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一过,灵汐没有在家里待多久,初五就收拾好东西,准备回a市了。
原本回来的时候就带了一个行李,要走的时候却被塞满了一整个后备箱,各种吃的用的,都被元妈妈打包了。
灵汐见她又叫元爸爸拎了三箱橙子过来,急忙伸手想要阻止:“妈妈,真的装不下了,而且a市繁华,不至于连橙子都吃不上。”
元妈妈没听,指挥着元爸爸把橙子放到了后座上:“这个橙子好吃,都是现摘的,可甜了,a市还真不一定有。”
说着在箱子上拍了拍:“也不全是给你的,你自己吃不完,其他的都给你对象送去。”
元爸爸双手抱胸,听到说是要给秦肆的,嘴角一扯,发出一个冷笑。
灵汐上前给两人一个拥抱就上了车,挥挥手让他们赶紧回去:“外面太冷了,你们快回家吧,我走了。”
两人嘴上应着,可灵汐开出去好远,都还能看到两道身影在门口张望。
[呜呜呜~]
肉包趴在副驾驶的窗口上,泪眼汪汪的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情绪波动的比灵汐这个当事人还要严重。
灵汐抽空睨了它似乎又圆了一圈的肚子一眼:[怎么了又是?]
她可不相信短短几天,又没有一点点交集,肉包会是因为舍不得。
果然下一秒,圆乎乎的白团子从窗户上下来,在副驾驶位上滚了一圈,还落下了几滴鳄鱼的眼泪在上面:[酱肉~以后没有元麻麻的酱肉吃了。]
只要一想到这个它就伤心的不得了。
耳边嘤嘤嘤个没完,灵汐等红绿灯的时候顺便把导航打开:[知道了,后备箱里的酱肉分你一些。]
这话一出,刚刚还吵得她脑袋疼的声音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过了一会儿,肉包扭扭捏捏地表达了自己的感谢:[谢谢宿主,宿主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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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汐出发的时候并没有跟秦肆说,等到了君澜亭,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出来后,直接就载着大部分的东西去了基地。
方潮把东西搬出来的时候,没忍住动了动鼻子:“好香,我们有口福了。”
舟舟也已经从老家回来了,拉着庄山一起把东西都搬到厨房去。
秦肆从接到电话就一直站在门口等着,看到人后视线就黏在灵汐身上舍不得移开,伸手帮她把围巾理了一下:“累不累?怎么不提前跟我说?”
灵汐摇摇头,握住他冷冰冰的手,在他想要挣脱时,抬头瞪了他一眼:“跟你说干什么?这么冷的天气,也不在屋里等我。”
她都有些后悔在来的路上先告诉他了,也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两只手冻得通红,在他白皙的手上,看起来格外明显。
秦肆躲开灵汐想给他暖手的动作,把人轻轻拥进怀里,脸颊埋在她的肩膀上,闷声道:“因为太想你了,想你一来就能够看到我。”
一点没有平时嚣张霸道的样子,反倒是像个求女朋友关注的小可怜。
灵汐原本还有些气恼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听了这话,哪里还舍得对着他摆脸色,早就心软成一片了。
扭头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亲,也有些冷,直接挣脱开拉着人进屋了。
身后的秦肆看着她着急的样子,薄唇微勾,眼底隐隐带着笑意。
年前的亚洲邀请赛结束,大家休息了一段时间,年后的绝地求生pgc又要开始了,这是一场汇集东亚、亚太、美洲、欧洲四大赛区的全球性比赛。
在大家还沉浸在春节的欢乐氛围中时,他们已经投入到新一轮的训练当中。
吴超端着一盘刚切好的橙子放到茶几上:“灵汐来了,今天先给你放个假,就当作是魔鬼训练前的小甜头了。”
灵汐拉过秦肆的手腕,把他的手包裹在手心和水杯中间,仰头看他:“会不会影响你的训练进度?”
她其实可以直接回君澜亭,反正两人以后有的是时间约会,不急于一时,目前训练才是最重要的。
这次比赛结束,无论是输是赢,q神的时代就要跟着一起结束了。
秦肆手上的温度已经回升,确保不会冻到灵汐,就由着她动作,听到她的话摇头:“不会,想你才会影响我的训练速度。”
吴超嘴一抽,终于理解为什么他年后回来,方潮总是嚷嚷着秦肆不做人了。
实在是不想再继续被喂狗粮。
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装着两张电影票的粉色信封放到沙发扶手上,满脸嫌弃地冲两人挥挥手:“快走吧快走吧,别在基地里腻歪了,不然会影响到方潮的训练进度。”
“这个电影很好看,最近票很难抢的,你们两个今天给我约会去。”
秦肆眉毛微挑,拿起来看了看,指尖在上面轻轻弹了一下,塞到了灵汐手里,感谢的同时还不忘捅一刀:“确实要给单身狗留一条活路。”
正好从厨房里出来的方潮:……我他妈谢谢您嘞!
同时被内涵到了的吴超:……现在把电影票收回来还来得及吗?靠!
灵汐的视线扫过两人已经僵硬的脸,低头一看,脸上的笑意也隐隐有破裂的趋势。
……喜羊羊与灰太狼之……兔年顶呱呱?
这是给肉包准备的吧?
灵汐默默把电影票放回信封里,抬头,有些一言难尽的看向吴超,在他清澈异常的目光下,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算了,反正约会也不是为了看电影。
方潮有些不服气,被刺激了一下,这心里就难受,但是他不敢找秦肆的麻烦:“怎么就给老大放假,一个战队的经理,连碗水都端不平。”
吴超面无表情:“你有女朋友吗?”
方潮一顿:“没有。”
吴超:“你国际服前三了吗?”
方潮咽了咽口水:“没有。”
吴超从身后抽出一个抱枕就丢了过去,咬牙切齿:“你哪来的脸要休息?”
等两人走后,梁鸿正好从外面回来,打开茶几下的抽屉翻来覆去找了一通:“我的电影票呢?”
路过的舟舟眨了眨眼:“那不是经理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