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青璃目光一闪,抬起手来轻轻挡住了王允的咸猪爪,“爹爹。”
“我看看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王允皱起了眉头。冯青璃咬了咬牙,脱下身上的罗裙,只穿着小衣趴在了床上。王允看着冯青璃背后依旧没有消退的红肿,心中一颤。王允的手指碰到了冯青璃的后背,虽然很轻,但冯青璃还是轻哼了一声。“疼吗?”
王允问道。冯青璃点了点头,她总不能说不疼,不疼刚才哼哼什么。“你恨我吗?”
王允又问道。冯青璃心中大骂,但是却一句话也没说,王允是个人精,自己要说不恨他那纯属扯淡,可是明着说恨又怕王允翻脸。“我知道你一定是恨我的,你我虽有父女之名,却无父女之实。”
王允语气淡淡。冯青璃依旧默不作声,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屋子里一时间安静了下来,王允看着趴在床上的冯青璃,她吹弹可破的皮肤在阳光的照射下如同白雪。上面青紫色的伤痕不但没有破坏美感,反而增添了几分另类的妖娆。她就这样毫无抵抗地趴在自己面前,好似待宰的羔羊。拿眼前的尤物和那个人老珠黄还爱扎刺的老婆子一比较,王允感觉自己已经开始走下坡路的身体似乎有些躁动,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开始产生。终于,他忍不住了,他将冯青璃的双手按在了床上,随后整个人伏在了冯青璃的背后。早年王允也曾读书习武,如今做了高官,武艺荒废了,但是力道还在,冯青璃剧烈地挣扎着,但是收效甚微。“救命啊!”
绝望之下,冯青璃只好扯着嗓子呼救。然而,外面连应声的都没有,恐怕王允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牛金和红莲想必也被支开了。隔着衣服感觉一个东西顶在了自己后腰上,冯青璃又羞又恼,挣扎得更剧烈了,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冯青璃的挣扎让王允疯狂了,他忽然对着冯青璃的肩膀一口咬了下去。“啊!”
冯青璃被突如其来的剧痛刺激得发出了一声分贝极高的尖叫。王允毕竟年纪大了,不比当年,在冯青璃这一嗓子下欲火消了大半,按着冯青璃的手也失了力度。冯青璃闪电般地脱身,简单地把扔在一旁的罗裙往身上一裹,直接就跪在了床上。“义父能够临幸女儿是女儿的福分,但女儿的身体着实不方便,也怕脏了义父的万金之躯,请义父责罚。”
冯青璃不敢表达不满,因为那样不符合她的身份,万一王允一怒之下要杀了她咋办,她只能拖了。“哦?貂蝉,身体不方便还有其他办法的啊,你把义父的火都勾起来了,总不能就这样算了吧。”
王允见冯青璃这副样子,笑了,说罢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冯青璃心脏狠狠地一抽,果然读书人没一个好东西,思想龌龊到了极致。冯青璃已经要把自己的牙咬碎了,自己该怎么办,是抵死不从还是忍受这奇耻大辱?就在王允解开腰带,将要有所动作之时,外面传来了家丁的声音:“主公,吕布来了。”
王允闻言全身一震,停下了动作。冯青璃大喜过望,她忽然觉得吕布这个名字太动听了。要不是他来得及时,今天自己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王允看了看还跪在床上的冯青璃,眼中出现了惋惜。董卓那一伙人向来没有礼数,恐怕会自己来到这里,被吕布看到这一幕可不是什么好事。“你快点穿好衣服。”
王允对冯青璃说道,语气异常严厉,目光中也没有了之前的邪意。冯青璃暗自撇了撇嘴,开始穿衣服,心中想着王允这人要是生在现代,绝对是那种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她虽然没和男人做过那种事,但是想想也知道这样的男人很讨厌。“王司徒,我奉尚父的命令来拜访王司徒和貂蝉小姐。”
冯青璃刚穿好衣服,吕布的声音就出现在了门外。冯青璃愣了一下,居然是冲着自己来的。“你躺下。”
王允说道。冯青璃心念一动,明白了王允的意思,躺在床上拉开被子把自己盖上了。王允看了一眼冯青璃,满意地点了点头,去开门了。“有劳吕将军前来拜访,小女身体不适,未能迎接,还望吕将军恕罪。”
王允开门,对吕布拱手说道。“王司徒客气了,貂蝉小姐金枝玉叶,我一介武夫,就不劳相迎了。”
吕布还礼。王允收起双手,侧身让开道路,“吕将军请。”
“多谢。”
吕布点了点头,走进了屋子。王允给门两边的家丁使了个眼色,家丁识趣地关上了门。“我听说貂蝉小姐可以及笄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吕布一边走向卧榻一边说道。“女大不中留啊。”
王允唉声叹气地说道,说不上是什么心情。“王司徒这就浅薄了,自古以来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更何况貂蝉小姐是要入宫为后的,母仪天下,到时候王司徒就是国丈了。”
吕布说道,来到了卧榻旁边。床上躺着的确实是貂蝉,她盖着被子,只露出一个小脑袋,也没有睡觉,灵动的眼睛此时正在看着自己。吕布在与这双眼睛的对视中有些失神,恼怒、平静、不甘、疑惑……他实在是想象不到一双眼睛居然可以表达出这么多情绪。被人当做礼物送给自己,因为自己动手动脚而大呼小叫,在宴会上跳的那不知名的舞蹈,再加上这双灵动的眸子,吕布忽然觉得自己对她有些好奇了。吕布心中思索不停,冯青璃也没闲着,她现在在思考怎么利用吕布这个人。今天王允的所作所为已经给她敲响了警钟,自己每在司徒府待一天,就多一分危险。吕布不是个傻子,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呢?吕布和冯青璃各怀鬼胎地对视,但是到了王允的眼中却不是那么回事了,他认为两人是在眉目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