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药可都是世间稀少的,除了陈左有药方,其他人都不可能再研制出一样的药来,想来定是那人偷走了他们的灵药,真是救了个白眼狼,月如初有些生气,那可是自己的师父留下的,他们“幻”中成员没有用上,却被人给盗走了。
这可是一大损失,为了弥补这大损失,只有来求陈左给药方,到时候再重新炼制几颗药补上,不过他已经下了决心,定要找到那脸上有疤的人,让他付出代价,自己好心救了他一命,居然敢盗走山谷中的东西。
“你这是为了我徒弟在这撒谎吧!有谁敢盗你们的东西,这不是找死吗?”陈左压根不搭理他,只是整理着手中的草药。
“这次真不是为了榆儿丫头,是为了我自己,你也知道我山谷中珍藏的那些药有多么的珍奇,除了陈左师父你谁还有药方!要不这样,药方我不要,你帮我炼几颗药,就多劳烦你了,到时候有何事只要我月如初做得到尽可说。”
“听你这话,你们还真的被人盗了?谁胆子如此大?”陈左听他如此说倒是有些动摇了。
“一个脸上有着伤疤的人,当初在京城郊外看到他奄奄一息,我便将他救回山谷中,他从不说话,我想着可能是口不能言的残人,看他可怜便将他留在山谷中做些打杂的杂事,没想到居然会盗走我们的药,想来是我疏忽了。”
月如初说起来还有些生气,他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居然没有看穿那个人居然是留在山谷中想要趁机盗取他们东西的人,还以为就是一个可怜人。
唐零榆来到后院时,正巧听到了月如初的话,立马上前问道,“你被盗了?被盗了些什吗?”
“被盗了些药,不光是灵药救人活命的,还有能够把人毒死的,真不知道那人盗我的药要拿去做些什么。”
“正巧我这有毒药,我还不知道究竟是用些什么药制成的,要是让师父猜到了,我便制出来给你,也是稀奇的毒药,可以用来收藏收藏。”唐零榆说着把纸放在陈左的面前。
陈左和月如初一起看去,陈左还未有反应,月如初却一把夺过纸拿在手中,“榆儿丫头,你从哪来的这纸?这就是我山谷中被盗的毒药。”
“什么?”
“什么?”唐零榆和陈左异口同声的惊讶,陈左抢过他手中的纸在鼻子边闻了闻,便有了结论,“我知道这是什么毒,的确是毒辣见血封喉,不过倒也不至于是完全解不开。”
“这便是前几日诸葛云中的毒,当时我就觉得有些奇怪,现在算是能够理解了,原来是你们山谷中用来收藏的毒,你说被人盗了,那人是你救回去的,总该知道他叫何名字。”
“不过他成心想要盗窃,应该不会说真名,你可能够将他长什么样子画出来?有个长相在京城中要好搜索些,总不能人人都会易容术吧。”
唐零榆没想到,居然能够在月如初这里得到些线索,这人同时得罪她和月如初,将来抓到的话定是要好好的治他一番,她也想知道究竟是怎样的人想要害她,那人定是想来向她下毒的,诸葛云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不会得罪江湖人。
可是她也不认识几个江湖人,有谁会特意布下这一个大局,在月如初的面前假装晕倒,让他救去山谷中又去盗这稀奇罕见的毒药来害自己,真是颇费苦心。
“我倒是记得他的模样,尤其是他脸上的两道伤口,看着骇人得很,但你若是让我画出来,恐怕我画不出神韵,到时候你就算是拿着画恐怕也找不到人。”
月如初十分有自知之明,他虽然武艺高强,可这种舞文弄墨的事他还是不行,尤其是画画,从小便不是在行的事。
“尝试着画一下吧,实在不行你便描述一下样子,让黎夜槿来画,他画我都能够画得惟妙惟肖。”
唐零榆跑进陈左的屋中,拿过了纸笔放在月如初的面前,月如初在几人的注视下硬着头皮提笔作画,他已经用尽全力了,尽量画出那人的模样,可实在是能力有限,画不出来。
“你作画的水平的确和你写字的水平相距甚远,你写字不是写的很飘逸漂亮吗?”唐零榆看着他画画无奈摇头,他的确是只画出鼻梁上那个交叉的伤口,其他什么也没画出来,拿着这样的一幅画去街上找人说谁是都行了,只要在鼻梁上加两道伤口看谁都像。
“榆儿丫头,我说过我作画的确是要差些,只能够向你们描述。”
月如初仔细想了想那人的模样,开始开口描述,可他描述了半天也没有任何作用,只有一旁的黎夜槿听得懂,提笔便画了起来。
唐零榆看着他一笔笔地画出那人的模样,到最后眼神一怔,一把抢过还未作完的画,“不用在鼻梁上加这道伤痕了,我认出这是谁,这是唐青安!”
“什么,唐青安?就是你那个废物的堂哥?他不是早就被判了死刑吗?当时是整个京城中的所有人看着他被斩首的!”月如初看着黎夜槿的画,的确是很像,就像是看到了那人一样,不会有错!
“应该是唐青黛帮过他让他逃过斩首,之前我在郊外被人砍伤也是他,不过我倒是不知晓他居然被你救走了,难怪我想办法寻了他那么久都没有寻到,原来是你。”
唐零榆觉得可真是世事难料,也真是太巧了,唐青安原来躲在月如初,那月如初没有见过他,认不出来也实属正常。
“这么说来,我收留了一个伤过你的人在山谷中那么久,还放纵他偷了我的药?我还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这人不要被我抓到,不然我一定将他剥皮抽筋。”月如初捏紧拳头。
“总之我们现在能够确定,他应该还在京城中,从你那偷了毒药就一心想要来杀我,还朝我和诸葛云的吃食中投毒,想来这一次不成功后他一定会再次试着来杀我,我们既然找他遍寻不着,就只能布个局瓮中捉鳖了。”
唐零榆看着画上的人深呼一口气,真是漏网之鱼,要早日找到他,送他去和他的爹娘黄泉下相见!
“既然他想要杀你,那可以铤而走险一次。”陈左突然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