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当和槐花,哈喇子都快留下来了。
“嚷嚷什么!人家这肉又不是给你们做的!”
棒梗沉下脸来。
“周安民说我们叫爸爸就有肉吃!”
“我们去他家讨肉吃!”
小当和槐花也不傻,说着就要走出门。
“不准去!你们谁也不准叫那家伙做爸爸!”
棒梗低声喝道。
“棒梗坏,棒梗自己没肉吃,还不让我们吃肉!”
“我们不理棒梗,吃肉去!”
棒梗摆出当哥哥的架势也不好使了,小当和槐花牵着手就走出门,往周安民屋里走去。
“哎,你们!”
棒梗看着两个妹妹的背影,气得直跺脚。他鼻子抽了抽,感觉空中的肉香味更浓了。
“气死我了!”棒梗一跺脚,就回屋里自个儿生闷气。
不一会儿,周安民就响起了奶声奶气的声音,以及周安民得意的笑声:
“爸爸!”
“哎,拿去,这碗是槐花的,这碗是小当的……”
晚上,秦淮茹下班后就回到家里给三兄妹做饭,其实也没什么好做的,也就熬一锅粥,整几个窝窝头,现在是月头她刚发工资,也就多炒一碟青菜。
“小当槐花,怎么不吃呀?”
秦淮茹奇怪地看着不动筷子的小当和槐花,桌上也就棒梗阴着脸埋头喝粥。
“爸爸给我们吃肉,吃饱了。”
小当捂着微微鼓起的肚皮说道。
“爸爸给的肉,好吃!”
槐花也说道。
秦淮茹傻眼了,今天出门她还愁着孩子们不肯喊周安民做爸爸呢,没想到一天的功夫,周安民就把他们给搞定了。
最重要的是,周安民还大方,舍得让孩子吃肉,以后孩子是吃喝不愁了。
这以后呀,是要过上好日子了。
秦淮茹开心地笑了起来,完全没发现棒梗一脸的阴沉。
吃完饭后,秦淮茹主动到周安民的屋里去,帮他收拾屋子,当然,也少不了被周安民“收拾”一顿。
秦淮茹收拾完屋子,周安民又收拾完秦淮茹之后。
周安民在床上一手搂着香汗熏人的秦淮茹,一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叠纸,看上去像是单据什么的。
“淮茹啊,阎埠贵家欠了我不少东西,我一直都没能要回来……”
周安民把那叠单据递给了秦淮茹。
原身的性格实在太包子了,过去被阎埠贵占了不少便宜,借了不少东西,结果都是刘备借荆州,一去没回头。
要债这事太掉份了,他也懒得跟阎埠贵去扯皮。而且秦淮茹他可不是白娶的,他是要拿她当工具人,算计别人家,吸别人家的血。
现在可不就是秦淮茹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秦淮茹从周安民手里接过那叠单据,发现都是些欠条,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阎埠贵在什么时候借了周安民什么东西。
除了总共一百块的红票之外,还有总共五斤猪肉、七斤鸡蛋、酱油一瓶,甚至连肥皂都有,加起来的价值都有一百几十了。
好家伙!
秦淮茹心里直呼好家伙。
没想到啊,阎埠贵这么能吸血,这一百几十的,都够自家快一年的开支了。
“哥,你放心,我这就去找阎埠贵要回来!”
虽然还没正式结婚,但秦淮茹现在也是真拿自己当周安民的人了,她一向只有自己吸别人血的份,哪能让别人吸血吸到自己头上,当下就钻下了床,准备到阎家要债去了。
“不是,你这就去阎家吗?”
周安民也是没想到,这秦淮茹这么积极。
“是啊。哥,咱们可不能让三大爷白占便宜,他平常老抠门了,得早点把钱给要回来。”
秦淮茹眨巴着眼睛,看着周安民说道。
“你这么去阎家,可不便宜了阎埠贵跟他那几个儿子?”周安民指了指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一愣,低头看了眼自己,俏脸顿时一红。
自己太心急了,都忘了自己浑身都还果着呢!
穿戴整齐之后,秦淮茹招呼一声:“哥,我去了!”
之后便雄赳赳气昂昂,抖擞精神往阎埠贵家杀去。
周安民看着秦淮茹那丰满的背影,惬意的吸了口烟。
多好的工具人呐!
…………
“三大爷,三大爷!”
四合院是三进的,秦淮茹跟周安民的屋在中院,阎埠贵家则是在前院。
秦淮茹来到了阎埠贵屋门前,敲着门喊了几声。
“秦淮茹?有什么事吗?”
不一会儿,阎埠贵就开了门,看到是秦淮茹之后,有些讶异。
这大晚上的,寡妇怎么突然上门来了?
难道对自己有什么想法不成?
这来的不是时候啊!
阎埠贵回头看了看屋里的老婆孩子,暗戳戳想道。
“三大爷,之前你跟安民借了不少钱,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都很久了,我来帮安民跟你要的。”
秦淮茹直接开门见山道。
“什么钱什么东西?我没欠周安民的啊!”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开始装傻充愣起来。
秦淮茹也是早知道对方会来这么一招,直接就亮出了借据:“三大爷你这话说的,这借据都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写着呢,不容你抵赖!”
“嗐,这话说的,我不就一时忘了吗,我身为人民教师,哪会抵赖……”
看到秦淮茹掏出了借据无法抵赖,阎埠贵嘴角一抽,脸色不自然地说道。
这些都是陈年老账了,他也没想到周安民还留着这些借据。
“那三大爷你把钱和东西还我们家安民吧……东西没有的话折成现金也行,我都算过了,总共刚好一百六十五块!”
秦淮茹拿着借据说道。
“这……”阎埠贵眼珠子一转,推了推眼镜说道:“不是,秦淮茹,你都还没过门,我欠安民的钱,也轮不到你来要吧?”
“昨天安民都当着大家的面说了要娶我了,我早晚是周家的人,帮他讨债有什么问题?”
秦淮茹不乐意了,从心理上她都已经把自己当成周安民的老婆了,现在她可不愿意别人不拿她当老周家的人。
“这不还没过门吗?没过门就不算!”
屋里阎埠贵的儿子阎解成,听到动静就走了出来,知道是怎么回事之后就连忙给他老子帮腔。
“那我把安民叫来。”
秦淮茹转身就往周安民家走去,反正都一样,阎埠贵今天是无论如何都要把她老周家的东西给换回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