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娘娘人呢?”
无忌也不在芳朗阁了,现在的芳朗阁只剩下两人在这里,她几乎把芳朗阁掀了都没找到人,这才想起她之前异常的表现。该早点发现的!
该死!低咒一声,她无视了侍卫的拦路,只想着出宫去找千九,可是,她该去哪里找?一时间停下了脚步,迷茫的看着周围。宫外那么大,她一点线索都没有,上哪去找人?
锁妖囊之前就坏了,她没带在身上,这要是半路遇到了妖怪,该怎么办?这笨丫头,为何要再次瞒着自己离开?难道她就这么信不过吗?
不仅是她在找人,无忌也一样,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已经变得冰冷,熟悉的气息已经消失了,顿时让他着急。
可是,侍卫们也不知道该上哪里去找,不,千九还在不在这个国家都不一定,让他们找,机会渺茫。
冷风看着在书房里烦躁不已的人,想要上前去安抚他,可不知道该怎么说,千九是生是死不知道。
她就这么销声匿迹的离开了,就像从来都没有来过一样,没有了踪迹。
几年后。
新皇轩辕宇成功继位,成为了新一任的皇帝,而先皇轩辕无忌,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自从将皇位传给了轩辕宇之后,他就不知所踪。
有人说他离开了,是去寻找故人,也有的人说他是已经病故,谣言很多,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又有谁知道呢?
轩辕宇看着满桌的书卷奏折,不禁苦恼的皱紧眉头,以前的他多么想要皇位,得到了却感觉不到满足,反而有些厌烦。
整日都有忙不完的事情,连去看望十一的时间都变得极少。
后来,十一生病了,他却无法甩下一堆的奏折去看她,趁着公公不注意,偷偷的溜出了书房,去看那个许久未见很是思念的人。
皇宫中恢复到了以往的繁荣,百姓安居乐业,轩辕宇是一任好皇帝,这让大臣们安心了不少。不知不觉中他也发生了变化,变得很忧国忧民,也算是得到了众人的肯定。
此时,宫外某个客栈里头。
客栈生意很好,掌柜的和跑堂的来来回回的招待着客人,虽然忙的连口水都没喝,却很高兴。靠窗的角落里坐着三个人,两男一女,女子长相清秀俊美,一袭吸引人的红发,随意披散在肩头的衣裳,将她诱人的身材毫不遮掩的表露出来。
男子俊美,虽然有一个断了臂,却丝毫不影响到他无法忽视的气势。
凤凰不耐烦的敲打着桌子,看着窗户外人来人往走动的百姓,心里是说不出的焦虑。三年了,千九整整离开了三年,她真是狠心,一走就是三年,不给她一点幻想,就丢下她三年。
前段时间听说在遥远的东方有她的足迹,这才急忙的起身去找,虽然不确定,只要有她的一点儿线索,她都不肯放过。
虽然不想跟无忌他们两人同行,却还是无奈,多一人多一份力量。让她没想到的事,无忌既然为此放弃了皇位,让给了轩辕宇去做。
冷风嘴角扬起一抹浅笑,虽然知道她很不愿意跟着他们行动,但只要她在自己的视角范围内,便觉得很安心。
“还要等多久?”
明明三年的时间都等了,此刻却非常的着急。只因为听到了千九的消息,他们在等,等一组人路过这里,可是从早上等到现在,都已经午时了,也不见那组人的出现。
“快了,午时时分,他们就会出现。”冷风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安慰着。
他口中的那组人,是一组异人,住在遥远东方的异人。似人非人,法力高强的异人,据说,他们有着预知未来的能力,是东方神圣的象征。
有人说他们是神,冷风却不以为然,觉得这只是百姓夸大的说法。他们只是有预知未来能力的巫师罢了,说他们是神,只是一个讨好尊敬的称呼。
凤凰不耐烦的低啧一声,按捺着焦虑的性子看着窗外,终于,在拐角处缓缓走来了一支队伍。
下人穿着一副白衣,提着轿子上的人,他们的穿着异样,没有繁重的首饰,只是单一的将长发束起,白衣露出了胳膊和大腿。这也许是别人的眼中是异样的,但他们族人便是如此。轿车上坐着一个年长的长者,白胡子与他的白发都可以肩并肩了,闭着眼睛满脸皱纹和沧桑。
据说他是东方的一个领袖,位高权重,带领着巫师一族,是所有人心中所敬佩的。
三人四目相望,随后默契的点点头,悄然无声的从窗户落下,落在了轿车上,速度很快,快到别人只察觉到一阵微风袭过而看不到人。
在百姓的祭拜下,队伍浩浩荡荡的离开了,走了四天四夜的路,终于到了遥远的东方,天气阴晴不定。他们的基地是一个部位,人马倒是不少,听闻领袖回来了,部落的人忙是三拜六叩的出门迎接,礼仪倒是不少。
为首迎接的是一个年轻男子,长相俊美,有着很美丽的异瞳,扬起一抹笑意,跪在地上迎接着他的到来。三人屏住呼吸,偷偷的跟在身后,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了他们的服装。
“父亲大人,您回来了?”
男子的声音很柔美很好听,只是,这么好看的人,给人的感觉却是非常危险的,明明笑意那么暖,却透着不能忽视的威胁。
长者轻声应了一句,便从轿车上走下,瞥了他一眼,直奔着身后的女人去,忽视了他的存在。男子笑意僵直了几秒,便拍拍袖子站起,转身面向他的父亲,道。“路上可还安全?”
“倒是没什么异样。这里呢?可有他族来犯?”
似乎刚发觉他的存在,长者才瞧了他一眼问道。
“前些日子抓获了一个外来人,已经被我关在笼中了,等待您的命令处置。”
“做得好!带吾去看看!”
耶帕笑了笑,牵着几位夫人的手到了那所谓的“笼中”,是一个很大的铁笼,周围长满了荆棘,仿佛碰一下就会被刺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