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男人玩得花点也没什么,贾东旭在没走之前,也没干净得了多少。
有周安民保证自己是正室就行了,反正自己该有的那一份,周安民也不会少给她。
“于莉今天忙着呢,也不来做饭。你去做吧。”周安民吩咐道。
秦淮茹也没说什么,转身就往厨房去。
“等会儿……”周安民脸色一缓,上前搂住了秦淮茹。
俗话说萝卜加大棒。
今天自己摊牌了要跟于莉好,这秦淮茹也算是挨了一大棒。
现在也得给点甜头,让她吃上根萝卜不是?
也得亏自己的身体经过系统的强化,又修炼了太极拳。
要不然的话,还真经不起这么造!
…………
于莉和阎解成的离婚申请书直接就递了上去了,等个十天八天,流程走完于莉和阎解成就真正一别两宽了。
于莉倒是一点都没不舍得,毕竟阎解成是个天阉,在遇到周安民之前,她都还不知道做女人是什么滋味。
而且阎家那叫一个抠门,阎埠贵不用说,就阎解成几兄弟也是遗传了他们老爸的优良基因,抠抠搜搜的。
反正于莉在阎家就没过几天好日子,她对阎家还真没什么好值得留恋的。
“安民,要不你到我家里,吃上一顿饭吧……”
周安民在小巷的屋里跟于莉一顿翻云覆雨之后,于莉眼含春意地跟周安民说道。
她也知道,自己只能做小的,名分是没的了,不过要周安民跟自己回家里吃上一顿饭,也算是走个形式,多少算是对自己有个交代。
“行啊!”
周安民对这种事无所谓,吃饭而已,到哪吃不是吃呀?
于莉的娘家也是京城人,不过就是住得有点偏,在近郊那一边。
第二天,周安民拿出自己的永久牌战车,准备载着于莉到她家去。
两人也没忌讳,周安民推着车走出四合院门口,早在这等着的于莉,就大大方方地坐上了后座,搂着周安民的腰。
等于莉坐稳之后,周安民叮叮地按了两下车铃,示意前方避让,一踩脚踏就出发了。
虽然说这个时代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是大罪,可周安民后台硬,而且谁也没什么证据,不怕别人能拿他怎么样。
“你们听说了吗?于莉正在跟阎解成搞离婚呢!”
“啊?这阎解成挺疼老婆的呀,这怎么就离了?”
“该不会是于莉跟周安民好上了,所以甩了阎解成吧?”
“那也不奇怪,人家周安民年纪轻轻的就是科长了,那阎解成算什么?就一普通工人!”
“不过周安民也是有老婆的人了啊?!”
“嗐,那有什么,男人有本事多几个女人算什么……”
街坊们看着周安民和于莉两人共骑一车的背影,议论纷纷着。
他们都没注意,在街角不远处也有个人看着周安民和于莉,也听着他们的议论。
那人身形还挺高大挺拔的,就是气质有些娘里娘气,可不就是苦主阎解成吗?!
“呜呜呜……”
阎解成猛然扭过头,钻进了旁边一条没人的死胡同里,双臂枕在墙壁上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自被周安民整治了一番,要跟于莉离婚之后,他也不再跟平日一样装出一副男子气概了,直接露出了本相,整个人都娘娘的,如果有人看到他现在那少女一般的姿势和哭腔,怕是要起一身鸡皮疙瘩。
………………
“姐!咦?安民哥,你怎么来了?”
来到了于家门前,碰巧就看到于海棠正从家门口走过,她看到周安民和于莉之后,就有些诧异地打了一声招呼。
这可巧了,周安民这才想起,今天于海棠也休息呢,难怪在家。
“安民哥之前帮你介绍了份好工作,我带他来家里吃顿饭,好谢谢他呢!”
于莉也是机灵,随口就编了个理由。
于海棠奇怪地看了两人一眼,也没说什么。
她可是听说了,自己的姐跟阎解成离婚,似乎离不开周安民的关系呀,老姐好像跟周安民不清不楚来着。
想到这里,她心里就一阵烦躁。
于爸于妈倒是很热情地接待了周安民,于爸一顿埋怨女儿不事先跟他们说,让他们多准备些菜,然后还亲自跑老远去买只京城烤鸭加菜来着。
于妈则是在厨房里忙来忙去,准备着酒菜,她趁着在蒸菜的空档,还把于莉拉到了一边,悄悄地说了一番话,大意就是周安民这孩子有本事,那面向一看就是个富贵命,让于莉好好跟周安民处。
得,原来两老已经看穿了两人的关系,还不介意于莉给周安民做小的。
“妈,我晓得了……”于莉喜孜孜地说道。
既然爸妈不反对,那自己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来,安民,坐这坐这……”
饭菜都上桌了,于爸乐呵呵地把周安民拉到了主位上,让他坐下。
于爸早就看阎家那一家子不顺眼了,一家人都抠搜得不行,自己把大女儿嫁给他们家,过年过节是一点礼物都没给,这么些年来,除了当初嫁女时的那一点嫁妆之外,是什么好处都没捞到。
但这周安民可就不同了,直接就安排了两个女儿两份好工作。
他早听女儿提到过周安民了,也知道两人的事。
周安民有老婆又怎么样?男人有本事,多几个女人又咋地!
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笑贫不笑娼!
在吃饭的时候,于爸于妈两老,对周安民那叫一个殷勤,频频给他夹菜敬酒。
于莉也像个贤妻一样,围着他忙前忙活的,又是倒酒又是递筷子。
这可是阎解成从没有过的待遇。
酒过三巡后,于爸眯着眼看了周安民一眼,忽然对小儿子于小伟说道:“小伟,你可要多跟你安民哥学习呀,你看看人家,大不了你几岁,都已经是科长了!”
说着,也不等周安民说什么,直接就叹了口气道:“安民啊,我跟你说,这小子可真不省心,都二十出头了,读完书到现在都没找到一份正经工作,就偶尔打打零工,能有什么出息?”
“我现在呀,是为这小子愁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