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给包子不是馒头报销！”
才发完，底下就有不少人评论。“是推广费，不是报销！”
“你们好抠啊，这样怎么做得起来？”
“打钱打钱，见者有份！”
“在？抽凝脂套装吧。”
……这边玩梗玩嗨了，气氛和谐的不行。小楠那边就没这么好了。她所在城市的检测中心要第二天才能出检测结果。观众们得不到及时的反馈，在弹幕越吵越凶。小楠看情况不对，当即去了医院挂了皮肤科。当着镜头一通检查后，医生才给出答复：“没什么事，就是得少用化妆品，让皮肤多透透气。”
小楠立刻追问：“我这是激素脸吗？”
“还好啊，你皮肤没什么问题，维护挺好。”
医生再次道。小楠长长松了口气，出了医院，就兴致勃勃起来：“我都要吓死了，还好没事。没想到总长痘痘的我皮肤竟然很好。”
弹幕立刻有人道：“你的脸没事，不代表别人的脸没事。”
“你这是在为凝脂洗白吗？拿了多少钱？”
“我还以为你是个正直的up主，没想到你为了钱睁眼说瞎话，你有想过那些被毁容的集美吗？恶心，取关了！”
小楠的粉丝可不少，当即反击。“医生的话你们都没听到吗？这是当地的三甲医院！”
“黑子们对证据视而不见，就知道扣帽子，反正我相信医生。”
“今天好多人直播去检测了凝脂，都没问题，小楠一直用凝脂，皮肤越来越好，脸上也没激素刺激的痕迹，在我心里凝脂就是安全的。”
一时间，小楠的直播间又大吵特吵起来。小楠打了招呼后才关了直播。当天晚上，随着一份份检测报告发到网上，“凝脂安全”词条爬上热搜。在一份份证据面前，不少人已经选择相信凝脂。“我一直感觉凝脂很安全，用了好几天，我的皮肤越来越好了。”
“凝脂太逆天了吧？这么好的效果，竟然没有激素没有害成分？国产护肤品要雄起了么？”
这种和谐没持续多久，就有一大群人过来骂。“那我的脸怎么被毁容了？你们到底收了品牌方多少钱，一直为他们说话？”
“那些毁容的妹子怎么说？”
“我们普通人根本斗不过资本家，脸烂了都没地方维权！”
“谁知道这些报告是真的假的，不都说是腾龙集团出钱检测吗？检测结果没问题才是正常的吧？”
一时间，网上再次吵成一团。不过这一次，明显支持凝脂的人要多一些。江城某个别墅里。张峥一一翻看着舆论，脸色越来越阴沉。他一个电话拨打出去，带着努力也无法压制的怒火：“你们就是这么办事的？”
对面赶忙低头哈腰：“张总，我们没想到他们会全国范围内检测，大家看到各地不同的检测报告，也就相信他们了。”
“你出招了，就没想过别人会接招？我养你们有什么用？！”
张峥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解释而消气。相反，对面的话在他看来，就是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对面慌张道：“我已经想到对策了，张总，我们已经联系了好几位网红，明天就直播去检测，到时候检测报告有问题，群众就会怀疑今天那些网红的检测结果了！”
“现在才想到？今天干什么去了？”
张峥暴怒。今天集中检测没问题，到明天就出事？傻子都看得出来是有人在故意陷害腾龙集团。对面唯唯诺诺：“我还有后招。”
“什么后招？”
“我想让那些被毁了容的人拿着其它的护肤品去检测中心检测，她们可以为自己发声，艰难维权，博取大众的同情。”
张峥“嗯”一声：“还有吗？”
对面再次沉默下来了。这还不够吗？不过张总开口了，他肯定得绞尽脑汁想出更完善的方案。“还……还可以找腾龙集团的员工爆料，让他们发帖说出真相。然后，让那些毁了容的女人们到腾龙集团门口哭闹，能将事闹更大，让大众找不到真相，腾龙集团的名声也就毁了。”
想把事情闹大还不容易么。多花钱，多买黑热搜，多请一些自媒体大v写小作文。张峥“嗯”了声，“逼他们公布配方！”
搞垮李峰是一方面，彻底断了他的后路才是最重要的。毕竟凝脂名声坏了，换个包装换个名字就能再卖。如果逼着他们把凝脂套装的配方交出来，李峰手头就没筹码了，到时候看他腾龙集团还怎么翻身！“明白了！”
对面欣喜。不怕老板下的任务难完成，就怕老板不下任务啊。现在一切都好办了。一直在腾龙集团加班的许帆看到网上舆论的逆转，这才放松下来。连着两天没回家的他，疲惫的挤在办公室沙发上，沉沉睡了过去。再次睁眼，天已经大亮。他爬起来，揉揉有些胀痛的脑袋后，头一件事就是打开微博看热搜。随意翻了翻，凝脂的口碑已经慢慢被扭转了。他放下心来，简单梳理下自己就继续投身工作。而up主小楠一早就起床打开直播去了检测中心。等拿到检测报告，已经是中午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