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君,你值得更好的女人。
她知晓杨君对自己的心思,看破不点破。
若是复仇后,杨君依旧爱她,她愿意放下过去,给杨君一个机会。
而现在,她满心满眼,都是复仇,给不了杨君任何承诺。
上了婚车后,君九悦靠在窗子边上,看着窗外的风景,想到自己第一次跟陆淮深结婚的场景。
那个时候,他还不情不愿,一个好脸色都没给她。
她跟陆淮深,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不情愿的呢。
今天也是,陆淮深,也是不情愿娶她。
以陆淮深的脾气,肯定会给她脸色看吧?
“少夫人,少爷说,婚礼给你了,至于怎么走,看你自己。”
车子到了婚礼教堂,司机将车子停下,打开车门,态度冷淡对君九悦说道。
“怎么?婚礼他没出现?”
君九悦面不改色从车上下来,看向面前的教堂问。
整个教堂,看起来很冷清,陆淮深连宾客都没有请,教堂也没有布置,这是给她下马威。
“少爷说,只答应娶你,至于婚礼,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司机便开车离开。
君九悦望着离开的车子,嘴角泛着冷意。
很好,陆淮深!
她提着裙角,往教堂里面走。
空荡荡的教堂,没有一人,只有一身洁白婚纱的君九悦。
她站在十字架面前,望着面前庄严的耶稣像,扯了扯嘴角问:“若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主,为什么还有那么多悲剧发生。”
她不信神,不信命,只信自己。
她在教堂呆了半个小时,一个人举行了结婚仪式,甚至让人将自己一人的婚礼拍下,放到网上。
这个视频出来后,在整个帝都,引起轩然大波。
原本正在乔伊病房的陆淮深,在手下汇报情况后,他端着碗的手紧了紧。
“将视频给我看。”
阿火将视频递给陆淮深。
他拿起视频,看完上面的内容后,扯了扯唇,笑的很冷:“我对苏悦,还真的是有些好奇了。”
原本他不布置婚礼,不宴请宾客,不出席婚礼,就是为了羞辱苏悦,不想她竟然一个人完成了婚礼所有的步骤,还拍了视频放到网上。
“阿深,你难道对她动心了不成?”
乔伊靠在陆淮深肩上,看着陆淮深手中的视频,眼睛闪烁着阴狠。
这个贱人,想抢走陆淮深?
陆淮深摇头:“我只想知道,她真正的目的。”
她说,想要他的心?
陆淮深顿觉可笑。
他的心,不会给出了君九悦之外的女人!
“告诉苏悦,婚礼给她了,她也成功嫁入陆家,后天进行骨髓移植,若是……”
“苏小姐也有话告诉少爷。”
阿火忍不住打断陆淮深。
陆淮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寒意:“哦?她有什么话告诉我?”
“苏小姐说,今晚新婚夜,少爷若是让她独守空闺,这骨髓的交易,就此作罢。”
“她竟然这么卑鄙,总是用骨髓威胁阿深。”
乔伊嫉妒的快要发狂。
她陪在陆淮深身边这么多年,从未得到过陆淮深,而苏悦,却一而再爬上陆淮深的床。
她恨不得将苏悦撕成碎片。
“阿深,我不要,求你了,我不要你这么委屈自己。”
“之前我说过的话,你又忘记了。”
陆淮深看着情绪激动的乔伊,沉眸道。
乔伊落泪道:“可是,我不想你被人这样威胁践踏。”
“我会处理好苏悦,只要拿到骨髓,她给我的羞辱,我自然会加倍奉还。”
陆淮深沉眸,拍了拍乔伊的肩膀,对她说道。
乔伊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轻咬嘴唇道:“那你……会跟她上床吗?”
她不能忍受陆淮深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现在拿到骨髓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其他事情,你不需要操心。”
陆淮深并未正面回答乔伊的话,让乔伊好好休息,离开了她的病房。
在男人离开后,乔伊怒不遏制,将桌上的东西扫落在地上。
苏悦,你给我等着,一旦拿到你的骨髓后,我便让你好看。
……
君九悦坐在婚房,端着一杯红酒细细品尝。
见陆淮深回来,君九悦抿了口红酒,抬起下巴,对他娇笑:“陆总,今晚可是我们的新婚夜,婚礼你不出席,让我一个人完成婚礼,怎么新婚夜,你想要让别的男人代替你入洞房吗?”
陆淮深冷淡道:“后天给乔伊捐骨髓,我已经让医生安排好了。”
“当然,这是我们协议的内容,我自然会遵守,不过,陆总今晚要让我开心才行,我可真的是馋陆总你的身体。”
君九悦将手中的酒杯放下,起身朝着男人走去,修长漂亮的手指,轻轻抚弄着男人的胸膛。
陆淮深被女人妖娆的姿态弄得浑身躁动不已。
他抓住女人慢慢下移的手,声音粗嘎道:“苏悦,你不妨说说你真正的目的让我听听。”
“真正的目的,就是睡陆总,得到陆总的心,让你爱上我。”
“想让我爱上你,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越有挑战性的东西,我越喜欢。”
说完,她直接将陆淮深扑到床上,柔软的身体,贴着陆淮深。
陆淮深伸出手,原本是想要将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推开,但是君九悦可不给陆淮深这个机会。
她直接堵住陆淮深的唇,撕开了男人的衣服,扭着腰肢,用尽浑身解数勾引陆淮深。
“阿深,喜欢吗?”
君九悦修长的手指,轻轻点着陆淮深的唇,声音沙哑问。
陆淮深听到这句阿深,身体微微颤了颤,深邃的凤眸翻滚着阴郁骇人的流光。
他的手,不受控制抬起,摸着君九悦的脸,轻声问:“是你吗?”
趴在男人身上的女人,呼吸有些乱,却又很快恢复常态。
嫣红的唇,贴着男人薄冷的唇,轻声低语:“你说我是谁呢?”
掌控男人的身体,自然是比掌控心要简单。
由身体到心,君九悦相信,用不了多久呢。
“悦悦。”
他低喃了两个字,很轻,轻到君九悦根本就没听到。
窗外的风,吹过窗帘,而屋内的两人,满是春光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