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
“吃饱了。嗝。”
特木尔看着眼前的盟友,其实内心有很多无语。但是迫于形势,又没有任何办法。
“本来我打算今天晚上让你跟我一块去探查一下苹果园线的午夜地铁的,看你今天带着东西,看来只能暂时往后放。”
“不要紧的,我有办法溜进地铁里。”
“那我就先把计划告诉你吧,首先今天晚上我们先去看看情况,不出意外的话那辆地铁是通往尼伯龙根里的。
我们要先进去查看到底谁在里面,如果是耶梦加得自己在,那么我们就直接给它杀掉,然后等待芬里厄露出马脚。”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要确认芬里厄的位置,然后直接在别人不知道的情况下杀掉它吗?”
“不,我们需要密党的帮忙。这对双生子比青铜与火之王的双生子力量分布更加的失衡,芬里厄掌控着绝大多数力量,我们需要密党的力量。”
说到这里,季沧海眉头紧锁。特木尔的意思就是让密党先去跟芬里厄对战,然后自己和他再半路杀出来解决对面。
这个无疑就增加了自己暴露的风险。
“放心好了,如果按照计划进行的话,你只需要跟你的朋友们先跟芬里厄交手。等到时机成熟,我直接窃取成果,然后你拿你那份我拿我那份。”
特木尔并没有跟季沧海说什么保证不会忘了他那份这样的话,他知道季沧海虽然算不上聪明,但绝对不是傻杯。
他绝对清楚自己如果最后露面抢走芬里厄,那么以后肯定会被密党死死咬住。自己会更加需要这个盟友。
“如果是芬里厄在尼伯龙根里呢?我们就只能退出吗?”
“那就要试着强杀芬里厄,不成功就跑路,等待密党先去。
不过这有两个条件,我们得保证你我跟芬里厄交手无论胜负都不能有太大的伤势。
如果你伤的太重,那么密党就会发现我们。如果我伤的太重,那么我就没法最后再抢走芬里厄。
以目前我们的实力来说,如果跟芬里厄交战的话只有五成的几率可以全身而退。所以我需要进了尼伯龙根里以后再确定。”
“我变得比以前更强了,具体要强出多少我不知道。原因是前段时间卡塞尔的冰窖里有人要偷东西,有人要阻止。我趁乱吸收了康斯坦丁和诺顿龙骨十字上面的力量。”
季沧海必须得保证自己不能被密党发现自己背叛的事情,起码现在不行。
“看来暗处有不少强劲的家伙啊。居然真的就闯进卡塞尔的基地抢东西。
不过你说你变强了,但是不知道变强了多少,这个很简单,我们来打一架就好了。”
特木尔轻轻一笑,看了季沧海一眼。
“你没带武器应该会吃亏的吧。”
季沧海想起来特木尔说他带着武器来的,那么就说明他自己是没带武器的。
“如果你能让我吃到亏,那就说明你有很大长进了。”
虽然特木尔说的很嚣张,但说的都是实话。
刚见面时候的季沧海哪怕拿着手中的嫉妒都没可能伤到特木尔的可能。
“好啊,我倒是想看看我现在是什么程度。就拿你试试手了,省的日后宣布独立以后跟昂热这种级别的人还没交过手。”
“学姐,我们要分头行动吗?今天我们的目标也就是两个大型的停车场。”
“一块吧,我想找你问些事来着。”
周玥君的心情有些忐忑,她是知道季沧海之前是喜欢苏茜的。不过听路明非说他自从那次提前开学的时候,也就是苏茜和夏弥在学校的第一次碰面的时候。
从那里路明非就说看不到季沧海喜欢苏茜的痕迹了。
难道这个学姐不打算跟夏弥抢楚子航,反倒是想要喜欢季沧海了?
但是进入停车场之后苏茜的第一句话就让她放下了心。
“你知道夏弥跟楚子航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吗?我记得他们是一个学校的来着。”
没错,苏茜问的还是楚子航的事情。她从来就没打算喜欢过季沧海。她这个人很简单,喜欢一个人就是认定了,或许一辈子都不会改。
“他们好像跟季沧海路明非都是仕兰中学的,不过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是楚子航之前不认识夏弥啊。”
“好的,我知道了。”
这片空间沉默了下来,昏暗的灯光显得有些压抑,时不时有人把车开走,那声音在这里显得有点恐怖。
苏茜几次想要开口说些什么都没有说出来,不过在身边的一辆车被开走,声音打破她们之间的沉默之后,她还是张开了嘴。
“学妹,我听别人说你好像是喜欢季沧海的对吧。”
这个时候换成任何人都会有那么点正宫逼问小三的味道,哪怕是苏茜并没有跟季沧海在一起过。
可是在苏茜嘴里说出来就完全没有这个意思,毕竟她真的是个很温柔的女孩子。
“该来的还是来了吗?”
周玥君最怕被问到了问题来了,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接上了苏茜的话题。
“没错,学姐,我是喜欢他。”
其实周玥君一直以来都不是这种内向的性格,纵观的成长史。就会发现她其实就像是个女海盗船长一样。
不过是在还没接触混血种学校的时候就被季沧海打击了一下,不过看起来在他们熟了以后还是会恢复成原本的样子。
“你别误会,我没有什么逼问的意思。我只是不想他心里还有我,耽误了你们之间的事。”
苏茜的歉意显得很真诚。
“学姐,这个虽然我没办法保证他,但是我觉得不管怎么样跟你都关系不大。反正你又不喜欢他。”
这个时候周玥君语气其实是有点冲的,不过她的火气也确实是莫名其妙,或许是觉得我看上的人你看不上,这不合理。
毕竟周玥君从来都是个同龄人中出类拔萃的存在,她从来不缺乏什么自信。
路明非接到了一通电话,里面的人就一直嘎嘎哭,搞的路明非有些头皮发麻,他想着总不能是大白天就来午夜凶铃吧。
不过对方开口第一句话路明非就知道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