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来屋里,想看看妈怎么样,结果一开门,就看到,就看到……”
秦淮茹一脸惊魂未定,磕磕巴巴地说道。
“我也看到了,当时傻柱正趴在贾张氏身上做运动!两人那叫一个投入啊,门开了都不知道,后来人多了,他们才发现……”
旁边一个住户,帮着秦淮茹把话说完,然后扭头对一个熟人说道:“这傻柱体力还挺好的,动作那叫一个激烈。”
“那是,啧啧,真不愧是打了三十年光棍的,存货真足!”熟人啧啧回应。
“不会吧,这傻柱还真是不挑食啊。他也才刚三十出头,这贾张氏都五十好几了吧?这都能下得了手?”
许大茂一脸笑意地调侃着,他可算找着机会打击傻柱了,那肯定是不能嘴下留情啊。
“这这……傻柱也太那个了吧……”二大爷刘海中一阵语塞。
“不是,这傻柱怎么会在贾张氏的屋里?不是刚才不是安民送他回一大爷的家里了吗?”
何大清一下找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傻柱喝得太醉了,我扶着他才走到一半,他就说头晕想吐走不了,我就把他放到了贾张氏的家里,让他趴在桌子上歇会儿,没想到……”
周安民早就准备好说辞了,反正当时也就他跟许大茂在场,许大茂是不可能拆穿他的,最后还不是他两嘴一张说什么就是什么。
“原来是酒后情不自禁啊……人家常说酒醉尚有三分醒,我看傻柱早就看上了贾张氏吧,要不然真醉了的话,哪还能摸上人家的床啊……”
许大茂适时加油添醋起来。
“许大茂!我警告你,你可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易中海一声断喝,又拿出了四合院一大爷的气势来了。
这傻柱相当于他的干儿子,自己苦心栽培了傻柱这么多年,就指望着傻柱给自己养老。
贾张氏就更不用说了,直接就是自己的老情人。
两人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让他感觉如遭雷击,听到许大茂在这说风凉话,一时就生出一股怒气来了。
“嘿?做得出还怕人说啊?”
“一大爷,你之前也跟贾张氏好过,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许大茂那是一点都不怕易中海,在以前他就看不惯这一位道德天尊了,现在易中海在院子里的地位一落千丈,自己又找上了周安民这个大靠山,那就更不虚这老家伙了。
“你……”
“我什么我……我在这呢!怎么着?还不让我说话了是不?”
“唉唉唉,你们就别吵了……”三大爷阎埠贵赶紧劝道。
听着屋外的吵吵嚷嚷,傻柱缩在墙角处,一脸不知所措,同时心里充满了茫然。
他只记得,之前喝得迷迷糊糊的,忽然就感觉身上闷热得透不过气来,一股邪火烧得他难受得不行,然后他就看到了土炕上的贾张氏,当时他还以为她是自己的女神秦淮茹。
然后他往“秦淮茹”身上爬去,然后……
想到了后面发生的事,傻柱的脸“刷”的一下就变得惨白了起来。
自己的第一次,居然特么交给贾张氏?!
他惊恐地看向了贾张氏,就看到对方也正好看向自己,还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
贾张氏现在心情也是那个复杂啊。
她也是之前醉得七荤八素的,正在土炕里躺着呢,就感到有个男人爬到了自己身上。
当时她脑袋正因为酒精作怪而昏昏沉沉的,加上屋里也没点灯,黑乎乎一片,也看不清那人的脸。
她还以为是易中海对自己余情未了,摸上门来找自己呢,便配合了起来。
正哼哼唧唧地爽着的时候,就听到门口的秦淮茹一声惊叫,然后她才发现爬在自己身后的,居然是傻柱……
饶是平常脸皮厚得不行,此刻她也是感觉脸上发烫,又羞又恼。
不过……这傻柱体力还真好,比易中海强多了。
贾张氏暗戳戳地想着,便向傻柱那边看了一眼,谁知道就正好对上了傻柱的视线,于是便有些气恼地瞪了他一眼。
“傻柱,你怎么个说法?”
不知道什么时候,许大茂跟易中海吵完了,就对着傻柱嚷嚷道。
“什么说法?我特么是无辜的!”
“你们自己想想,这贾张氏什么德行,都多少岁了,我能馋她的身子吗?!”
傻柱梗着脖子,硬着头皮说道。
这事也太恶心太丢脸了,他是打死都不能承认是自己主动的啊!
“好你个傻柱,意思是我逼你的了?!”
“之前是你自己爬到我的床上来的!这个你没法否认吧?!”
“爬到我身上之后,你还叫了我好几声宝贝呢,你认还是不认?!”
贾张氏不干了,自己虽然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可当年也是人见人爱的村中一枝花,岁数大点怎么了?至于你这么嫌弃吗?
况且这回还是他主动的,怎么还说自己是无辜的?意思是她强迫他了?
那必须得说清楚啊!
“我……我……”傻柱一时间被问住了,支支吾吾起来。
要说回来,还真是他主动爬上土炕的啊!
“诶,傻柱你不说话,这就是默认了?”许大茂赶紧逼问道。
现场顿时一片哗然。
“这傻柱口味还真的是……呕!”
“厉害厉害,贾张氏这岁数,当傻柱的妈都行了,当年贾东旭没死之前还跟傻柱称兄道弟呢!”
“亏傻柱下得了手啊,要换我,就算全世界只剩下贾张氏一个女人,我也下不了手!”
“你们不知道,这老何家一直有喜欢寡妇的传统,何大清之前不就是跟着寡妇跑路的吗?”
“还有,傻柱以前不也一直舔着秦寡妇吗?后来秦淮茹改嫁,不当寡妇了,傻柱大概只对寡妇有兴趣,所以顶上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了。”
“对啊!我倒忘了,这贾张氏也是个寡妇啊,而且还是个陈年老寡妇了,寡妇味儿足……”
街坊邻里们听着傻柱跟贾张氏那点事的细节,津津有味地讨论了起来。
没办法,三十岁的小伙,跟五十多的寡妇滚土炕,这事儿闻所未闻,太新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