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民在心里一阵啧啧称奇。
这年头所谓的船行生意,大多其实就是走那个私的,这可不是谁都能当,得有人脉有门路才行,要不然这么大一块肥猪肉,谁会留给你啊!
结合到原著里娄家能提前收到风声,一夜之间就搬空了家当跑路到了香江,说走就走,走完了别人才反应过来,这娄家果然也是有实力的,而且跟香江那边的人关系不浅。
周安民心里有些纳闷起来。
在原著电视剧中,娄晓娥回国后虽然也很有钱,还打本给傻柱开饭店。可要是家里做船行生意的话,肯定还要比原著有钱有势得多,看来是在娄晓娥的父母死后,娄晓娥没能守住家业,只能当个一般的富家翁,都算是家道中落了属于是。
不过现在正好,自己截胡了傻柱,让娄晓娥当了自己的女人,自己又开了汽车厂,把眼光瞄准了海外,正好利用娄晓娥家的势力。
当下,周安民就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了娄晓娥,说自己准备先到香江打开市场,以此为跳板再进军西方云云。
“那……你到时候会来香江吗?”
娄晓娥又是忐忑又是期待地在电话里开口问道。
“嗯,我过些日子就会亲自到香江去,到时候咱们就要见面了。”
周安民笑了笑说道。
这一下子可把娄晓娥给乐坏了。
两人又你侬我侬地聊了好半天,直到于海棠敲响了周安民办公室的门,提醒他时间快到了,该出发之后,周安民跟娄晓娥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这谁呀?”
于海棠看到周安民跟人讲电话时嘴角上的那一抹笑意,便八卦地问道。
她虽然不是周安民的女人,但她姐是啊!
私底下有时候她还会管周安民叫姐夫呢!
现在周安民身边的女人可不少,她可得帮姐姐于莉把下关,别再让狐狸精跟周安民勾搭了。
呃,周安民的正室也不是姐姐,说起来自己的姐姐才是狐狸精,小三……
想到这里,于海棠冒出了这么个没心没肺的想法。
“领导!”
周安民随口说了句,就从于海棠手上接过熨好的中山装,也不避讳,当场就换了起来。
于海棠撇了撇嘴,脸上摆明写着“不信”两个字,看到周安民直接就在自己面前换衣服,雪白的瓜子脸不由得一红,啐了一口之后就赶紧转身走人下班了。
反正现在周安民要去赴领导的饭局,又不肯带她去,留在厂里也没事做,还不如早点下班。
…………
吱……!
一辆白色的轿车驶进了一座别墅里。
轮胎在沥青地面上划出一道浅浅的黑痕,发出轻微的吱一声之后,就稳稳地停了下来。
这车周围也停着一排同样款式的车,都是流线型的车身,优雅的造型,只不过都是黑色,只有这么一辆白。
这些车都是最近风靡京城领导圈子的思域,今晚参与饭局的人有多少重量级的人物,可想而知了。
周安民把白车停好,满面春风地走了下来。这车可是他专门给自己留的专座,市面上卖的思域都是黑的,就只有他这一辆是白的,这才显得他的拉风。
啧,这思域在后世也就跟买菜车差不多,属于最入门级的家用车了,没想到在这世界却成了领导标配。
以后自己可得再搞些高级车型,像迈巴赫法拉利啥的,逼格不比这破思域高吗?天价卖出去又能捞上一笔。
不过这事可得谨慎,可别一个不注意被人眼红暴利,把自己给举报,打成资本家了。
“周总,领导特意吩咐我在这里迎接您哒!这边请!”
一个年轻小妹早在旁边候着了,也不知道怎么认出了周安民,赶紧就迎了上来带路。
“嗯……”
周安民点了点头,跟着走进了别墅。
可别说,这别墅外头看着朴素,里面可是金碧辉煌,一进门就有一盏大吊灯挂在屋顶,亮得跟太阳似的,把室内照得亮如白昼,地面也是光洁整齐的大理石地板。
“安民,你可来了……”
年轻小妹把周安民给带进了一个大厅里,赵领导本来正坐在沙发上跟几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唠嗑着,一看到周安民进来就站了起来,一脸和蔼春风地迎了上来。
啧啧,让工业部的一把手这么热情迎接,整个龙国的也没多少人能有这待遇呀!
周安民心里不禁有些得意。
没有来地想起了二大爷刘海中。
这个官迷要是在现场,看到这么多真正的大官,怕是直接膝盖发软,站都站不直了。
诶?最近自己都忙着搞生产的事,一大爷跟二大爷调进了自己的工厂里,自己都没空去“照顾”这两个禽兽啊!
算了,自己以后跟他们都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了,而且自己也算是身居高位了,谅他们也不敢再来惹自己,没必要整天跟这些市井小民小打小闹!
扯远了,周安民把思绪拉了回来,然后就听到赵领导说道:“来,我来给你介绍几个领导……”
说着,赵领导就亲切地拉住了周安民的胳膊,把他给拉到了那几个老头面前。
“这位是财政部的老陈,这位是外贸部的老高,还有这……”
赵领导逐一介绍,一个个高得吓人的官职和名号从他嘴里说出来,周安民听得也有些心惊。
好家伙,看来今晚可不是普通聚会,把自己介绍给这些大佬们这么简单,这是要商量什么大动作架势呀!
“各位领导好……”
周安民不卑不亢,不失礼貌地对老头子们打招呼。
几个老头也只是点了点头,对周安民微笑了一下,算是回礼了。热情点的最多也就夸奖周安民几句,说什么后生可畏,年轻有才,以后得好好干之类的场面话。
说起来也是,周安民再有能力,也只是个根基尚浅的年轻人,在座的每一个老头可都是各自部门里的一把手二把手,属于跺一跺脚都会引起地震的那种,自然没必要跟他一个年轻人表现得多热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