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样的事儿?我去把齐寡妇找来。”
有义愤填膺的人,转身就嚷着去找齐寡妇。卫暖兮听了他们的话,却是冷笑一直都在嘴角挂着,淡漠的开口回答卫随缘的故意污蔑道:“我污蔑卫随心?卫随缘,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卫随心偷了家里的东西,贱卖给张婶子的事儿,是从一年半前就开始,而这个刘癞子刚才污蔑我说,我个把月前勾搭他,他才为了我对付卫随心的?”
“你觉得,这时间线没有问题吗?我拜托你们,撒谎也要把谎言编圆,然后再出来丢人现眼,好吗?否则的话,我都提不起兴致来反驳你们,跟你们这样低智商的人斗,真心觉得丢脸!”
“你说谁低智商?就凭你个大字不识一个的臭丫头?”
卫随缘自持年少博学,自负的很,哪里容得下,卫暖兮这样区区一个小丫头,说自己低智商?卫暖兮冷漠的瞥了他一眼,很肯定的回答他:“当然就是你啊!就凭你这样一个漏洞百出的计划,外加买通这些撒谎都撒不圆的小无赖,你就打算对付我?还真是想瞎了你那双呆眼!”
“卫随缘,我告诉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因为那天晚上,被齐寡妇坏了好事,这才恨上她,如今联合这些小混混,要将我们来一起对付。”
“你胡言乱语!我即将和蜜蜜完婚,我为什么要对付蜜蜜的姑姑?分明是你自己不知检点,怎好意思反过来倒打一耙?”
卫随缘被说中心事,瞬间脸色一白,可仍旧强装镇定反驳回去。卫暖兮听罢却觉得自己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似的,那是迈步朝着卫随缘走去,气势绝对超强到,连向来自负的卫随缘,都觉得有些恐惧,不停在心底里想着,算计着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话说错。然而思来想去,他根本觉得这就是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一个无赖的男人,一口咬定自己经人介绍,认识了卫暖兮,还为了她对付她的敌人,这不就是说明,卫暖兮跟刘癞子之前不清白吗?清白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到底有多重要?除非死,否则卫暖兮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就是要被人戳脊梁排挤。想到这里,卫随缘突然就来了底气,那是抬头挺胸的怒视卫暖兮,就好像自己都因为她丢脸的行为,而感觉到愤怒一般。反观卫暖兮的态度,则是从始至终都没有太过凌厉,只是那种可以一眼看穿对方的行为,觉得对方的招数无比幼稚的轻蔑。“其实我还真的不得不承认,我这人脾气不好,从来都容不下别人欺负我。但是对于不检点这个词儿,我还真的不敢随便认。”
“毕竟我一个行得正坐得端的人,在你这种趁着家里没人,就想对一个没名没份的女子抢来的男人面前,怎好意思提到不知检点这个词儿呢?”
村民闻言忍不住捂嘴偷笑,那是把昨晚夜幕之中,大家还来不及展现的嘲笑,此时都淋漓尽致的摆在卫随缘的面前。气得卫随缘使劲抓着自己的袖子,拧眉瞪眼的怒声反驳道:“卫暖兮,你少胡说八道。我是个读书人,怎会做出如此龌蹉的事情来。”
“再说,蜜蜜是我的未婚妻,我们马上就要成亲。我们俩愿意怎么样,那是我们俩的事情,也是合法的事情。你怎好意思,拿你和这些小无赖鬼混之事,与我们相提并论?”
卫暖兮闻言却是恍然大悟一般,重重的哦了一声,这才笑吟吟的对上卫随缘,继续说道:“原来你和田蜜蜜,在没有订婚的情况下,孤男寡女在屋子里撕了衣服要做龌蹉的事情,在大家都看到的情况下,之后才订了婚事,那都算是合法的?”
“而我这样被人污蔑,连个证据都没有,大家谁都没看见,只是这小无赖的片面之词的情况下,那就是真的?是丢脸的?卫随缘,你这贼喊抓贼,故意污蔑的态度,要不要做的这样明显啊?”
“你……”卫随缘怎么也没想到,卫暖兮会想出这样不走寻常路的反击方式,瞬间无语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家里离这里不远的齐寡妇连同田蜜蜜,已经被人喊来,路上也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当即气得整个人都痛哭起来。她一个寡妇家家的,若是落上个淫、媒的称号,以后可怎么活啊?她就知道,因为她去捉奸一闹,卫随缘肯定恨上自己,原本还找田蜜蜜帮忙求情,没想到卫随缘的反击这样快,连十二个时辰都没过,居然就想到这样一个龌龊的办法,想要让她滚出村子。这样一想,岂是随便一点铜板,就能打发的?此时的齐寡妇的当真怒了,越跑越快的冲向卫随缘,在他被卫暖兮逼得无路可退之时,冲过去双手使劲发疯似的捶打卫随缘,顺带哭着嚷着骂道:“卫随缘,你简直是好狠的心啊!田蜜蜜嫁给了你,你还想怎么样?你为什么要如此冤枉我?如此污蔑我?我根本都不认识卫暖兮,何来的在中间牵线搭桥?”
“我一个寡妇家家的,本来门口是非就多,你居然还故意往我身上泼脏水?我什么时候引这些小无赖,去我家了?你今天给我说清楚,否则我就是死,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卫随缘被卫暖兮逼上绝路,此时又被齐寡妇发了疯似的捶打,当即被逼的步步后退,已经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收场。就在这个时候,二房的人闻讯也赶来,卫随静看到齐寡妇如此打自己的大哥,腿快的直接冲了过去,一把将齐寡妇给推开。然而细心的人可以发现,卫随静和二房其他人来的方向,并不一样的。因为二房其他人是打家里来,方向是村子的西边。而卫随静则是从村北冲过来的,此时满脸的愤怒和激动,当真恨不得把齐寡妇给活撕了!谁叫她要打,自己一家人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