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九凰感觉到了不妙,兰和夜二也亦是。
洛九凰:“兰,不是说古域大陆又界的压制,无论是实力多高,只要来了古域大陆都会被压制在玄主巅峰么?”
但是嬴驷是怎么回事。
兰,顿了顿,道:“他那里应该是有洛檀给的上面法宝,可以让他身上的玄气不受控制。”
如果这样的话,他们赢的可能性几乎就没有了。
兰和夜二相看一眼,两人都明白了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小主子,过会我和兰会想办法把嬴驷给拖住,你找到机会就快点离开,不用等我和夜二。”
虽然夜二并没有说,但是兰所说的就是他心里所想的。
洛九凰知道,他们两这是想背水一战了,他们想把她给送走,然后自己用命来拖着嬴驷。
洛九凰眼神中充满了坚定:“那么两还是打消这个想法吧,这件事本就是因我而起,若是我当初听兰的话,不回来,就不会被嬴驷抓到机会,这是我自己犯下的错误,不需要你们来替我承担后果。”
洛九凰为了防止兰和夜二强行把自己送走,主动去找上了嬴驷。
嬴驷本来没打算这么快出手的,但是洛九凰都出手了,他自然也不会忍着。
兰和夜二也上去帮忙。
嬴驷只使出三分的力量,洛九凰就感觉难招架的住,大部分都是靠兰和夜二在一旁帮忙。
洛九凰和实力悬殊和他们实在是太大了,她在这里面都可以说是拖后腿的存在。
所以洛九凰下去帮云裳他们了。
好在是嬴驷只是个阵法师,所以他的修为不是太高。
叶泱见洛九凰下来了,缓缓向她走去。
眼神中,浸满了恨意,还有愤怒。
洛九凰一直在帮云裳处理这些喽罗,所以没注意身后。
叶泱拿起手中的剑,抬起胳膊。
大长老一直注意着叶泱,见叶泱想杀了洛九凰,立马大声提醒洛九凰:“洛丫头,小心身后!”
云裳先一步注意到了,一把拉住洛九凰。
但是叶泱的剑已经出了,只是伤到了云裳。
云裳的胳膊被她刺伤了。
“裳儿姐!”见到云裳因为自己受伤,洛九凰的心中愧疚万分。
洛九凰的脸色阴霾,死死盯着云裳,冷漠中掺杂着一丝愤怒:“我最没有想到的是,我竟然会养虎为患!”
她现在真的是后悔当初为什么会和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结为姐妹。
叶泱冷哼:“洛九凰,为什么你就是一直阴魂不散?刚刚明明就要死了,他们为什么要来救你?”
“凭什么好人都是你当,而坏人都是我当?就连刘三头都敢嫌弃炼丹会要去追随你,你敢说这一切都和你没有关系么?”
对于叶泱的质问,洛九凰只是感觉到了无力,没有想到她以为的。
“叶泱,我不知道你的这些想法是哪里来的,但是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我问心无愧!对于你,我已经是做到仁至义尽了!”
“但是你欠下的,也要还!”洛九凰的手心冒出了一小撮九世神火。
云裳拉着洛九凰:“凰妹,这次放了她吧,我原来一直没有为她做过什么,这次她刺的这一刀,算是还清我们之间所有的纠葛了。”
云裳都发话了,洛九凰便收下了手中的九世神火。
叶泱看着她们二人姐妹情深,心中嫉妒和不甘的火焰越来越浓郁。
“我不需要你们在这儿假惺惺,我不需要你们的施设,那么放了我,会后悔的!”
叶泱最后看向她们二人的眼神就只剩下仇恨了。
云裳在心里默默的叹息,是什么事情让叶泱变成了如今这个模样,但是叶泱既然起了想杀洛九凰的心思,她们从今以后就不可能再是姐妹了。
叶泱下去之后,立马大声道:“只要杀了洛九凰,我们就能出去了!”
她刚刚的确失败了,但是这里这么多的人,他们还是想活命的,所以借用他们的力量和愚昧无知就是对付洛九凰最好的利器。
每个人都是有求生欲的,既然已经有了办法,他们就会为自己找活路。
但是月风华的三娘也不是吃素的,他们带来的人全部都拦下了这群心怀鬼胎的人。
洛九凰看到这满地的尸体,还有在空中和嬴驷对决的兰和夜二,心中惆怅万分。
她必须要想办法破开这个结界!
洛九凰看来半天,好像少了一个人,书书!
书书不在这儿!
“九九,快用你的九世神火焚烧这个阵法!”
虽然看不到书书在哪,但是这个声音就是书书的。
洛九凰按照书书所说,用九世神火焚烧阵法。
嬴驷那边似是感觉到了动静,眉头一拧,立马施展施展新的阵法,把夜二和兰困在了里面。
夜二对阵法是丝毫不懂,也就兰稍稍知道一些,但是破解阵法是很浪费时间的。
嬴驷似是飞奔过来,一掌打伤了洛九凰。
书书现身了,从后面抱住了她。
洛九凰受伤,帝刹和小狐都受到了影响。
书书的身法很快,“嗖”的一下就把洛九凰给带走了。
嬴驷见到书书如此快的身法,也着实惊了一下。
但是在她的身上并没有看到任何的玄气波动,但是她可以身法快的让自己看不清,这就说明她肯定不是一般的人。
“不知阁下是什么人,你刚刚所救的女子是主神殿通缉的对象,还请阁下能把她交给我处置。”
嬴驷故意搬出主神殿,就是为了威慑一下书书。
如果书书知道主神殿,肯定会把人给他,如果她不知道主神殿,说明她不是天域的人,那也没有什么好畏惧的了。
书书不屑一顾,“什么狗屁主神殿,九九是我要保护的人,谁来伤害她都不行!”
嬴驷见书书的反应应该是不知道主神殿,看来只是个途有身法的一个女子罢了。
所以他说话也就没有那么尊敬了。
“臭丫头,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快把人给我交出来!否则你们两都要死!”
叔叔活了这么多年了,第一次有人敢这么和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