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与此同时,也是有一些怒意,就是因为他去了那一个地方,居然不告诉她,要不是因为亲自问了一番周逸轩的话,估计到时她会是最后一个才知道这一件事情的人,她也是不爽。
而且北堂冥回到了这一个地方之后,就经常假托身体不舒服,找她去看病,实在是奇怪。
“听说这魏武侯回来了,这魏武侯对我们的军医甚是在意,你们可否有这样的感觉?”
“这不是我们这些奴才可以说的事,之前他没有回来的时候,我们是可以说,只不过如今他都已经回来了,就暂时先不说了,万一到时候被传入到他的耳中,我们可就要掉脑袋。”
虽然他们着实是想要说这一件事情,可是一想到那一个人很辣手段,他们就干脆不说这一件事了,这些很早的时候就听说了魏武侯是以为体弱之人,只不过他们都没有怎么留意。
因为这一件事情,是早先的时候才提起,如今都已经是过了一些时间,他们也都忘了这件事情,如果不是别人提起的话,他们很有可能不会伤心,士兵和周逸轩也就没有在意这事。
但是只有林芸一人知道,他的余毒已经清了,而且现在身体可谓是健康的很,只不过他们并不知道这一件事罢了,但是她并没有把这一件事情给说出来,反正也没有别人问起这事。
翌日,林芸又过来这一个营帐给北堂冥看病,只是来到这一个营帐的时候,发现里面并无人,她不禁觉得有些奇怪,就抓了一个士兵过来此处,“侯爷为什么不在营帐?他去哪了?”
士兵愣了愣神,“好像是去将军那里了,不如我带你去吧,将军现在并不是在他的营帐那里,我记得早上的时候似是见到过他,你就随我过来吧,不然到时候你很容易在这迷路。”
林芸的唇角微微抽了抽,她都已经在这一个地方待了这么久了,结果这一个士兵居然是担心她会迷路,不过既然此人愿意带路的话,那她就跟过去,反正,也不用她自己过去找。
但是走到半路的时候,她打算还是不过去了,估计他们两个人现在是在商量别的事情,要是她过去的话,未免会显得比较突兀,所以她又走了回去,“多谢你的好意了,我便走了。”
那士兵却是狐疑地看了一眼林芸,“那既然是这样子的话,那你就小心一些回去,如果不问路的话就过来找我,我是可以带你过去那一个地方,况且这军营,我也是比较熟悉了。”
林芸点了点头,回到营帐的时候就听到了士兵好像是在议论一件事情,她好奇看了过去。
那些士兵并没有留意到她,“没想到我们的将军居然如此早就带了侯爷商量军事。”
“如今他们都已经是商人了,这一件事情那就说明,到时候我们很有可能就要开始打仗,就是不知道是要到什么时候了,我希望他们可以快一些商量好,这样就不必浪费时间了。”
“虽然你着实是希望可以快一些商量好,但是这一件事情可是马虎不得,还是让他们慢慢来算了,我觉得他们肯定是会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反正到时我们慢慢等下去就是,不急。”
虽然他们也是有一些期待了起来,但是他们也只能是继续等下去,毕竟没有将军的吩咐。
没有将军的吩咐的话,他们自然也是不敢轻举妄动,所以也只能是暂时先如此,只不过他们还是觉得这一件事情还是要赶紧处理,不然到时候这件事,也不知道他们要讨论到何时。
而且他们都已经是等这一个消息,等了很久,他们两人还真的是把那些秘密捂的比较严实,一点风都不透露出来弄的,他们也只能是在这地方猜测而已,不过他们觉得他们的将军应该不会让他们等那么久,“今儿个天着实是凉了,如果你回去的时候记得加多几件衣裳。”
“其实我觉得这一件事也不大紧要,只是我觉得那一件事情始终是没有下落,总是惦记着另一件事情,如果他们可以快一些讨论好这一件事情就好了,我也不希望再等下去了。”
“可是这一件事情他们都已经在商量了,况且我们这些做小的也没有必要如此的紧张,皇帝不急,倒是急死你个太监,到时候他们肯定是会给我们一家安排,你就不会再焦急了。”
话音未落,另外一个士兵就打了一个喷嚏,看来这天着实是凉了一些,他要赶紧回去加一些衣裳,不然到时候要是生了病的话,估计就没有办法去战场那里了,也只能是赶紧回去。
林芸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他早就已经是被周逸轩拉过去讨论军事了,她就干脆回到了营帐那里,只不过这一个营帐是北堂冥的营帐,她也是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这一个地方。
回到这一边的时候就发现,北堂冥的营帐的桌子上,居然是放了一封信,她刚才着急要过去找北堂冥,都没有怎么留意到这一件事情,不过就看到了这一封信,而且上面的人居然是薛姒音,看来这个女子还真的是死缠烂打,都已经是来到了军营了,居然还跟到这个地方。
她淡淡地扫了一眼,虽然不知道这一封信里面的内容到底是如何,但是她属实觉得好奇。
而且那一封信就这样放在了桌子上,这边也没有什么人经过,她就打算看下这一封信里面的内容,当她翻开看得时候,眸色一凛,没想到这信封里面居然是这样子的内容,可笑。
不过是一个女子惦记着心目中的男人而已,还非要把这一封信送来到军营这里,这里面的内容不外乎就是提醒北堂冥在这一个军营要注意保暖,她也是惦记着魏武侯,想他回去了。
林芸的手徒然一紧,她就觉得这一封信的确是,碍眼,原本在军营中陪着北堂冥的是她,但是因为之前的那一件事情,她也是和他闹了许久的矛盾,也就是最近才缓和了一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