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客气!”见女子笑的如此开心,他也开心不已。
“我帮你带上吧!”说吧,他拿过珠花,径直带在她的头上,还仔细瞧了两眼,“嗯,很好看!”
蝶安摸了摸珠花,笑的甜甜的。
姜笙歌看到这一幕,撇了撇嘴,明明就是喜欢人家送人家东西,还故意扯些理由,焚天平常做事利落,怎么碰上蝶安就变样了呢?
只是耶不知道蝶安怎么想的,焚天若是能和蝶安在一起未尝不可,只不过还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郎有情妾无意。
她真想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焚天走了,蝶安便进屋里,推开门看到门后的姜笙歌,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小姐,您吓死我了,您在这儿干什么啊?”
姜笙歌回神,有种偷听被抓包的感觉,她干笑一声,“嗯,没事,我随便逛逛!”
蝶安把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来到她面前,问:“小姐可是无聊了?要不奴婢陪您出去走走吧!”
“无妨,你忙你的!”姜笙歌摇了摇头,她固然没事干,但与其出门,倒不如窝在家里看书来的舒服。
转眼过了十日,李氏肚子也快两个月了,据说柳书凝的伤寒好了,她这些年吃的好的,身体底子也不错,所以她身体好得快,一痊愈便去找了楚云信。
她自然不敢去信王府,只能让人去请楚云信出门,自己则在以往的那家酒楼焦急的等着。
她也有十多日没见着楚云信了。
门被推开,她欣喜的转过,看到那伟岸的身姿,她跑过去把门关上后扑进楚云信的怀里。
“信,我好想你!”
“想我?”楚云信扣住她的腰,勾了勾唇,“你是想我呢?还是……”
他说着,下身贴紧她。
柳书凝的脸一下子便红了,轻轻捶了捶他的胸膛,“你坏!”
美眸剪秋,她微扬的嘴角,虽然面上不要,可也没有拒绝楚云信剥落她一件一件的衣裳。
两人见面,免不了一场情事,柳书凝这种妩媚多姿的女人,楚云信最喜欢不过。
没一会儿房间就响起一声声高昂的声音。
约莫一个小时后,柳书凝脱力的趴在楚云信的臂弯里,手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埋怨道:“信,你坏死了,那么用力,弄的人家那么疼!”
楚云信转过头,慵懒的看着她,开口道:“是么?你还有力气说话,看来本王该不够用力!”
说罢,他再度翻身,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柳书凝体内。
后者疼的尖叫,呼吸也急促了些,楚云信却没有丝毫停留,粗暴的进行一轮一轮的攻击,似乎是含着怒气的侵略,柳书凝只觉得自己快要裂开了一样,冷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她本就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被这么折腾,哪里受得了,虽然和楚云信有过几次了,可现在明明不同。
她忍着疼痛,断断续续道:“信,不,不要,好疼……”
话音落,楚云信骤然停下,径直抽身躺在船上,看不清表情。
柳书凝撑着身子坐起来,低声问,“信,你,你怎么了?”
“本王问你,你是不是想把姜笙歌推下水?”
闻言,柳书凝心里疙瘩一声,信是怎么知道的?
她心虚的转了转眸子,故作委屈道:“信,你听谁说的,明明就是我掉进了河里,怎的就是推她了!”
“本王还不知道你?”楚云信挑了挑眉,目若冰霜,柳书凝心里一阵不适,她病了十多日,信不心疼他,难道还要指责她想把姜笙歌推下河的心么?
这么一想,她别过身子,沉声道:“是,我是想退她下去,信,我知道你想做的事,我爱你,无论何事,我都愿意为你去做,可是姜笙歌除了身份以外,她有什么?我才是最爱你的那个女人,上次我确实懂了杀她的心思,可是她被一个男人救了,我便落了水,我才是跟你做过最亲密的事情啊,你为何都不问问我?”
她说着,眼眶里已经浮现了泪水。
楚云信没有注意这些细节,而且抓住了她怀里的重点。
“等等,你说什么?什么男人?”
柳书凝擦了擦眼泪,解释道:“姜笙歌说那是她两个朋友,我只知道一个是陆璎谦陆将军,另一个姓楚,但是我未曾见过,或者不认识!”
“姓楚?”楚云信沉吟一声,难道姜笙歌和楚云深认识?
可她那个弟弟生性淡薄,怎么会主动亲近女色?
“信,怎么了?”柳书凝并没有想到皇室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