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炼药师,怎么可能连这点小事都办不了?”
叶灵煊放开了薄雪歌,薄雪歌眼泛泪波的揉着被捏青的手腕,她的好心好意还是第一次被人扭曲成这样,真是好气!她看着薄雪歌那副小媳妇受委屈的模样,忽而有些感动,语气轻柔吐出两字:“谢谢。”
薄雪歌扭过头来,泪花在眼眶中打着转,加之她本就容貌清秀,还真应了刚刚她的那句“我见犹怜”。“本座还是第一次接到这种谢礼的,若真要谢,给本座瞧瞧你那护命的宝贝便可。”
“……”叶灵煊鄙视她:“你不是不稀罕吗?”
“是不稀罕,可本座没说不好奇啊!”
薄雪歌也不知哪来的底气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叶灵煊竟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