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陆淮渊靠近,她便用手中的刀子,毫不客气对着陆淮渊扎过去。
就在林倾强忍着畏惧,死死盯着走近自己的陆淮渊之际,陆淮渊却仿佛早已经看穿林倾,将林倾握在手里的刀子,直接抢走了。
“陆淮渊。”
看着自己手中的刀子被抢走,林倾脸色微变,想要去抢,却被陆淮渊给避开了。
陆淮渊似笑非笑看着林倾,意味不明说道:“怎么?还想要杀了我。”
“我早就恨不得杀了你,你不是早就知道?”
“陆淮渊,你看看你活着多失败,每一个人,都想要你的命,恨不得杀了你。”
陆淮渊听着林倾带着憎恨的话语,俊美的脸一寸寸泛着冷意。
男人黑沉沉的眸子,紧紧盯着林倾,语气温和说道;“林倾,你为什么总是想要说这些话,让我生气呢?”
“你知道,我喜欢你,并不想伤害你。”
“你一直都在伤害我,还有,别在我面前说喜欢两个字,你不觉得很恶心吗?”
“哦,是了,你不会觉得很恶心,毕竟你恶心到的,只是我。”
林倾情绪失控,对着陆淮渊厉声呵斥。
“想要君九悦死吗?”
陆淮渊眯了眯眼睛,看着情绪失控对着自己低吼的林倾,语气冷淡问道。
林倾心脏猛地一缩。
她红着眼,死死盯着陆淮渊问:“你……想做什么?”
“你以为君九悦会这么容易被你伤害?”
“你可以试试看,我背后还有人,这件事,君九悦应该跟你说了,要不然,我怎么这么容易诈死呢。”
“我活着,自然是要找陆淮深和君九悦报仇,他们……还真是厉害,毁了我苦心经营的一切。”
“你背后的老板是谁?”
林倾绷着全身,看向陆淮渊问道。
陆淮渊眯了眯眼睛,笑的很冷:“想知道吗?然后告诉君九悦和陆淮深?”
“林倾,怎么说,我才是你男人,你这样总是帮着外人,会让我很难过呢。”
陆淮渊说完,在林倾失神的时候,一把抓住林倾的手腕,将林倾拉到自己怀里。
林倾毫无防备,被陆淮渊抓住了手臂,疼的她脸色微变。
“陆淮渊。”
“嘘。”
见林倾想要挣扎,陆淮渊紧紧扣住林倾腰肢,将女人直接按在墙壁上,薄唇压上林倾的唇。
“林倾,你越是挣扎,我便越是兴奋,难道你不知道吗?”
“混蛋,给我滚开。”
林倾涨红脸,怒瞪着陆淮渊。
陆淮渊看着林倾脸上的红晕,笑的很邪恶。
“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的,林倾。”
陆淮渊犹如恶魔一般的声音,在林倾耳边响起,手臂传来一股微弱的刺痛,林倾睁大双眼,直接晕厥了过去。
看着在自己怀里晕过去的林倾,陆淮渊低头,缱绻不已吻着林倾,轻声低喃:“林倾,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呢?你可知道,你这样,让我非常为难,非常生气。”
“不过没关系,只要我一直在你身边,你自然会爱上我,不会……不要我的,是不是?”
“别人都可以不要我,只有你不可以。”
陆淮渊的一双眼睛,闪烁着冰冷和骇人的寒意。
另一边,君家。
君九悦站在窗子边上,望着窗外忽然下起的雨,心中涌起些许不安。
林倾到现在都没回来,不知道在林家别墅做什么。
“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
陆淮深走过来,拥着君九悦的腰肢,语气温和问道。
君九悦抬起下巴,看向陆淮深,撇嘴道:“林倾到现在都没回来,你说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担心陆淮渊会突然出现,伤害林倾。”
“陆淮渊这个死男人,心狠手辣,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事情。”
君九悦说这话的时候,眼底闪烁着寒意。
“若是他跟随着林倾,对林倾出手,我们根本是没办法阻止的。”
“林倾不是弱女子,就算陆淮渊真的出现,也伤不了林倾。”
“跟陆淮渊比,林倾只能处于弱势,陆淮渊对林倾做过什么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
君九悦越想越生气,一双眼睛闪烁着杀人的目光。
若是陆淮渊此时在君九悦面前,君九悦肯定会将陆淮渊砍死。
陆淮深有些好笑扯了扯君九悦的脸颊,语气温和道:“好了,别想这么多,我在你身边陪着你。”
君九悦扁着嘴巴,抱住陆淮深。
“陆淮深,我们一定要杀了陆淮渊,知道吗?”
“好。”
陆淮深抱起君九悦,将她放在床上。
君九悦抱着陆淮深的脖子,在男人的薄唇上蹭了两下。
陆淮深被君九悦的动作,弄得浑身燥热不已。
他直接翻身,将君九悦压在身下。
君九悦抽了口气,咬唇扫向陆淮深,眉眼闪烁着动人的流光。
见君九悦用这种目光看自己,陆淮深更是浑身滚烫的不行。
他哑着嗓子,对君九悦低喃:“悦悦。”
“嗯?”
君九悦掀起眼皮,望着陆淮深。
“可以吗?”
他的身体滚烫一片,男人想做什么,君九悦自然明白。
她咬唇,点头道;“好。”
她也是想要陆淮深,陆淮深想要,君九悦自然会成全陆淮深。
见君九悦点头,陆淮深更是喜悦到不行。
窗外的雨,下的更大,而屋内的两人,温柔缱绻交织在一起。
……
悔儿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站在陆淮深和君九悦两人的门口。
陆淮深拉开门,看到自家儿子站在门口,他你鼻尖,一脸无奈问:“悔儿,你怎么站在这里?”
“我在这里等爹地妈咪。”
“昨晚上没有睡好吗?”
悔儿的眼底还带着黑色,昨晚打雷闪电,悔儿还这么小,肯定会害怕吧?
“悔儿怕,但是会让没有去打扰爹地妈咪。”
悔儿圈着陆淮深的脖子,糯糯说道。
悔儿的懂事,让陆淮深心里很不是滋味。
“悔儿不需要担心会打扰我们。”
“可是,爹地妈咪在恩爱,悔儿过去打扰,真的好吗?”
悔儿鼓起腮帮子,歪着头,看向陆淮深问。
陆淮深闻言,轻笑:“没关系,悔儿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