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飞怂恿道:“来吧,惋愔,别不好意思啊,咱俩谁跟谁,劈叉而已,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
林惋愔依稀记得,那还是她上高中的时候,因为身体有些婴儿肥,整天嚷着减肥,每晚临睡前在高高的上铺上,做做仰卧起坐、俯卧撑、劈叉之类的。
有一次,她突奇想,趴在床上,用双手握住脚尖,拼命把自己弯成一张弓,全身每一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突然,她感觉到大腿内侧一阵颤动,接着一阵快感袭来。
那种滋味让她倍感新奇和迷恋,于是她有意识地经常做那个动作,往往能得到她想要的感觉。那年她的身体已经接近育成熟,对性已经有了一些模糊的认识,慢慢地,她学会了爱抚自己,让自己达到愉悦的高峰。
每个人,都有不可言说的私隐,林惋愔平日里端庄高冷的外表下,深埋在心底的是无法吐露的羞耻和渴望。
看到任飞幸灾乐祸的样子,羞愧中的婉愔,还是忍不住抬起头来,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可她不知道的是,她现在的眼神可不像在以前的时候,不但没有那么凌厉凶狠,眼里水汪汪的还带着几分妩媚,看起来纯粹是恋人之间的打情骂俏啊。
也罢,任飞色是色了点,可毕竟是自己的男朋友。于情于理,林惋愔都没有理由拒绝他的要求,哪怕她明明知道,任飞的司马昭之心,实际上并非单纯地想看自己表演劈腿。
任飞见林惋愔不反对,忙说:“惋愔,客厅不方便,我们进房间去。”
“哦。”林惋愔忸怩地点点头,娇嫩的俏脸上浮现一抹红晕,像个小媳妇,乖乖听话进了房间。
任飞摸着鼻子若有所思地说:“惋愔,地上不干净,那你就在床上表演吧,反正我是业余的,也不太懂劈叉和一字马的区别。”
“所谓的一字马是外行人形象的说法,我们在练习的时候叫做大劈叉,也叫做grandecart。像芭蕾舞女演员的双腿向前后,或者两侧呈18o度大开,前后的叫做竖劈,两边的叫做横劈,我只做一个,亲爱的,你想看横劈还是竖劈?”林惋愔耐心解释道。
“当然是外开的横劈啦,而且为了考验你的舞蹈功底,这个得提高难度。看见那两个枕头没有?你得在上面做。”任飞以不容反驳的语气述说着,同时也主
动起身将两个大约3o厘米高的枕头搬了过来,分开约1.5米的距离面向床垫摆好,根本不给婉愔反对的机会。
看见任飞的摆法,婉愔认定他是故意让她张开双腿做出羞人的动作,这个虽然是练舞蹈的一个基本动作,可也让她在心里直打退堂鼓。真是侮辱人啊,裙子那么短,要自己刻意将双腿打开,女人最宝贝的私密随时可能走光,露出于强光之下,还离床有三、四十厘米高,好让他尽量看得更清楚,真是让人羞愧难当,真想直接走人啊!
此时,林惋愔又羞又气,成熟的身体里,还有种难以言喻的一股燥热。
对视中看着任飞坚定的眼神,婉愔知道即使自己软语相求,也不会让他回心转意的,这种冷酷的眼神,她从未在任飞眼中见过。
一向强势的林惋愔,第一次体会到被男人支配的羞耻,这让她感觉快乐,同时也让她难堪。
每当男人出现这样的眼神时,基本上都很难让女人让步。
而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与相恋,连林婉愔自己都没有现的是——她的心理底线已经一退再退了,现在的她是这样告诉自己的:只要身体不被他真的看到……语言和视觉上的便宜占就占了吧,反正自己早已决定和任飞在一起,做他的女朋友,真心真意与他相亲相恋,如果不出意外,自己的身体迟早也会被他看个通透的。
想到这里,林惋愔犹豫不安的心,也终于放下了防备。
“惋愔,你想什么呢?快上去啊!”任飞边说,边用眼神示意她。
林惋愔娇媚地瞪了任飞一眼,羞涩地问道:“劈叉一下下就行,是吧?”
任飞摇头,冷冷地说:“当然不行!台上三分钟,台下十年功。惋愔,既然你那么喜欢跳舞,怎么也得坚持个三分钟,才算合格吧?”
天性好胜的林惋愔轻咬下唇,心想,自己决不能让他看扁了,幽幽地说:“那我试试……”八壹中文網
林婉愔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却依然不敢看对面的任飞,只好低着头将双腿打开,分别放在两边的枕头上,如果贴地做这个动作的话,从下面往上就能看到睡裙里面的安全裤,现在枕头离床大约三、四十厘米,双脚又分左右呈18o度张开,让她暗自庆幸的是,长长的裙摆恰好保护了她的密处,除了光洁滑嫩的两条大长腿,并没有其他任何走光。
好在只有三分钟,熬一熬就过关了,婉愔这样告诉自己,她可不想让任飞觉得,自己是那种嘴上说热爱舞蹈,其实根本没有一点能耐的家伙。
可任飞这条色狼怎么会
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在她刚刚分好腿,还没有开始计时的时候,任飞就走到跟前蹲了下来。
林惋愔急了,嗔怒道:“大坏蛋,你蹲下来干嘛?你再这样,我就不做了!哼!”
任飞也不说话,缓缓站起来,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其实,任飞内心早已风起云涌,只是脸上的表情,被他很好的掩饰下来。
看到任飞变得像陌生人一样看着自己,婉愔心里非常难受,可她知道这样的心情是躲不了的,而且这种程度的羞辱她可以调整,所以也不去做无用的纠缠,只是板着脸催促:“我的姿势摆好了,可以开始计时没有?”
任飞拿出手机,摸索一下,按到计时功能,脸色像考官一样冷峻,说道:“开始计时!”
林惋愔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根本不是她熟悉的任飞,完全像个陌生人,这让她迷惘困惑,她本以为自己早已了解他,事实上,他比自己认为的,更加霸道和无理。
如果是其他男人这样要求自己,林惋愔肯定会翻脸,然后狠狠甩他一巴掌,可她没有,因为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是她认定的、钟情的男人。
让她羞愤难当的是,她现自己,好像特别喜欢享受这种被男人使唤的卑微,她骗得了自己的心,却骗不了自己微微一颤的身体,仿佛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沸腾、兴奋。
此时的婉愔,爬上那两个枕头叉开双腿的时候,她早已没有了刚开始那种一往无前的气势了,而是像一个小媳妇一样,羞答答的,缩手缩脚的,任飞则快意的看着,不做声。有时候,无声比有声更让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