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七章到账说着,周雨薇声音变得异常凌厉,继续道:“想要从我手中,拿走家主的位置,他们也得有这个实力!”
她苦心经营周家几十年,家族中,无论是谁,胆敢觊觎周家家主的位置,就是触犯自己的红线。周雨薇立刻就明白,这些人肯定是受到,宋玉仁那个混蛋的指使,这个神棍大师,就是她当时一念之差,养出的巨大祸害。现在她发现,宋玉仁这个神棍,不单是要依附周家,甚至开始对自己下手,想要学她那一套,重新培养个傀儡,来取代自己。其实周雨薇并不担心,宋玉仁能对周家做出什么。现在她已经想明白,不会再受宋玉仁的摆布,只是她担心,宋玉仁会坏了林洋的好事。想到这,她不禁看向林洋,毕竟这是老龙神的徒弟。周雨薇现在更是有不好的预感,吴川这次来云城,肯定和宋玉仁脱不掉关系。现在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她真心希望,林洋能够顺利完成,来到云城的事情。这时候,林洋则是再想另外一件事情,这周无天不会被人救了,藏到什么地方吧。还有,他刚接手机场后,那天晚上,江慕白被不明高手所伤。自己在替江慕白疗伤的时候,就感受到一股邪乎的灵力,这两件事情会不会是同一人做的?想到这,他急忙询问刘文海,说道:“刘老,那天晚上,你们银鼎,要走私最后一批丹药的时候,打伤过我一个朋友,不知道当时,是谁做的?”
刘文海蹭的一下,差点跳了起来,急忙恭声道:“那天晚上,不是银鼎的人做的,我记得当时是我打电话给周铭文,让他做的这件事情。”
说完,他一脸紧张,眼神不断在林洋身上打量,生怕再次惹怒这位人间真龙。不过有了林洋的保证,刘文海现在倒也不再那么局促。只是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对林洋,做过这么多坏事,他这张老脸,有些不知道该往哪放。“周铭文?”
林洋再次听到这个名字,看向周雨薇,问道:“这个人到底是谁?”
周雨薇解释道:“这个周铭文,年龄不超过三十岁,是我周家重点培养的奇才,他在医学方面,研究的方向,有些奇怪,专门针对器官改造和移植。”
其实,她也不太明白,周铭文的研究方向。只是每次作为家主,周雨薇审核周家这些人,在医疗方面的课题时,周铭文交上的,总是这种方面的论文。不过周雨薇不得不承认,周铭文确实是个奇才,他在论文中提到的很多见解,自己更是闻所未闻。她更是有心,去竭力扶植周铭文,希望他能够为周家,做出更大的贡献。林洋听完周雨薇的话后,陷入了沉思,按道理来说,很少有人会选择这个领域,这是一项非常困难的课题。可是,他觉得周铭文研究的课题,或许只是一个幌子,这个人现在正在研究的东西,一定上不得台面。林洋从江慕白机场被伤一事,推测出这个周铭文,很可能研究的是灵力。可是这个课题,当今世界,不会有一个人去做研究,因为这已经超出,正常人的认知。而且灵力的研究,就需要活人来做实验,难不成这个周铭文,真敢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林洋觉得第四研究所中,当真是卧虎藏龙,况且有天神殿这种组织,站在背后撑腰。他认为周铭文的研究方向,必定和活体再造以及灵力流动,这些方面有着必然联系。毕竟他真实感受到,江慕白体力流动的邪气,这种灵气是经过后天加工改造,才会生成,根部不是自然得来。这些事情,林洋还是觉得,不要告诉在场的众人为妙。至于第四研究所,自己只要明天造出金刚丹后,就会进行彻查。如果真和自己想得一样,他不介意干掉周铭文这种败类,就算他再是奇才,做出这种邪恶的研究。自己当真不能让这种人,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就在这时,周雨薇一声惊叫,打破了林洋的思绪,她脱口道:“这个宋玉仁,怎么会和宫本家族有联系?”
她这两天,一直在盯着宋玉仁在周家的户头,想要提早防范宋玉仁,对她家主位置抢夺的阴谋。方明山站在一旁,听到惊叫后,被吓了一跳,问道:“宋玉仁不是被打断双手双脚了吗?他躺在床上还能赚钱,草他奶奶的,这种人,真他娘是个奇才,宫本家转账了多少?”
他口中不停咒骂,心中确实对宋玉仁羡慕不已,得到周雨薇这种美色不说,更是赚钱如同玩一样轻松。想到这,方明山都有些想要,重新学习一下口才。“两百亿!他的手脚已经治愈,哎!拍卖会那晚,是我瞎了眼,会替这种无耻之人求情。”
周雨薇轻呼一口气,哀伤道。“草他大爷的,宋玉仁这个神棍,竟然会和宫本家族搞到一起,还收到宫本家转账两百亿,老刘咱们也去学学风水玄学吧。”
方明山更是羡慕道。刘文海扫了方明山一眼,冷哼一声道:“要去你自己去,我老了,没你这种活力。”
他现在没有心思去关心,什么两百亿,三百亿。至于宋玉仁从宫本家族,骗了多少钱,他才不会放在心上。就算把宫本家族骗光,也顶不住他刘家十分之一的家产。刘文海的所有心思,已经都在那颗金刚丹上,还有林先生的返老还童丹药上。林洋听到周雨薇的惊叫,从沉思中醒了过来,淡淡道:“没想到周家,竟然还有如此奇药,想必是我师父,老龙神给的药方,制作成的紫劲断续膏吧。”
他听说过这种药膏,无论四肢被碎裂道任何程度。就算四肢被切掉后,将断肢重新放好固定,涂抹上这种药膏,不出三日,就会奇迹般复原。只是这种药膏,制作的材料十分难得,更是对制作的环境,有着极为苛刻的要求。不过,还是比不上金刚丹,那种苛刻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