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个人,眨眼就变成了狒狒,让众赌徒大为吃惊,睁大眼睛瞧着,一时倒没有人去关注南宫抱月的美貌。
那些绕着风晨飞舞的花朵,突然全都凋零,花朵中仅有的一丝生机,被风晨吸收,风晨再次一拍胸口,出如雷响声,其一步跨向南宫抱月,毛茸茸的大手,迅疾扇向南宫抱月的脸颊。
这一巴掌又快又狠,南宫抱月似已被风晨的变化惊呆,任谁都觉得她无法避开,纷纷哀叹风晨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但随即让他们意想不到的一幕生了。
南宫抱月眸光阴冷,猛地抬手,一把扣住了风晨的手腕,风晨那如雷霆的一掌,登时停在空中,显然南宫抱月在力量上,并不吃亏。
“以为就这么简单吗?”风晨咧嘴一笑,满口獠牙,颇为森寒,其全身的长毛,这一刻却如万箭齐,齐齐扎向南宫抱月。
南宫抱月想要松手后退,却现风晨手腕处的细毛,已将她的手牢牢缠住,让她一时无法挣脱,千钧一之际,南宫抱月咬破舌头,全身爆射出耀眼红芒,整个人弯腰擦着长毛滑过,一掌斩断缠住手腕的细毛,旋即身子一转,又一掌拍在风晨的后背上。
风晨向前一个趔趄,张嘴喷血,鲜血染红道台,其迅疾转身,正要再度攻击,却是砰的一声,一头栽倒在道台上。
这一切不过在数息间完成,快得眼花缭乱,让人还没看清生了什么,风晨已是倒在了道台上,随着栽倒,风晨身上的长毛消失,恢复人样,但一时却不能动弹,也不会说话,直接被赌场护卫抬下了道台。
南宫抱月看了魏冲一眼。微微点头,她的心到现在还在颤抖,看似轻描淡写就打倒了风晨,实则刚才的一击极为凶险。她是冒着被击散魂魄的危险,才勉强击倒风晨。
不过刚才的一幕,却给所有赌徒极大的震撼,看似娇弱的南宫抱月,竟有如此实力。一些想碰碰运气赌一把的赌徒,暂时打消了念头,毕竟若是打不过,就得付出十几万仙玉的代价。
李黑却很满意,不管谁赢,赌场都有钱赚,这就够了,当即笑道:“恭喜南宫赌友获胜,接下的一刻钟里,有谁还想赌一把。尽管上台,一刻钟后,若无人敢赌,那宝物就是南宫赌友的了。”
李黑一口一个“南宫赌友”,让南宫抱月颇为脸红,毕竟她不是好赌之人,也不喜欢抛头露面,但此刻就站在道台上,承受四周无数双火辣的目光。
风晨很快就恢复正常,对刚才的惨败。完全不服,而按照赌场的规矩,输了的赌徒仍可上台,仅需提高报价。但一般不会有人这么做,输了再上,丢人现眼不说,还得付出更多的仙玉。
众目睽睽之下,风晨大摇大摆地走上了道台,数息的死寂后。爆出震耳的唏嘘,众赌徒很佩服风晨的勇气,却又在嘲笑风晨的愚蠢,刚才风晨输得那么惨,可见其与南宫抱月的实力差距,还是蛮大,但风晨还敢上台,无疑是去找虐。
不过魏冲却现风晨的气息,与之前完全不同,如果说之前风晨还是人,那他此刻完全就是狒狒,身上那股大狒狒独有的气息,格外强烈,格外强大。
魏冲传音道:“小心,风晨可能已经被大狒狒妖化了,现在他不是风晨,就是那头大狒狒。”
被风一飞抢走的大狒狒,虽没有巨猿那么强大恐怖,实力却也不弱,尤其是一身蛮劲不容小觑,而身为狒狒,本身又动作灵敏,风晨已经吃了一次亏,这次肯定更加小心,南宫抱月想投机取巧靠度取胜,怕是已行不通。
南宫抱月盯着风晨,若知道风晨还能上台,刚才她就该下手重点,一击让风晨躺个十天半月,才是正道。
风晨走上道台,双眸不怀好意地盯着南宫抱月,嘿嘿笑道:“在下风晨,出价二十万仙玉,南宫赌友,请多指教。”
这回风晨毫不犹豫,话才出口,一拳已是砸了过去,其拳头迅疾长出长毛,凝聚浓烈妖气,威慑骇人。
与此同时,风晨腰肢一扭,身后竟多出一条尾巴,尾巴宛似用黄金打造,金光闪闪,腰肢摆动中,尾巴如钢鞭一样扫向南宫抱月的下盘。
可以说风晨这次动了真格的,拳头与尾巴,同时攻击南宫抱月的上下盘,让南宫抱月避无可避。
南宫抱月轻轻飘起,拿出冥玉笛正要吹走,却现冥玉笛竟然失去效用,就这一分神,风晨的拳头和尾巴同时攻到,匆忙中她急忙翻身躲避,却被逼得向道台的边缘退去。
李黑见状大声道:“南宫赌友想必是初次参加斗赌,那就由我来介绍一下,赌场的斗赌道台,是用很特殊很珍贵的材料建成,四周与台面上都刻有上古符文,不但牢不可破,而且还具有一定的限制作用,比如大罗金仙上了道台,修为会被强行压制到金仙境界,再比如任何法宝,到了道台都被限制使用,所以想赢得斗赌,只能依靠自身的硬实力。”
李黑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无非就是说冥玉笛无用,南宫抱月心中咒骂,这种规矩,竟不早点说,差点就害死她,但此刻她的形势不容乐观。
风晨这回并未完全妖化成大狒狒,只妖化了双手和尾巴,一招一式,似人似狒狒,诡异阴毒,只拼硬实力,南宫抱月胜算不大。
但南宫抱月不想轻易放弃,她抢先上了道台,就是要为魏冲分忧,结果连个风晨都没打下,只怕从此会被魏冲瞧不起。
“去死吧!”
就在这时,风晨突然一声怒吼,双脚也妖化长毛,用力一蹬,道台轰鸣,其身子跃到空中,尾巴变长缠绕,将自身裹成粽子,对着南宫抱月当头砸下,但散出的力量,并不强大,有种后继无力的疲乏感。
“抱月,快下道台!”南宫抱月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凝聚全身法力,准备跟风晨来个硬碰硬,结果耳边传来魏冲焦急的声音,她从未听魏冲如此焦急过,条件反射般向后弹起,轻轻飘落到了道台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