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郎中又笑嘻嘻的打击他:“伤筋动骨一百天才能好,您这个状况啊,二百天不能再少了,这二百天内可得注意不能提重的东西,也不许晃动得太频繁,可得好好养着才能挺过难关!”
郎中说完,打量着伏渊一副锦衣玉食,贵气十足的模样,身后又有保镖守着,十分中肯的评价了句。
“不过这位爷想必也是位大富大贵之人,不用提什么重量级的东西,可以好好歇养了。”
“动手吧!”伏渊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看得人都沉重了起来。
赵夭夭赶忙凑到了伏渊身边,看着郎中像那刽子手,十分心疼伏渊,他之所以会沦落到这个惨样,也还是因为自己引起的。
赵夭夭也视死如归的伸出了自己的手臂到伏渊面前,一脸大义凛然:“要实在疼得受不了了,就咬我的手臂吧,权当我弥补你的!”
伏渊深情的看了她一眼,感动的命令道:“一边待着去。”
赵夭夭只好将自己的手缩了回来,非常爱惜的看了一眼,替伏渊准备了一条毛巾备着让伏渊一会儿咬住。
在众目睽睽,气氛有些紧张之下,郎中终于下手了,将纱布紧紧的包在了伏渊的手上,每经过纱布触碰的一寸肌肤,都令伏渊咬牙颤抖着身体,感觉要疼晕过去了。
大家都有些不忍看这个金枝玉叶的太子备受这样的折磨,纷纷将脸转到一边去,只有赵夭夭带着愧疚和心疼盯着这一切,在听到伏渊都快将牙关咬碎了之后,毅然决然的将手中的毛巾赛到了他的嘴里,好心提醒:“要是实在疼的话,就叫出来吧,我们都不会笑话你的!”
“闭嘴!”伏渊还在极力隐忍自己的痛感,连那郎中都战战兢兢的安慰他:“快好了快好了,老夫已经替您包好一只手!您就忍着点吧!”
“好!”伏渊带着颤抖回应,只是下一秒,郎中包另外一只手时,他终于抑制不住疼痛的喊了出来,那声量都快将屋顶给揭破了,众人的神情也更不忍了些。
好一会儿,郎中终于将伏渊的手臂给包扎好,一顿忙活,就连他的额上也冒出了不少冷汗,却是一副大功告成的神情。
伏渊虽然快被疼晕过去了,但眼下的结束,也让他深深的呼了一口气,送走郎中后,赵夭夭从他嘴里拿出了毛巾,看到上面的牙印,愣是吃了一惊,毫不夸张的说,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毛巾是被一只狗给咬去了呢!
“殿下,你还好吧?”赵夭夭心非常虚的问道,瞧见伏渊的额头上也有不少汗,眼下也没有别的可以擦的东西,赵夭夭就用那毛巾的反面替伏渊擦干净汗,伏渊虽然嫌弃,却也是没有办法,一场劫难过去后,也是累得很,压根就不想跟赵夭夭计较。
只是累归累,当下还有没有处置的人,他可不能就此倒下去,想到了赵夭夭被流姬与高航害成了那样,伏渊就更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吩咐身旁的李东将人给带上来。
深夜,好运酒楼厅中此刻已经挤满了人,有一男一女被围在了中间,被身后站着的李东一脚给踢跪下,他们才老实的不反抗。
流姬一脸愤恨的盯着一旁安然无恙的赵夭夭还有手臂双折的伏渊,怨毒的啐了一口,道:“赵夭夭,你命可真大!”
“承蒙阎王不收我命,倒是你,快下去见他了!”赵夭夭也不甘示弱的回应,还很想再说一句,很快就可以和你父亲团圆了,但碍于人多的现场,也不愿彰显出毒妇的一面,索性就罢了!
“殿下,你为她那样做值得吗?”流姬心疼的看向了伏渊,眼中也带着对赵夭夭的一丝嫉妒,尤其是在伏渊漫不经心的回应了一句:“愿意!”后,目光就越发的嫉妒恨了。
“她就是个扫把星,才会拖累殿下!”这赵夭夭还没说什么,流姬就一脸破口大骂,看得人纷纷称奇,也是没想到在这美丽的外表下,居然有一颗那么辛辣的信,明明是自己先害的别人,倒是恶人先告起状来了,这是世人最为不齿的一面。
尤其是赵夭夭还掌握了当代绿茶的精髓,柔柔弱弱的往伏渊的身边一站,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娇滴滴道:“殿下,我好害怕,今夜这件事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伏渊明了的看了她一眼,许是也受不了赵夭夭突如其来的娇俏,愣是抖了抖身子,将鸡皮疙瘩落一地,看旁人的反应,想必也接受不了赵夭夭这反差极大的“娘娘腔”吧?
“我呸!”流姬很是嫌恶的对着赵夭夭又吐了一次口水,还又骂了一句扫把星,这个为爱已经丧心病狂的美人此刻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疯婆子,脸上都是血痕,一直被反绑着手,也没人帮她擦干净,即便曾经是一个美人,也是变得很可怖了。
尤其是赵夭夭再一次掌握了绿茶的精髓,故意将脚步很是浮夸的往后缩了缩,尽量表示出自己是真怕了眼前这个女人的神情,更惹得众人频频摇头,认为她就是个疯婆子,无人敢接近,也是万万没想到曾经是京城第一美人的流姬会落到这个田地,简直是京城的第一大损失,也够令人惋惜的。
流姬的举动,让伏渊不快的皱了眉,脸上显出了几分生气,他容忍不了流姬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对赵夭夭不尊,便对前面的李东示意了下眼神,李东立马了然,将流姬的身子拖到了离伏渊与赵夭夭都远了些。
而一旁的高航却又想英雄救美的叫了起来:“你们别动她!有什么不满冲我来,我替她来受!”
许是觉得高航也一样碍眼,敷衍又对李东示意了个眼神,李东也顺道将他给拖到与流姬并肩齐贵跪着。
伏渊问道:“这下你满意了吧?”
高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