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这次行动小组的组长是凯撒,遇到一切紧急情况,凯撒可以做决定。”
曼施坦因站在屏幕面前,看着四个即将进行危险任务的优秀学生。
今年再过半年左右,凯撒就该毕业去继承家族了,所以他是这次行动最年长的学生,理应由他来担任这个职位。
“你们在海底需要注意的事情就是,千万要小心“门”。看到门的话可以先撤离,这个东西会导致你们出现最严重的后果。”
“门?什么门在海底一万米啊,多来a梦的任意门?那我还是觉得找多来a梦更靠谱一点,随时都能离开和进去了。”
想是这么想,路明非一点都不敢表露出丝毫的不满。
当曼施坦因教授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所有资历比较老的教授们全都沉默了起来,尤其是施耐德,他的眼光一下变得迷茫了起来。
“什么情况,一提到门他们的反应怎么这么大?难不成是什么地狱之门,放出了怪物,然后让上一次或者之前的教授们都这么难以启齿?”
季沧海不太能理解这些教授们的反应,同样他们几个人的反应也在曼施坦因的预料之中。
“十年前的一次行动,同样也是在深海,我们的队员们看到了门,虽然不知道他们看到的是什么门,我们只能通过语音知道,总之那个海底的门让我们的队员们出现了幻觉,他们几乎全都埋葬在那处冰海里。”
这段故事被简短的讲出来,会议室的气氛一下变得凝重起来,所有人能听到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总之不管以前的专员们看到的是什么门,只要是在海底看到了门,那么就准备撤离,你们的生命同样重要。
这个东西如果真的同样存在于马里亚纳海沟的海底,估计还是挺好认的,因为这么深的海或许不会有什么建筑物。”
施耐德教授提前离开了会议室,看起来现在的他挺不舒服的。
“你又在抽烟了施耐德教授,这对于你的状况来说不亚于在吃毒药,并且很有可能当场就死亡。”
开完会的一个小时以后,曼施坦因在一处房间里看到了施耐德。
现在的他摘下了帮助他呼吸的仪器,完全坏死的下半张脸裸露在空气当中,那是毫无生气的紫黑色皮肉,并且已经完全萎缩。
、“咳咳!可是我还是不太能接受。”
每抽一口烟,施耐德就像是要把自己咳死了一样的咳嗽。
“我们或许应该承认是十年前密党的不足才导致的失败。我们过少的准备就像是赤手空拳的面对一头狮子,所以结果也是显而易见的失败了。”
曼施坦因没有拦着施耐德抽烟,只是打开了窗户,让空气更加的流动。
“你知道的,我说的不是这个。我当时整个人都泡在冰冷的海水当中,始终无法出水,呼吸的过程中海水倒灌进我的肺里,复苏的初代种把绝对零度的吐息喷在了我的脸上。
可是我是下水之后情况最好的人员了,另外的那些人,他们全都死在了格陵兰的冰海里。
我只是觉得,校董会在看到太子的信息以后发疯了一样拼命的派人前往格陵兰海里。
这其实并不是他们一贯的作风,咳咳咳。”
曼施坦因不知道自己是否理解错了施耐德的意思,他觉得那次事件很像是有人拆穿发现了校董会们的东西,然后他们迅速的派人死在那座海里,然后用人命来阻止剩下的人继续探索那座冰海。
曼施坦因回过神来看向施耐德,看到的只有一个背影,他就这么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时间来到十年前,当时一个id名为“太子”的人发布了一段在格陵兰录制的音频,里面是类似龙类的心跳声。这种事发在普通人的论坛里,无疑让混血种的事情接近全盘抛出。
学院立即组织优秀的专员前去格陵兰海域,由专员乘坐潜水钟下潜,施耐德教授指挥。
当时下水的学生们就像今天的几个一样,同样都是学校里最优秀的几个。
结果水下组的最后通信是“我们看见了一个门,正准备进入…”
而后是队长的吼声“上浮上浮上浮!”
接着通信就断了,施耐德教授立刻回收潜水钟,发现缆绳被割断,刀口是由潜水刀造成的,明显是水下组为了不让什么东西上来,自己割断了缆绳。
施耐德教授亲自下潜,发现水域干净透明,但是水开始结冰,把他困在里面。龙类已经孵化完成,它对着教授吐出水珠,接近绝对零度的水瞬间把教授的脸部摧毁,所以施耐德教授才一直戴着面罩,呼吸着氧气。
那条复苏的初代种在冰海里随意的夺走水下人员的生命,然后就这么从格陵兰的冰海里游走。
再回神的时候,施耐德教授已经恢复到正常的样子,熄灭了烟头,重新带上了面罩。
加图索家族。
弗罗斯特半躺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红酒杯,杯子里是不知道什么牌子的红酒,红酒在灯光下随着摇晃看起来更像是鲜血。
“那具次代种镰鼬龙的遗骸比我想象中的作用要大很多。”
“是的,族长先生,这次的目标死去了大概六百年左右了,所以少爷参加这次任务完成的也算是比较轻松了,同样也是少爷参加任务的原因,这句次代种的遗骸才能从学校的冰窖里买过来。”
帕西恭敬的弯下腰向着弗罗斯特的方向。
“帕西,让他们加快进度,凯撒这次要去日本一万米的深海,需要这具遗骸的增强,他们的契合度太高了,同时也不得不承认,凯撒已经开始原地不进步好久了,相对于他那些对手来说。
在凯撒离开学校之前,要拿到那条次代种的精华。他不能死。
他是天选,也是唯一。”
说到最后两句话的时候,弗罗斯特并不是骄傲和激动的,反而是惋惜和愧疚占了更多,以至于他说出这两句话的时候,声音都在不住的颤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