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歌并不在意,想要她命的人,又不止姜笙雁一个人。
“娘,您放心吧,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我的,四妹已经受到惩罚了!”
今日之事,是等事情结束以后李氏才知道的,但姜武已经封锁了消息,偏袒之心也太明显了。
李氏细想一下便想明白,免不了吃惊,“难道,禁诗一事是歌儿你……”
姜笙歌摇了摇头,她还不至于这么无耻,她姜笙歌不屑这种暗地里使的动作。
“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姜笙雁被关一年禁闭都是她自找的。
自作孽不可活。
怪就怪她太蠢了,被人当枪使。
李氏松了口气,好在她的女儿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这些年,她一直不闻不问才让她受了那么多的苦。
这么一想,她又忍不住哭了。
“娘,您快别哭了,女儿已经懂事了,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女儿!”她语气一顿,叹了口气,道:“可是女儿这嫡女做的无名无实,父亲又不喜欢女儿……”
“对不起,歌儿,是娘亲没用!”李氏说着又忍不住抹起眼泪。
姜笙歌拿出手帕帮他把眼泪擦干,轻声言,“娘亲别伤心,父亲不宠爱女儿是因为女儿以前不讨喜,但以后女儿自会让父亲对女儿改观,可是娘亲,父亲日日宿在三房那里,娘亲难道甘心吗?”
“我……”李氏叹了口气,道:“我怎会甘心,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只爱自己一个人的,可孙氏有手段,我斗不过,好在老爷念及夫妻情分,对我还算好,只是委屈你了,歌儿,如果可以,娘亲希望你能嫁不会有三妻四妾的男人。”
怎么好端端的扯到她身上来了,姜笙歌不由得想起那日的那个男人,清咳一声,挥去脑子里的想法,继续说道:“娘亲,你可想过争宠,在女儿看来,爹爹还是爱你呢,所谓糟糠之妻不下堂,孙氏会使手段,你何不也……”
闻言,李氏连忙摆手,“歌儿,我从未……”
“娘亲!必要之时有必要的方法!”她附耳在李氏耳边低声道:“娘亲,您是父亲明媒正娶的夫人,孙氏为妾,我为嫡,她见我都不可只呼其名,她只会使手段抓住父亲对身体,可娘亲要想办法夺回父亲的心。”
她语气一顿,沉吟一声,继续说道:“父亲身为丞相,平时事物繁多,娘亲是贤妻良母,但也不能一直待在府里,可以和父亲多出去走走,放松放松,这样父亲心情得以缓解,压力不会太大,做起事来也不会那么吃力了,还有,女儿再给您写一张补身体的药膳,娘亲学着做,做给父亲吃!”
她说完,李氏已经惊呆了,好半天才消化过来。
“歌儿,你确定你说的有用么?”
“娘亲不妨一试,但是该怎么让父亲陪您出去就要看娘亲自己了,娘亲生性柔弱,可有的时候,有些东西是靠自己争取的。”姜笙歌极其认真的说。
她酷爱看小书,那里面虽然是些有趣的故事,但举一反三用来一试未尝不可。
再加上,她还未出阁,这一身医术也没有用武之地,为爹娘调理身体也是一举两得。
若是娘亲成功争宠,来年她还可以有一个弟弟或者妹妹。
她没有告诉李氏,那些药膳里对李氏的身子是极有好处的。
李氏自从生下了她,就落下了病根,不易怀孕,又因为和姜武渐渐疏远了,她因此一直没有怀上二胎,好在孙氏也没有,前世,她当初学医的初衷便是想治好李氏的病,可是后来一直没落了。
现在她重活一世,一定要弥补当初的遗憾。
她没有说出来,是因为怕伤害了娘亲,头痛也是留下的病根,若是治好了,又把身子调养好了,娘亲以后无意间发现自己怀上了孩子,一定会很高兴的。
她刚才握住李氏的手时,已经给她诊了脉,李氏只是体质虚弱,调养一整张,姜武正值壮年,李氏又花容月貌的,怀孕不成问题,然后那些病根,只要月子坐好,便全好了。
所以,她不仅要让李氏怀孕,还要彻底根治她落下的病根。
和李氏说道说道后,她便回去了。
她其实也没说什么,无非就是她使点手段,给姜武和李氏留点空间不被外人打扰罢了。
竖日,姜武早朝回来便一如既往的去了书房,他每次早朝回来便回去书房,没有事情也会看一个时辰的书,没想到看到李氏站在书房门口。
“夫人?你怎么在这儿?”
李氏柔柔的行了个礼,道:“夫君今天可忙?”
夫君这两个,她有多久没叫了,现在这一声,着实勾起了两人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