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去了两个星期了,左言渐渐知道了温凉给她注射的是什么东西了,那些都是毒药——让她上瘾的毒药!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就是为了让她无法离开他吗?
这一此,温凉又开始给她注射药水,却被左言一把推开了,注射器啪的一声被左言推着掉在了地上,温凉望着她不说话,下一秒却一巴掌甩了过来,左言感觉自己的耳朵瞬间就开始嗡嗡作响了起来。不停的哆嗦,她的毒瘾开始犯了!
以前只是听过有人吸毒了之后,很难戒下了,如今自己深陷这毒潭中,她便感觉是处于水深火热中,那种被千瓦虫蚁撕咬的疼痛与酥麻的感觉,让她不由的呻吟出难受的哭声,她只能蜷缩在角落里,哆哆嗦嗦的抱着自己,慢慢的变紧。只求这这一刻的难受与磨难可以快点过去,温凉则站在一旁,望着她难受的模样,再次注满了一定量的毒药剂,再次靠近左言,左言无处可逃,只是双眼怒视着他,泪眼朦胧,嘴里呢喃着:“不,不要!”
可是这样挣扎却是徒劳,针管再次插入她的手臂,随着药水的进入身体,她抽搐了一下,十个脚趾头都紧紧的蜷缩起来了,食指紧握着,指甲不经意的将手掌划破,留下了多个月牙形的伤痕,那么深,深的连血液也一滴滴的冒出来……
“你现在不是很享受的吗?”温凉的声音低沉魅惑的回荡在她的耳边,她瞬间便睁开了眼睛,下一秒温凉却咬住了她的耳朵,湿热的感觉,让左言心里燃起了一片凉意,甚是是恶心,在这样的情况下,左言抚着自己的胸口,干呕了几下。
温凉瞬间停止了动作,将她一把推倒,压在了身下。左言的眼中有着惊恐,在这里这么多天里,温凉除了给她注射毒药剂之外,从来没有做到这一步。
“你……你要干什么?”左言推着他,想着要起来。
温凉笑了笑,一把按住了她的肩膀,伸着右手的十指抵在了她干裂的唇瓣边,声音沙哑:“你的嘴唇都干裂了那么厉害了。”
左言很害怕,她感到了很大的恐惧。温凉这样很不正常,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停的摇头推着他,不停的捶打着他的肩膀。
“要喝水吗?”他声音一点也没变,不管左言怎样,他都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动丝毫,继续问道。
左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以为她认识的温凉回来了,她点点头,下一刻,她便感到了唇上的一抹湿热,但是她却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强烈恶心感。用了最大的力气,将他推开后,便趴着床头,干呕着。
温凉很显然很受挫,他擦了擦嘴巴,起身,声音外带伤感:“我就这么让你感到恶心?”
“你觉得你这样做有意思吗?你把我关起来,为的不就是将我绑在你身边吗?让我跟着你一起下地狱吗?我告诉你,不可能,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你就是一个丧心病狂的人,你不是温凉,以前的温凉不会是这个样子的,他拥有着的美好都被你破坏了!你这个恶魔!”
温凉后退了几步,仰头笑了笑,下一秒却怒视着左言,一步一步朝着她逼近,左言不由的往后挪着。
“以前那个他只会懦弱的活着,有爱不敢爱,现在他敢爱了,难道不好吗?这不是你以前希望的吗?你不是爱他吗?怎么会感到恶心呢?”
“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温凉……我求你,我求求你,你放我走吧,和我一起去自首好不好,你之前所做的一切我都可以原谅你的,但是你不能这样在继续下去了,我不想,不想每天都靠着那些毒药来维持着我的生活,我想要过正常人的生活,你懂不懂啊?!”左言这一刻好想许恒川,要是他在的话,她会不会就不会受到这么非人的折磨了!
“放你走?你走了,我就一个人了,我一个人你忍心吗?放你走了,你好跟那个许恒川双宿双栖是不是?是不是?!你现在是不是在想着他?!”温凉几个大步走上前,狠狠的掐住了左言的脖子,他的面部表情都在瞬间变得狰狞了起来,左言双手用力的扳开他的手,却都是徒劳,只能慢慢的头脑感到血液充斥着,慢慢的,便感觉到了窒息的感觉。最后眼前一黑便无力的垂下了手,这个时候温凉才惊讶的松开了手,左言顺势滑倒在看地上,侧躺着,温凉望着她脸色苍白,心下一急,便将她抱到了床上,用力的一遍又一遍的掐着她的人中。
不多时,左言才醒来,醒来后却看见温凉正一脸心疼的抚摸着她脖子上的勒痕,她却胆战心惊!
“醒了?”温凉看她醒了,瞬间变得很开心。端起了旁边的热粥,凑到她嘴边。
左言感到很诧异,这是他什么时候买的?她望了一眼,没有食欲的摇了摇头。重新闭上了眼睛,面对着墙,背对着他,不语一言。
过了一会儿,她便听到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声。她的心却久久都不能平静,她必须要逃出去,在这里多待一天她就会越不安全。
这天,左言醒来便没有看见温凉,她朝着顶上的那个天窗望去,离地面有三米高,上面有人流,这里的空间狭小,却很凉爽,让左言不由的怀疑,这里会不会是a市的风光大桥的桥底。望着那么远的距离,左言大声朝着窗口喊着,可是她连着喊了好久却没有一点动静,声音也沙哑了,就在她再一次准备喊的时候。门却咔哒一声响了,温凉提着一些大袋子小袋子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张纸。
望着左言的模样,他声音低沉:“没用的,不管你怎么叫,上面的人都听不到。”左言一听,有些挫败的坐在了床上。
不多时,脸上就被温凉砸来一张纸,左言接过一看,便看到了温凉与温启的照片。这是一张通缉令。
“还真是想不到啊,这许教授果然是许教授啊!比你可是强多了,人家这么快就知道了我们了……”温凉坐在一旁的桌子上,随手在塑料袋子里拿出了一瓶矿泉水,拧开了瓶盖子仰头咕噜喝了一口。然后望着左言带着讽刺的笑意说道。
左言的心却又慌了一个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