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婳听到系统的“鼓励”,狐狸眼愉悦地眯了起来,“是这样么?”
系统害怕阮婳做出什么激怒傅战的事情,立马点头附和。
阮婳想了想,深吸了一口气,整个人便平静了下来,将协议上的内容完全的贯穿了,看也不看傅战跟他身旁的小妖精一眼,转身对着售货员说道,“帮我包好,送到这里。”
说完,阮婳便踩着七公分高的高跟鞋,扭着纤细的腰肢,污蔑妖娆地离开了!
傅战气得攥紧了手掌,白皙的额头上青筋爆出。
吴秘书完全不敢说话,只是在心里默默地给阮婳点了几个赞。
而邱楚楚的注意力也不由得便眼前的这个过分妖娆过分艳丽的女人给吸引住了,从前她以为只有像她这样子的,才算是有女人味,结果今天见到了阮婳,邱楚楚才发现,原来女人味这三个字有一天可以不单单看身材看长相,只是从一个女人的一颦一笑就可以感受到那种极度的魅惑跟勾人。
眼前的这个女人,仿佛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在写着诱惑两个字。那是一种让女人看了都忍不住心痒难耐的过分的丽色。
邱楚楚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
而阮婳早就在邱楚楚的怔愣之中离开了商场。
阮婳刚刚走下楼,准备回去,手机就叮的一声响了起来。
“百汇商场门口,十分钟。”
言简意赅。意思清晰。
阮婳红唇微勾,几乎没有思考就朝着门口走去,只是刚刚走到金主大大的车前的时候,一个俏丽而让阮婳莫名有些不爽的声音传入了阮婳的耳中。
“姐姐,你怎么也在这里呀?是一个人出来玩的么?”
阮婳转身就看到了阮白莲正穿着校服,手上提着两个购物袋,抛下跟她一起出来的男人,笑着朝着她跑了过来。
阮白莲跟自己刚交往的男友正逛完商场,走出门口,结果一眼就看到了打扮得极是精致的阮婳。
阮白莲本来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呢!
毕竟两个月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阮婳暴毙的消息一传来,顾西言为了表示一下他曾经对自己的好姐姐的喜爱深情,还给了他们家一套房跟一百万。
帝都的一套房价值上千万,而另外的一百万,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也是一大笔财富了!
本来阮婳年纪越大,她跟母亲就越发不好管教了,谁知道,阮婳临死之前竟然还给她们这么大的一个惊喜,她们几乎是在见到钱的一瞬间,就将阮婳给抛到脑后了。
只是她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一百万要是想要花,竟然是那么简单的失去。
她的那个好继父随便出去赌一赌,就输掉了一大半,现在那个好继父的身后还欠着一大笔债务。
而她的好妈妈竟然还将还剩下的钱给藏了起来。
如果不是那个女人将钱给藏了起来,她哪里需要跟身边的男人在一起哦!
只是啊……
阮白莲狐疑地打量着阮婳以及跟阮婳身旁的豪车,眼睛里闪过一丝算计跟贪婪的光芒。
站在阮白莲身边的男人本来心思还都在阮白莲的身上,顺着阮白莲的目光看去,没有想到竟然看到了这么一个大美人。
男人看着阮婳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阮白莲也没有太在意,只是佯装十分热络地走到了阮婳的身边,伸手就要勾住阮婳的胳膊。
阮婳下意识地蹙眉,躲过了阮白莲的接触。
其实刚刚进入这个世界的时候,阮婳就知道了,自己的这个身体还有一个妈妈跟一个妹妹,还有一个嗜赌成性的继父。
虽然知道,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潜在的意思,竟然自动的将这么一条信息给屏蔽掉了。
而刚刚阮白莲接触过来的时候,一些十分不堪入目的画面就这么在阮婳的脑海之中闪现了出来。
阮母从小就嫌弃“阮婳”,嫌弃阮婳长得不像她,想她的死鬼父亲,将从前“阮婳”父亲做的对不起她的事情,将自己对“阮婳”父亲的恨全部都转移到了“阮婳”的身上。
“阮婳”只比她的妹妹大一岁,可是从小阮母就告诉“阮婳”要让着妹妹,家里买了什么好吃的零食,阮母从来只买一份,只给妹妹买,她要是要了,就是她不懂事。
换季的时候,妹妹有漂亮的新衣服,而她只能够一身校服从春天穿到夏天,从夏天穿到春天。
阮婳还记得校服被“阮婳”穿的脏兮兮的时候,还没有替换的衣服的时候的那种窘迫感,还记得高考的时候成绩出来了,“阮婳”考上了帝都最好的大学,而阮母却以阮白莲还要上学为由,让“阮婳”辍学。
而彼时阮母眼睛眨也不眨,给阮白莲报了一个舞蹈培训班,还打算送阮白莲去夏令营,而阮白莲去夏令营的开销,比“阮婳”的一年学费还要多得多……
为了替继父还债,为了给了阮白莲买一个昂贵的包,将年仅18的“阮婳”灌醉送上了老男人的床……
而这一切都是她所谓的家人做出来的事情,而那个时候的“阮婳”只知道反抗那个老男人,却不知道反抗自己的家人,认为自己既然是对方的女儿姐姐就要担负起养育他们的责任……
结果换来的是对方的越来越变本加厉!
阮婳怒极反笑,看着阮白莲但笑不语,阮白莲并没有在意阮婳的情绪,只是将视线放在了阮婳的包包上,是目前的最新款,一个包包十几万,看来自己的姐姐是由发达了啊!
“姐,你的包好好看,是哪里买的?我也想要,你可以送我一个么?”
阮白莲将视线放在了阮婳的包包上,转而撒娇道,“姐,你两个月没有回来,妈都念叨你好多次了,那个男人又欠了一屁股债,既然你过的这么好,那先把这两个月的生活费给我们吧!也不多……”
阮白莲打量着阮婳,余光却瞟到了一旁的豪车上,算计道,“给了二十万就够了!”
说着,就理直气壮地朝着阮婳伸手要起了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