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弯弯则已然做好了准备,见田鼠一只又一只从洞中探出头来,赶紧利用自制的简易弹弓快速地射杀起从洞里钻出来的贪吃的田鼠来。足足打了6只之多。将打来的田鼠装进自己从家带来的粗布袋里。扑灭了烤红薯的火,叶弯弯极吝啬的拾起已然烤得外表焦黑的红薯,边吹,边小心翼翼地剥掉烤黑的红薯皮,边贪婪地吃着里面未被烤糊的部分。边拎着自己打到的田鼠兴高采烈地往家赶。“婉婉啊?你这是刚从山里回来吗?路过我家的地了不?我正烧晚饭,就见我家地里升了白烟,知道我家地里出了啥事不?”
叶弯弯在回家路上竟巧遇到正准备上地里打探情况的郑大娘。听郑大娘这么一问,叶弯弯不禁臊红了脸,自己在人家地里猎田鼠,连招呼都没向人家打。叶弯弯哪里好意思,赶紧将自己辛苦打来的田鼠分予郑大娘家一起食用。“郑大娘是我刚在您家地里生火,烤红薯引田鼠打来着,我这打了6只田鼠,分给您家俩只吧。”
“那怎么行?你们孤儿寡母打点田鼠也怪不容易的。”
郑大娘不禁好一顿推辞。郑大娘两口子都是村里难得的好人,知道叶婉婉孤儿寡母在村里日子过很是不容易,哪里好意思分这对孤儿寡母的食物吃。“没事,您就拿着吧。到时吃完了,我可能还要再去您家地里再打田鼠呢,您要是不肯收,我也不好意思再去了。”
“那,好吧。”
郑大娘总算被叶弯弯说动了,终于收下了叶弯弯送予自家的两只田鼠。“婉婉啊,你家不是早前来了两个赶车的男人,是你家里人吧?你怎么没跟他们走啊?怎么又……”郑大娘不禁觉得奇怪,当时她记得清清楚楚。村里来了两个男人逢人就打听叶婉婉母子俩家住哪,想来定是叶婉婉的家人派来的。“哦。他们啊,我……”叶弯弯正不知道怎样编谎,就见远处传来叶伊淼的呼声。“娘,兵叔叔醒了,娘。”
叶伊淼边喊边跑。“兵叔叔?”
郑大娘这下更懵了,早前来打听叶家母子的俩个男人,看打扮也不像是当兵的官爷啊。郑大娘虽然好奇,有心想向叶弯弯打听,不过看叶弯弯的样子似也没心思回自己。因为叶弯弯的注意力都落在儿子叶伊淼的身上。“娘。我拦不住兵叔叔,您给兵叔叔扎得针,都被兵叔叔给扯掉了,兵叔叔还流了血。要不是没衣服穿,估计这会儿兵叔叔已经从咱家跑出来了。娘,您快跟伊淼回家看看吧。”
“好,咱们这就回家。”
叶弯弯边应,边回头看向郑大娘,那意思就是在向郑大娘说再见。郑大娘岂能不懂。“婉婉你快回家吧,我也得赶紧回家给我那老头子烧饭。煎药了。”
郑大伯前两天上山砍柴,不幸失脚踩空,从山上跌了下来,到现在还在炕上躺着呢。“好。”
叶伊淼挽住娘亲的手,两人急忙往家赶,突然,叶伊淼想起什么搬,猛然顿住脚,在衣服口袋里好一通翻,半晌将翻出的东西捧予娘亲看。“娘。我从兵叔叔的衣服里翻出了这个。”
叶弯弯一看儿子捧给自己看的金属器,不禁脸色大变。