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要,女儿不要去大牢!”
“不要啊老爷!”
姜笙雁和孙氏同时出声,眼看着已经有人来钳制住姜笙雁,孙氏跪了下来,拉住姜武的衣摆,哭道:“老爷,雁儿从小就是娇养的,大牢那种地方,让她去,简直就是要她死啊,老爷,请您顾及父女之情,看在我们之间这么多年的情分上,饶了她一回吧,雁儿定然是鬼迷了心窍,老爷,妾身求你了!”
再怎么样,姜笙雁是她的女儿,她舍不得她受苦,她还指着以后姜笙雁嫁到皇族,她脸上也有光。
姜笙雁一个劲的哭,挣来下人的禁锢,扑到姜武的身上,哭着道:“父亲,女儿知错,女儿只是犯了糊涂,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姜笙歌饶有兴致的看着老的哭,小的哭,姜武一向偏心三房,后来姜笙雁只是被关了禁闭,这个惩罚轻的了。
姜笙雁还想说什么,一年不许踏出院子半步,她岂不是要闷死。
孙氏拉住她,这个惩罚自己算轻的了,总比赶出府要好,她该庆幸的是,老爷还是疼爱他们母女俩的。
这个结果,姜笙歌已经预料到了,嘲讽一笑。
姜武的怒气消了些,看向姜笙歌,缓缓问道:“笙歌啊,这次是为父冤枉你了,你想要什么,跟为父说。”
“不用了,父亲!”姜笙歌顿了顿,压下心里的不适,道:“女儿什么都不缺,我有些乏了,既然没事了,那我便先走了,女儿告退!”
她服了服身,扫了其他人一眼,带着蝶安离开。
柳书凝见状,也服了服身,跟上。
而姜武看了一眼姜笙雁,冷哼一声,离开了她的院子。
姜笙雁哭哭啼啼的没完没了,平白无故受了这么大冤枉,关禁闭是小,若是因此父亲不再疼爱她了怎么办。
“娘,我该怎么办啊?”
“先进屋吧!”进了房间,屋里比外头暖和许多,接着便有下人给姜笙雁的敷脸,在孙氏的询问下,姜笙雁便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了她。
“雁儿,你真是糊涂,你怎可拿禁诗开玩笑?”
姜笙雁心里实在不好受,诬陷不成不说,反被摆了一道,姜笙歌何事变得这么精明了。
“娘,我总觉得,姜笙歌变了。她变得太可怕了,意思她可以任由我随意欺负的,怎么现在……”
听她这么一说,孙氏也想起来了,姜笙歌确实变了,不仅变得有主见了,胆子也大了,竟敢拒绝信王的求亲。
可现在又怎么会是讨论姜笙歌的时候。
她叹了口气,看着姜笙歌嘱咐道:“雁儿,你现在被关禁闭,我表现好点,等你父亲消了气,早点给你解除禁闭!”
“我知道了,娘,你可要多替我在父亲面前美言几句,我可不想一直被关着!”姜笙雁扑倒孙氏的怀里。
孙氏伸手戳了戳她的头,“关着你也好,你沉下心,娘知道你讨厌姜笙歌,可如今姜笙歌已经不是以前那么愚笨好拿捏了,她又是嫡女,你万不能再吃亏了,娘知道你的心思,但现在还不能急于一时,你可知道?”
“我知道了!”姜笙雁闷闷的应着,心里恨不得把姜笙歌千刀万剐。
而此时,姜笙歌心情大好的走在小路上,姜笙雁被关了禁闭,一年不能出来闹腾也是极好的,像姜笙雁那种被人利用的小角色,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身后传来柳书凝的声音,姜笙歌脚步不停,装作没听见,继续往前走。
柳书凝见状,只好小跑跟上。
“姜妹妹,总算赶上你了,我方才叫你,你没听见吗?”
姜笙歌转过身,故作惊讶,但嗓音清冷,“书凝?你刚刚有叫我么?我没听到!”
“是么?”柳书凝有些不相信,她明明喊的很大声。
“你有什么事吗?”姜笙歌问道,她实在不想和这个女人多待一秒。
听着她清冷的声音,柳书凝问道:“姜妹妹,你心里可是在怪我?”
“怪你什么?”姜笙歌抬眸,眼底闪过暗光,说道:“怪你方才不相信我?还是怪你不帮我说话?”
柳书凝心里疙瘩一声,姜笙歌的脑子怎么转的那么快了?
她连忙解释道:“姜妹妹,刚才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怎么会觉得你写了禁诗呢,毕竟写禁诗……可是大罪啊……”
闻言,姜笙歌顿了好一会儿,莞尔一笑,温声言,“书凝,我怎么会怪你呢,大清早的忙活了这么久,肚子都饿了,书凝可要留下来一同吃饭?”
听到她没有怪自己,还邀请自己一起吃饭,柳书凝松了口气,就算姜笙歌脑子灵活了一点又如何,该不是个傻的。
她笑着应声,“好啊,我正好也没吃呢!”
姜笙歌看了她一眼,转头给蝶安使了个眼色,蝶安会意,上前一步小声道:“小姐,早餐已经备好,但是只做了小姐一个人了,实在是……”不够两个人的啊!言下之意是柳书凝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