是觉得梦境对杏寿郎的杀伤力不够,魇梦开始用另一套战术,车厢内开始浮现出各种各样的血肉器官。
......
一号列车里也是差不多的状况,只是蝴蝶忍和炭治郎两人却不用如杏寿郎一样,被彻底拉近梦境中。
虽然香奈惠作为蝴蝶,只是一个几个月大的宝宝,但不管怎样蝴蝶才是真正玩弄梦境的高手。
魇梦在她面前就是班门弄斧。
在蝴蝶忍和炭治郎在被拉进梦境梦境的一瞬间,就被香奈惠拉了出来。
“奇怪,刚才我好像有一股熟悉的感觉。”
蝴蝶忍看向四周,没有察觉自己差点就要体验一次自杀了。
炭治郎倒是没有这种感觉,他捂着鼻子,有些受不了列车中恶鬼的气味。
但不管如何,他都找不到鬼的所在位置。
香奈惠慢悠悠地飞到车头,具象出散发着淡淡白雾的冰块,趁着驾驶员转身铲碳的时候,将大量的冰块丢进了火炉中。
呲呲呲!
成片的水蒸气从火炉中喷出,香奈惠贴心的具象出一片隔热膜,挡在了驾驶员身前,以防他被炙热的水蒸气烫伤。
即便如此,驾驶员也被吓得坐倒在地上。
没了火焰列车便失去了动力,不久便停滞下来。
因为乘客去拿不陷入昏迷,倒是也显得安静,没有人惊慌失措给他们带来麻烦。
“列车怎么停下来了,是鬼出现了吗?”
炭治郎警惕的看向车厢的前方,鬼的味道越来越浓郁了。
他从抽出隐藏在衣服中的日轮刀,转头对蝴蝶忍说道:
“忍小姐,麻烦您保护好车厢中的乘客,我去前面的车厢看看。”
说完,将日轮刀拄在胸前,朝着驾驶室的方向走去。
在香奈惠这边。
与云泽想象中的蝴蝶拿刀战斗不一样,香奈惠具象出个无面人偶。
人偶浑身上下空无一物,就像是美术生用来学习人体比例那种黄色人偶一样,除了手掌与关节部位,其他都简陋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