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七十一章狐疑曲冲一顿时全身红芒闪耀,仿佛即将熊熊燃起的火球,身上的肌肤开始化成,如同滚烫的岩浆一般。青龙宗大长老也没有想到,林洋竟然能够一击之下,便将赤虎宗引以为傲的赤宗红虎牢牢困住。但眼见对方,一副拼死的架势,他急忙开口阻拦道:“曲大长老,难道我说的话,你也不听吗,我可以向你保证,青龙宗决计没有做出,任何和玄武宗结盟之事。”
“不要忘了,林长老在绝巅之上,差点命丧当场,我们又怎么可能和这玄武宗结盟!”
曲冲一仿佛成为一个火人,声音更是变得沙哑无比道:“大长老,你说的话,我可以相信,但这玄武宗残害我宗门弟子的事情,今天一定不能就此善罢甘休。”
独孤傲明缓缓抬头,望着半空中,透体燃烧的曲冲一,绝望道:“你杀了我吧,宗主已经死了,我这大长老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玄武宗已经完了。”
说着独孤傲明紧闭双眼,两道泪痕从脸颊滑落,曾几何时,自己对于玄武宗,取代青龙宗成为四宗之首,充满信心。但眼下此刻,宗主惨死,大势已去,自己作为玄武宗大长老,不过是个六阶的修士。试问自己又如何统领玄武宗,又如何向死去的诸多玄武宗宗主交代。青龙宗大长老见曲冲一,始终不肯听劝,怒声道:“曲冲一,我告诉你,玄武宗宗主,现在已经惨死在大帐之内,不信你自己可以去看。”
“如果你现在动手,要取独孤傲明的性命,不要怪我掐灭你这团火焰,小兔崽子,涨能耐了,敢在本长老面前卖弄!”
天空之上,顿时传来一声怒吼,一条巨型青龙,正盘旋在众人头顶,死死盯在曲天一身上。曲天一顿时感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再加上刚刚大长老的话,身上所燃烧的火焰,逐渐变得暗淡。他惊讶道:“大长老,你刚才说什么,玄武宗那个混蛋,已经死了?”
青龙宗大长老缓缓点头,但冷声道:“曲冲一,在没有搞清楚之前,我希望你最好对别人尊重一点。”
曲冲一收回周身火焰,立马跨步进入玄武宗大帐之内,见到眉心中剑的玄武宗宗主,心脏狂跳不止。这样恐怖的死状,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吓的他倒退几步,正好和刚要进门的祖鹤山撞在一起。他声音惊恐道:“祖兄,这,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赤虎宗弟子的死,和这玄武宗当真没有关系?”
林洋似乎听出其中端倪,放开赤芒虎,便开口询问道:“祖大长老,曲冲一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赤虎宗弟子的死亡,是你告诉他的?”
祖鹤山扫了一眼,大帐内的玄武宗宗主尸体,急忙解释道:“是我宗门内弟子告知,说是玄武宗弟子突然发难,将赤虎宗弟子尽数屠杀。”
“而且我和曲兄,也出去看过,现如今外围赤虎宗弟子,全然不知所踪,不是这玄武宗做的,又会是谁。”
林洋淡淡道:“到底是死了,还是失踪,你最好把话说清楚。”
曲冲一急忙走出大帐,站在林洋身前,叹息道:“实不相瞒,林长老,我宗门内负责看护东边外围的一百多名弟子,全部失踪,至于生死,我想肯定是遭了玄武宗的毒手。”
大长老立刻怒道:“曲冲一,你做事当真鲁莽,是生是死现在尚未可知,况且你仅凭银鹤宗的一面说辞,就将所有事情,归结到这玄武宗头上,当真是荒唐。”
祖鹤山立刻反驳道:“大长老,怎么能说,是听信我银鹤宗的一面之词,这赤虎宗弟子失踪,这可是不争的事实,况且这玄武宗一直野心巨大,想到他们,当然是理所自然。”
大长老冷哼一声,明显能够看出,这是祖鹤山在其中作祟。但眼下玄武宗和赤虎宗,都发生这种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在此时,南陵突然上前,一把拉住林洋手腕,向后方走去。边走边示意他不要说话,等两人距离众人有段距离后,她放出一道屏障,眉头紧锁道:“有些事情我想问你。”
林洋本来对于南陵,和这两人一起前来,就感到有所蹊跷,现在见她拉着自己离开,更是心中疑惑。他淡淡道:“什么事情?”
南陵一脸严肃道:“你不是到过裂隙中心,接触过巨坑内的东西?”
林洋直接开口道:“裂隙中心我去过,当时四大宗的宗主,以及大长老都在那里,有什么不妥吗?”
南陵继续问道:“那你有没有私自,进入这巨坑之内?”
林洋摇头道:“没有。”
“那就奇怪了,为何我会感到,这裂隙之门,正在开启一般,除了你我,我实在想不到,还有谁会使用这唤灵诀。”
南陵面露疑色,看向林洋。林洋恍然道:“原来开启这裂隙之门的关键,就是这唤灵诀!”
南陵点头道:“没错,唤灵诀中,本身就包含这裂隙之术的一些法门,而且通过唤灵诀,所召唤出的灵体,本身和这裂隙之间,就存在这一定的联系。”
“你老老实实告诉我,到底是不是你,在巨坑之内,使用了唤灵诀?”
林洋明显有些怒意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刚才已经说过,没有进入过这巨坑之内,如果你要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南陵打量林洋许久,叹息道:“希望你说的是真的,我在进入这裂隙中心后,便感觉到,这次的裂隙之门,其中所包含的混乱之力,比起之前的那个,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我本打算这几天,便前往古灵门,将此事告知灵尊,希望灵尊大人来做定夺,可是当我刚才,站在裂隙正中位置时,能够清晰感受道,那种诡异的气息,正在飞速扩散。”
“这也就代表着,裂隙之门此刻,正在开启,如果不是你做的,我真不知道谁,还有这样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