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真是好感人啊。我都忍不住流泪啦。”
还没等季沧海阻止楚子航的行动,一个很普通的男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一个戴着蓝色狐狸脸面具的男人出现在这里,拍手叫着好。
“是你?冰窖里那个恐怖的家伙?”
夏弥大惊,眼前的这个人就是那天在酒窖里强化过酒德麻衣的家伙,记得酒德麻衣叫他叫做老板。
可是到现在也没弄清楚酒德麻衣到底是站在谁的立场,一开始阻止自己复活康斯坦丁,现在又在帮芬里厄战斗,真是搞不清楚啊。
“对啊,我是酒德麻衣的老板。”
戴着蓝面具的男人轻轻的走到沙暴圈面前,随手一挥,特木尔那恐怖的沙暴瞬间就消散,露出里面酒德麻衣的身形。
“老板,您来了。”
“干的已经很好啦,回去吧,剩下的我来就好了。”
“好的,老板。”
难以想象酒德麻衣这个敢于跟特木尔作对的家伙对面前这个人如此尊敬,季沧海和楚子航吓得不轻。
“啦啦啦德玛西亚。”
这个家伙嘴里不知道哼着什么奇怪的歌曲,这首歌本来挺好笑的,但是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反倒是显得压抑很多,毕竟这个人看起来b格都十足啊。
“小火人,把你火熄灭了吧,再开着该肾虚了。”
男人摆了摆手的动作看起来就跟打发小孩子一样这让我季沧海觉得相当的不爽。
夏弥自打这个人出来的瞬间就开始显得紧张,这个家伙是个远远比自己还要恐怖的存在。
“你是谁?要来做什么?”
“喂喂喂,我可是来帮你们的,干嘛这么紧张啊。”
话是这么说,但是没有人信,全都戒备的看着他,只要这个家伙一动手,新的大战就要开启。
“我有办法让夏弥和耶梦加得分开哦。看起来你们倒是还这么不情愿,要知道可是有人花了四分之一的生命我才来帮你们的。”
“什么样的人四分之一的生命就能让这个家伙帮他做事?难道是?”
夏弥大惊,一个可怕的想法存在于自己的心里。
“你有什么办法?”
楚子航悄悄把夏弥护在身后,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夏弥的恐惧,她的恐惧全都来源于面前这个戴着蓝色狐狸面具的家伙。
“用最纯净,最强大的精神力量杀死耶梦加得的精神,然后用季沧海plus的矩阵就可以把他们分开了,就这么简单。”
这句话几乎要让楚子航当场暴起,在他的理解里最纯净,最强大的精神元素无疑就是贤者之石打磨的子弹。这毫无疑问是要拿贤者之石打进夏弥的大脑,这样的下场就只能是死亡。
“歪歪歪,贤者之石可不是什么最强大的精神元素,是这个。”
天羽羽斩和布都御魂凭空出现在男人的手里,这两把武器是那种透明而有型的,精神力量在上面不断流动。
夏弥认得这两把武器,那次在地窖里就是这个人赐予了酒德麻衣强大的精神力量和这两把刀。
但是这些人里最紧张的是季沧海,因为这个人是知道祖先的矩阵的,但是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按理来说只有三个人知道那个东西才对,自己,路明非,楚子航。
他把目光看向路明非,发现他正害怕的躲在一处建筑的后面,探着脑袋小心翼翼的看向这里。
“不行,得让他死在这里,祖先的矩阵不能让别人知道。”
瞬间季沧海就已经突脸了,一个火焰虚影顶肘冲在男人的肚子上,结果就是到他体表就迟迟不能再进一步。
“都说了让你熄火了,你甚至还要愚蠢的向我攻击。”
季沧海抬头看向这个男人,面具阻挡了他的视线,让他看不到这个人的表情,但是他只感觉自己在仰望着一头恐怖的巨龙,他已君王的威压俯视着自己。
看向面具上眼睛,那双黄金瞳是季沧海见过最炽热和明亮的,如同两个探照灯。但是不仔细观看是看不到的,仅仅是两个面具上黑漆漆的窟窿。
在对方和季沧海对视的一瞬间,季沧海整个人如同掉进了冰窖。
身上的迅烈如火瞬间被熄灭,包括二度神练也被关闭,困乏和疲惫如同潮水一样包裹住他的身体,他直直的栽下去,就要跪在地上。
那种感觉就像是坠入无底的深渊一般。
最后的力量让他双手扶在地上,没有跪下来。
“这还没跪下吗?”
男人也没再管季沧海,径直向着夏弥走了过去。
楚子航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仅仅是对视了一眼就让两度神练的季沧海直接趴下。这种情况或许就连沙暴哥都想不到,就算他没走还在这里,估计下场也会跟季沧海一样。
“楚子航,让开吧,你拦不住他的。这个世界或许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拦住他,龙王也不行。
反正我也是要死的,没准他压根就没在骗人,从他的精神力量来看,或许他真的能做到像他说的那样听起来简直离天下之大谱的计划。”
“她说的没错,你还是别躺下了,省的待会这个尼伯龙根崩溃,你们人都没办法出去。”
思索再三,楚子航还是选择了让步,不,其实他并没有选择,他压根就没得选。
他很讨厌这种感觉,之前那个雨夜的高架桥,其实他也没得选,所以他只能把那个男人留在那里,如今面对这种情况,自己仍然没得选,不管是这个男人要杀夏弥还是自己要杀夏弥。
终归就是力量不足带来的后果,他是多么的渴望力量,他想要复仇。但是现如今看来,自己的力量仍然像是蝼蚁一样,在这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强大的存在面前,仍然没有还手之力。
男人不紧不慢的走到夏弥面前,他明明看起来是那么普通,从外表来看一点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但是他的气质完全就是那种世界在等待着我的表演那样。
男人双剑刺入夏弥的大脑,剑尖没入夏弥的脑袋,并没有什么伤口。
瞬间夏弥就感觉到了自己脑海在被撕裂,这恐怖的疼痛让她嘶吼起来。这种感觉其实无异于什么满清十大酷刑,不过看起来夏弥的疼痛看起来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